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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警覺,但是,”我攤開手,“我是懷著善意來到這裡的,如果要做別的什麼的話,我想我們可能並不會這樣安心的坐下來聊天,”我用大拇指指向那倆還在電視前面咋呼著“看我這一招!”“哈哈哈!不堪一擊,看朕擊潰你!”的埃爾伯和伊斯坎達爾。
韋伯:“……”——“就算是這樣吧。”他無力扶額,“先不談這個,你說你知道關於那個金皮卡的訊息,能告訴我吧……”他超級有氣無力的將視線轉向一邊和埃爾伯玩的都快high翻天了的伊斯坎達爾,“真是的……多少給我認真一點吧……”
“其名吉爾伽美什,巴比倫的英雄王。”我抱著胳膊微笑道,“用蛇蛻召喚出來的英靈,那個寶具的名字,叫做‘王之財寶’據說裡面藏著那個收集癖的土豪所蒐集的全部的財寶以及武器。”我頓了頓,“所以從另外一種意義上來講,他的寶具是取之不盡的。”
韋伯張大了嘴巴,我談了一下他的額頭,“發什麼呆?”
“取、取之不竭的寶具?!從最低評級的到最高評級的都有嗎?!這簡直是開掛啊喂!”他抱著自己的頭這樣慘叫道。
其實少年你說的很對,就是開掛了。
我聳了聳肩膀,這個時候伊斯坎達爾湊過來,“原來如此,那個用來射殺assassin的寶具之所以每一個寶具都形狀不同,是因為被投射出去的完全是不同的寶具,如果把那個‘王之財寶’當作一種概念而不是具體的寶具的話,他手上的王牌就變得更加破朔迷離了呢。”所以我說大個子也有大智慧麼?韋伯在慘叫的時候亞歷山大大帝就已經理解我的話中所有的含義了,他轉過臉來看著我道,“他手上擁有的最強的寶具,你也知道吧?”
“這個麼,其實進一步的話,我也不是非常的清楚了,總之因為一些(我也不知道的)原因,他對我似乎恨之入骨恨不得立刻要了我的命,出於自我保護的目的,我需要一個能夠和他對抗的人庇護才行——作為交換,我會將我所知的,所有的資訊和盤托出。”我攤開手。“不除掉他的話就會被他除掉,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事情。”
“哈哈哈!“亞歷山大大帝抱著胳膊大笑道,“所以才來找朕嗎?!小姑娘還真是有眼光啊。”
根據埃爾伯提供的資訊,即使你用那個王之軍勢也沒有辦法和吉爾伽美什的乖離劍相抗衡,但是如果有saber的幫助的話,取下吉爾伽美什的人頭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確切來說,聖盃戰爭是沒有具體既定的時間限制的,除非所有的servant都死去,否則就不能算作聖盃戰爭結束。
遠坂時臣正是處在這個麻煩的限制之中,既然落到吉爾伽美什手上會被他殺掉的話,那麼我就乾脆幫助別人獲得聖盃戰爭的勝利,或者提前將遠坂時臣逼出聖盃戰爭的master之列——系統只要求我們保住他的命,並沒有提出其他的要求,那麼即使他殘廢了,變成植物人了,也依舊是“保住了他的性命”。
——這比死還難受吧。
當然,這已經是最差的一步,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想走到這一步。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和rider組結盟只是為了牽制吉爾伽美什,但是要保住遠坂時臣的命,我還需要能夠控制住間桐雁夜以及……取得衛宮切嗣的同盟,我的同盟——並不意味著是rider組的同盟,要在這兩組之間尋找平衡點,小心地控制著度。
至於間桐雁夜,他並不是一個很難控制和左右的人。事實上,在埃爾伯所說的整個故事中,我覺得他屬於典型的天真派。有著太過強烈憎恨和情感的人更加容易被把控。
在那之後就是言峰綺禮,利用他對衛宮切嗣的興趣,讓他遠離遠坂時臣也不是做不到。
果然最重要的還是要除掉吉爾伽美什嗎?我摸著下唇想到,“總之,埃爾伯留在這裡,我先出去調查一下和caster相關的事情,韋伯你需要我幫忙嗎?比如說從河岸邊取水這樣分事情我也是能夠做到的。”
“啊!那可真是幫了大忙了!”韋伯這樣站起來,然後把一個大包裹拖出來給了我。
“嘛,那伊斯坎達爾陛下,要不然我們再來一局?!”埃爾伯興沖沖的開啟了電視。
——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被留下來當人質了嗎?雖然我吃定了這一組是不會對他做什麼的。而且埃爾伯也有自己的價值,碰到事情的話,他用瞬閃也能順利逃脫。
那麼,趁著出去取水的時間,想辦法和衛宮切嗣聯絡上好了。
以利益為目的的同盟,其中以生命安全這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