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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河邊取水的時候我一直在想,衛宮切嗣是很難找到的,連久宇舞彌都很難找到——只能從愛麗絲菲爾和saber入手,首先,她們應該是在郊外那個看上去隨時可能有鬼冒出來或者說乾脆尼瑪就是土豪般的城堡中住著,其次,根據埃爾伯給出的劇情資訊,韋伯他們現在處在的時間節點是聖堂教會發出追捕caster的資訊之後。
Caster會去找saber……而後就是所謂的王之宴會,偷襲也好別的也罷,幹掉吉爾伽美什的機會只有這次王之宴會——但是估計這一次連亞歷山大大帝都不會同意,所以,要在海魔之戰之前就和衛宮切嗣確定交易。
海魔之戰之後,就實在是無法在插手遠坂時臣組相關的事件了,而且那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遠坂時臣這貨從藏身的巢穴中走出來,趁著他對付間桐雁夜的時候,就可以從背後給他一記麻醉槍直接藥倒。
但是要這麼做首先得要注意言峰綺禮,因為手上有著熟知劇本的埃爾伯,所以遠坂時臣的落點一清二楚,雖然“荊棘藤蔓”可以牽制言峰綺禮,但是捕捉到遠坂時臣之後卻不得不注意到吉爾伽美什這個問題——所以“荊棘藤蔓”必須是用在吉爾伽美什身上的。
如果和衛宮切嗣做交易,那麼他應該可以使用至少一個令咒,讓saber在消滅大海魔的同時,一併把吉爾伽美什給砍了——荊棘藤蔓會從海魔的身體里長出來,將吉爾伽美什一起拖入saber的攻擊範圍內。
與此同時,需要注意到蘭斯洛特那個瘋子,但是對付他的話,大帝的雷霆之車和lancer就可以。
務必在海魔之戰裡,除掉吉爾伽美什,捕獲遠坂時臣。
我帶著從河邊取到的水回到了韋伯的隱藏地點,這個時候埃爾伯和亞歷山大大帝已經基本上把能打得遊戲都打完了——這倆傢伙還真是閒的蛋疼啊,我都要覺得蛋疼了,恐怕韋伯現在也是差不多的心情吧。
“真是幫了大忙了。”韋伯拎住我手上的東西,差一點砸到地上,“好重!為什麼你看上拎得這麼輕鬆啊。”
“啊,我多少練過一點功夫,這種重量並不算什麼,我想你大概是想要透過水流尋找什麼吧。順便說一句,我找到了一個很適合躲藏的地方。”一個超大的排水管,要是我擅長製作陣地和工坊,我想我也會選擇這樣的地方。
“啊……有能夠說得上話的人真是太好了。”韋伯一邊取出試管做鍊金實驗,一邊這樣抱怨道,“那個傢伙一天到晚就知道吃著仙貝看電視,簡直……”他那副表情簡直就像是想要把亞歷山大大帝拖出去打一頓一樣,我忍不住笑了。
在做了調查之後,rider和韋伯打算出去幹caster,他們出去是最好的,因為按照埃爾伯給出的資訊,我想他們應該正好撲個空而caster則去找了saber,運氣很好,衛宮切嗣就在那個城堡裡。
“埃爾伯,你在這裡待著,我出去一趟,你還記得那個衛宮切嗣他們的城堡在什麼地方嗎?”我在韋伯出去之後問埃爾伯,他擺出一副眼珠子快要掉出來的表情,“不是吧?!已經抱上大帝的大腿還要去找衛宮切嗣啊!我真不太想和這個人交流……”
“所以是我一個人去啊白痴,”我嘆了一口氣,“你會使用麻醉槍嗎?”
“小時候學過一點……等等你要做什麼?”
“很好,接下來我趕往愛因茲貝倫的城堡,一路上用隊聊和你解釋整個戰略,你只需要聽著就可以了,目標是在海魔之戰幹掉那個不和我做朋友的土豪,懂了嗎?”
“你到底是對土豪不和你做朋友有多大的怨念啊喂!都看見背後透出的濃濃的怨氣了好嗎》渾身都冒著黑泥好嗎?!都已經具現化了好嗎?!”他大聲的吐槽道。
“少廢話!不給我用的錢包都不是好錢包!”
“滿大街都是不給你用的錢包啊喂!不要地圖炮錢包啊!錢包們在哭啊聽見了沒有啊!”他吐槽得更加大聲了,於是我很乾脆的一腳踩在他臉上碾了兩下,世界安靜了。
“我先走了,你隨時準備聯絡。”
埃爾伯兩眼望天,露出“啊,絕望了,對這個無理取鬧的世界絕望了”的表情——就算你cos絕望老師也沒有用啊。
愛因茲貝倫的城堡結界裡面有那種超級難聞的腐臭的血腥味,大概是caster搞的鬼吧,但是我的目標不是這個,而是城堡裡面。按照現在的情況,大概衛宮切嗣已經和檸檬頭肯主任給對上了,當然,接下來saber把她的master給氣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