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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利用暗示讓清水惠先把掛在窗子上的十字架扯下來然後再進來吸血吧,多次出血之後再怎麼強壯的人都會有生命危險,因為不能吸食太多,所以只能一次一次來。
山入那邊已經死了不少人的樣子,那個地方很快就會變成他們的大本營。我開啟工作列——查明真相——我的所作所為並不是查明真相,而是基於我本來就已經知道了真相的基礎上——這一點始終是這次任務的軟肋……如果我早就已經知道事情是怎麼樣發生的,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又怎麼能算是“查明”呢?
所以系統像是考慮到了這一點一樣,只是給出了:查明真相,這個提示,卻沒有給出主語,不管是誰來查明都是可以的,我是知道整個事情過程的人,所以由我來查明就必須走過場——但是尾崎敏夫不是,他並不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也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所以,我只需要在他調查的過程中施以援手,由他來查明。
而我,只需要在他想不通的過程中將他引向正確的思路。
至於室井靜信,如果他要礙事,我會毫不手軟的將他囚|禁起來,直到尾崎敏夫完成這一切。
來到寺院的時候恰好看到一個上了點年紀,看上去卻非常有氣質的美麗夫人在和別人說什麼——這裡的人管她叫夫人——哦,應該就是室井靜信那塊叉燒他媽吧?真是個可憐的女人。要說的話,我這個人很薄情也缺少同情心,很少對什麼人懷有憐憫,這位倒黴躺槍的漂亮夫人算是一個。
大概是因為她長得特別漂亮吧?
“請問你是……”美和子夫人站在不遠處雙手交疊在身體前方,因為穿著會把人五花大綁的和服的關係,她走起路來特別的一小步一小步。
“啊……我是來這個村旅行取景作為創作素材的,因為聽說這裡也有同樣也有創作小說的人所以就像來拜訪一下……是不是失禮了呢?”我微笑著向前走了一步,卻保持在陌生拜訪者的距離,美和子夫人笑了,“啊呀,你說的是靜信那孩子吧?他剛好出去了。”
誒,沒錯,我說的就是那塊叉燒。
“請問……您是……”
“您好,我叫名取火,最近才剛剛辭職想要創作一部屬於自己的小說,因為想寫一些有意義的東西,所以就想到安靜的地方到處轉轉。”我微笑著再向前一小步——詢問名字代表著初步的接受,那麼我能稍微再往前一點了,人類會對對方展現出的笑意和善意回報以較為親切反應。
“真是覺得不好意思,我對於小說這種事情其實也不是非常的瞭解……”美和子夫人這樣笑道,“名取小姐是來找靜信那孩子的,要不然,先進來喝杯茶吧?等一會他就會回來了。”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打擾您了。”
漂亮夫人你以後絕對會被那塊叉燒乾的事情害死的。不管他幹了什麼。
寺院的茶味道還是不錯的,不知道埃爾伯那邊怎麼樣,不過王羽好歹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了,不可能這點小事都幹不好,不過……紫外線探照燈的事情還得早點完成,如果可以,再抓一隻屍鬼來試試看紫外線探照燈的效果就更好了。
“聽母親說,有人來找我。”紙隔扇被拉開,我看到穿著袈裟和僧服,帶著半框眼鏡一副道貌岸然樣的室井靜信站在那裡——曾經我以為他是個聖父白蓮花,後來我才明白他只是個連塊叉燒都不如神邏輯。
“您好,是室井靜信先生吧,我是聽其他人說這裡有人能夠為我想要創作的作品提供意見才來這裡的。是不是打擾到您了呢?”我抬起頭來露出一個微笑,然後站了起來。
“啊……”他愣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您呢?”
“名取火。”我點了點頭,“其實我是到這裡來取材的,發生在寧靜小村莊裡的兇殺案。”
“啊……名取小姐嗎?”他搖了搖頭,“但是我對於兇殺,刑偵之類題材並不擅長……不過,似乎發生在寧靜的小村莊裡的兇殺案這種事情,一定會在那個村莊裡面引起軒然大波吧。”
“誒,非常,非常大的波瀾,很多人接二連三的死去,年輕人,老人,孩子,男人,女人……卻一直找不到兇手。兇殺不合理,死亡不合理,找不到理由,所以,即使誰都知道這樣不對,不正常,卻只能用被束縛的狹隘思想去安慰自己的那種惶恐心情,怎麼樣都無法訴諸筆端,所以才想來問問已經出版了好幾本小說的室井先生。”我微微眯起眼睛。
“呵,”他在一瞬間露出了一種驚訝的表情,“嗯……這樣說來的話,說是偵探小說也不合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