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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的跳躍和躲閃,寶具化作的金色流星如同閃電一樣破壞著我的每一處藏身之地,身上有不少地方都擦傷了,火辣辣的疼——那傢伙還真是兇殘啊,出手完全不留一點餘地,“蟲子就是蟲子,善於逃竄的老鼠,為何不用你那狼狽的死相取悅本王呢?”高傲的聲音在掩體上方響起。
不得不說這話從他嘴巴里說出來實在是很欠揍,讓人火氣很大,一片金色的漣漪晃得眼睛都快花了,“姑且誇讚一下,你這善於逃竄的老鼠,居然想到了從時臣的手上剝下有著令咒的皮。”
慢死了啊。我忍不住這樣抱怨道。
吉爾伽美什居高臨下的用那雙猩紅的眼睛盯著我的臉,帶著獲勝者的倨傲和……嗯,感覺像是被人踩了一腳之後報復成功的小朋友那樣的笑容,“從很久以前就在想,像你這樣的傢伙,要是親耳聽到你發出絕望的慘叫,那聲音一定悅耳至極。”一把長槍刺進了右腿,帶來一陣錐心的疼痛。
真的很疼啊混蛋。
臥槽!刺進去了別隨便亂轉槍頭啊!傷到大腿上的大動脈會比抹脖子死得更快啊!——算了,和你說這個也沒什麼用,有著令咒的皮掉到一邊,因為有血,所以那個令咒看上去有點模模糊糊的——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因為實在是太汙穢,所以吉爾伽美什只是掃了一眼,也沒把它撿起來仔細看。
這就是他的不幸了。
哦,對大概還要算上他沒有和時臣建立魔術迴路這件事情吧。
我忍不住笑了,換來他轉頭拿一把形狀奇特的寶劍插在我肩膀上,“雜碎,死到臨頭卻沒有求饒,以為本王會因為你沒有求饒而給你一個痛快嗎?”
“啊,沒什麼我只是想起那些明明可以把主角一槍爆頭卻突然腦子抽筋想要調戲主角結果被主角一個暴走幹掉的反派boss了,看來這種中二病果然在每個boss的身上都應驗啊……順便吐槽一句,你有沒有……覺得我和你記憶中的人不太一樣呢?”我抬起頭來露出一個看好戲的笑容。
他的表情猛地一變。
下一秒,粘稠的,帶著鐵鏽氣味的鮮血淋了我一頭一臉,我抬起沒有廢掉的那條胳膊擦了擦臉,看著穿透他身體的,從王之財寶中射出的刀鋒,發自內心的笑了,“沒有和遠坂時臣建立魔術迴路連線,這就是你的悲劇了。”
高傲,所以不屑於觸碰沾滿汙穢血液的皮,只是粗粗的掃了一眼便因為上面的兩枚令咒而確定這就是遠坂時臣的皮。我抬起左手,用牙齒咬住上面黑色的手套,將它扯了下來,露出少了一塊面板的手背,“這不是遠坂時臣的皮,是我的。”
我去找衛宮切嗣的時候,問他有什麼辦法能夠在我的手上紋出類似遠坂時臣手上紅痣的效果,再由埃爾伯提供令咒的圖案,不需要太像,因為那個時候圖案會因為血液的汙染而變得無法被看清,隨後在被吉爾伽美什追殺的同時,我把遠坂時臣的令咒經由久宇舞彌交給衛宮切嗣,告訴埃爾伯的計劃卻是交給愛麗絲菲爾,於是知道這一切的監視者們,必然會把訊息傳給言峰璃正,至少有一部分人會去盯著愛麗絲菲爾,而此時的言峰璃正卻在和肯尼斯玩嘴炮……
“想必,在英雄王的印象裡,我這隻小小的耗子,是個貪生怕死,害怕疼痛和傷害,只會逃跑和背後捅刀子的宵小之輩吧。”我揚起臉看著漸漸消失的吉爾伽美什,笑了,未來的我一定會思考到這一次的戰役,那麼為了給吉爾伽美什留下這樣的印象,她……或者說是未來的我一定會選擇最合適的偽裝——什麼是最合適的偽裝?無疑就是一半源自真實的我的狡猾,和一半源自偽裝的性格。
他的眼睛猛地眯了起來,隨後大笑:“原來如此,你這隻狡猾的狐狸,從那一刻起,就已經處心積慮的在想著要算計本王了嗎?!真是可笑……本王居然……”他沒有把話說完,穿透他身體的刀鋒隨著他的消失掉落在地上發出鐺的一聲清脆的打擊聲,然後化作金光消失。
我嘆了一口氣,從包裹裡面取出仙水——蓬山出產的仙水擁有快速治癒傷痛的能力,喝了一口之後澆在傷口上消毒,“哦哦哦哦……疼死了……”我疼的直抽氣,“其實嚴格來說,這才是第一次算計你。”
我開啟隊聊系統,“埃爾伯,你那邊怎麼樣?”我問道,隨後傳來一個聲音,“看來英雄王已經被除掉了。”我想了老半天才想起來這是誰的聲音,“哦,言峰綺禮啊,你好。”我對著隊聊系統說道,能夠用隊聊系統和我說話,那麼埃爾伯應該還活著,系統也沒有提示我任務失敗,也就是說遠坂時臣還活著。
對方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