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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我一個,需要完成這些場景任務的人也不止我一個的話,經過龐大的資料運算之後,我們這些“玩家”們的存在就會被注意和發現——恰好,西伯爾就是這樣一個可以完成大量運算的玩意。
他們可以採取其他的手段從我身上獲得資訊,但是事實上卻沒有,那麼我是否能夠認為,除非玩家自願將這些資訊洩露出去,否則場景中的這些NPC或者說原住民是沒有什麼辦法從玩家的腦袋裡把這些資訊都讀取出來的呢?
可惜的是我並不知道要是洩露了資訊會導致什麼樣的結果,不然我還能稍微利用一下西伯爾呢。
宜野座的眉頭皺的就像是早衰了一樣,我側過頭去微笑著看著他,最後搖了搖頭,“聽我一句忠告,把你上司的話當放屁,否則你越是焦慮這些事情你的狀況就越是糟糕。要是實在是擔心小朱妹子,你就乾脆編一本‘監視官心得’給她幫助她的工作好了。”
“誰跟你說我……”他又炸毛了。
我一邊咋舌一邊對著他搖了搖左手食指,“我說過了,你在我面前什麼情緒,什麼想法都掩蓋不住。”然後斜過眼睛眯眼看著他。“如果是在以前,我會建議和我聊天的人去看看犯罪心理學和佛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引論,但是考慮到你們這些人的特殊性,我覺得你們還是去看安徒生童話比較合適。”
“你這傢伙少看不起人了!”他有一瞬間似乎又想炸毛,但是好像因為最近總是被我調戲,所以他學乖了很多,深呼吸一口氣,“關於我之前提到的內容,我希望你儘快給出答覆。”
“沒門沒窗沒狗洞。”
“你!”
忠實於自己的職務是件好事,但是有的時候,太過於忠實於自己的職務,卻會給自己徒增枷鎖——哦,當然,我覺得能夠將自己手上的本分工作做得完美而讓人無可指摘的人是值得尊重值得讚賞的——比如說宜野座伸元,但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恰恰是因為他這份骨氣,讓他肩膀上的壓力大到了超過他想象的地步。
至於他那個上司……做一下換位思考,我想即使是我也會覺得他是一顆很好用很單純的棋子吧。
因為是一顆棋子,所以當不能用的時候就會被捨棄簡直理所當然。適當的施加壓力來測試這個棋子還有多強的抗壓性,用過幾次之後才會壞掉,然後在他壞掉之前在提前找出一顆可以替代他的棋子。
正因為這是“人盡其才”的時代,所以誰都可以被替代,誰都能找到能力相似的存在——換個角度來看這個小小的,病態的烏托邦——無非就是人被機械化的時代罷了。
真是側漏一個太平洋的悲劇啊。
說到悲劇,其實我現在這樣也很悲劇啊,一邊忍受著右手的幻肢痛,一邊流著口水看著這個場景支線完成之後可以得到的高額的經驗值和獎勵,瞬間有一種“小朱妹子你們千萬要給力啊,姐的右手就靠你們了”的心情。
當然我也有想其他的事情,比如說司馬劍,我可以百分百確定當時確實是打中的他的脊椎導致他下半身癱瘓,隨後他上了法庭並且被判處死刑立刻執行。我真的不覺得他還活著。但是在這個場景裡面發生的事情卻超乎了我的想象——現在想想,都能發生這種類似穿越一樣的事情,死而復生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吧。
接下來才是比較麻煩的事情,他九十級,而我完成這個任務之後只有二十級,要挑他有點難度啊。我一點也不想加入那些大公會然後被剝削勞動力。
我轉頭恰好看見宜野座表情嚴肅的瞪著我這邊,我嘆了一口氣道:“你就沒有其他活要幹嗎?比如說追查犯人之類的?”我其實並不太喜歡他這類的精英官僚,主要原因是因為這類精英高富帥和我真的八字不合。
而且從上次認識他開始,我就覺得這傢伙的身上透著一股“快點來欺負我吧快點來欺負我吧”的抖M氣息,讓我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暴露本性加手癢……
這樣不好……真不好。
果然我和這種精英高富帥八字不合。
“這種事情和你無關吧?”他抵了抵眼鏡。
“平光鏡抵什麼抵,裝的你。”我吐槽。
“……”他腦門上崩起一個十字路口。
“別生氣,生氣會導致色相渾濁的。”
“有件事情想問你。”
“問吧。”
“在地下迷宮的時候,你屢次三番的說些無聊的事情,是在轉移我的注意力防止我的心理數值超出允許的範圍嗎?”這句話問的倒是挺認真。
“你覺得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