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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一贅述了,最最重要的原因是,西伯爾做出了‘這個人的價值大於危險’這樣的判定,對吧?”我眯起眼睛看著面無表情的宜野座,小朱的表情就豐富的多了,我聳了聳肩膀繼續道,“但是我依舊是個非常危險的存在,所以就出現了現在這個狀況。”我抬起空蕩蕩的右手對著天畫了一圈,“囚禁起來,但是沒有被剝奪性命。”
他們沉默了很久,隨後宜野座說道,“你這個人真是自戀。”
“看來我猜的八、九不離十了。即使有不同也只是細節上的出入罷了。”
他的嘴唇微微抿起,眼部肌肉的運動也非常的微妙——這種表情通常會出現在委屈,或者不甘心的人臉上——看來那些被我“不做贅述”的細節中還有很多很有趣的內容啊。
“那個……”就在這個時候,小朱突然開口道,“名取火……小姐,其實宜野座先生他……”
“這種細枝末節的東西確實是無關緊要的。”宜野座打斷她的話,隨後那雙漂亮的綠色眼睛直勾勾、冷冰冰的盯著我的臉,“你現在要做的事情不過是將你對於這次事件知道的所有的內容和盤托出罷了。在踏進這裡的這一刻起,你已經失去了全部的人身自由和反抗的能力,唯有乖乖交代一切罷了!”
我嘆了一口氣,繼續兩眼望天,開始吹起《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的口哨。
“你這到底是什麼態度!”他砸了一下玻璃。
“為什麼呢?這個人要擺出這副油鹽不進的態度,明明交代出一切的話,以西伯爾對她做出的判定,她即使無法像個正常的良民一樣過正常人的日子,也是有機會成為執行官的。”我靠在床上,用一種神父再給做彌撒的信徒開解的語氣說笑道。
“你……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他的聲音明顯是那種瑟縮卻裝出來的強勢。
“這個人本來不應該是這樣的吧。真是可恥又可笑啊,在那樣的情況下,居然對這樣一個犯罪指數高達三百多的潛在犯產生了‘這個人可以信任’的感覺,按照她那胡來的,瘋狂的佈局來來一步步行動……明明清醒著,卻要按照她說的那樣等到她把自己的手都砍了下來,等到最後一刻才反擊。”我吹了一聲口哨,“真是羞恥又不能讓他人知道的情緒啊,對於——認為潛在犯就是潛在犯的‘我’來說。”
“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啊!”他拍了一下玻璃牆,臉色發白。
我側過頭去,微笑著看著他那發白的臉色,“和父親聊過天了嗎?如果沒有就去和他聊聊吧,我相信他會告訴你,我這種型別為什麼會被判定為‘極度危險’的。還有,你真的應該聽一聽別人的忠告。哦,對了,我在泥潭裡玩得很開心,不需要別人來救。”
他的臉色直接泛青了。
“想要把別人拉出泥潭的話,就先要確定自己有沒有不被拉下去的實力才行啊。”
我轉過頭去,“哦,對了,常守朱監視官,”這孩子從剛剛開始雖然有極力掩飾自己的不安和苦惱,但是在我面前這基本上不起什麼作用。我望著白色的天花板,開口道,“最近要注意一下你身邊的朋友們,這一次是宜野座伸元,也許下一次就是你或者別的什麼人了,至於剩下的內容,我想還是交給其他的監視官來完成會比較好,我很樂意和你聊聊有趣的事情,但是絕對不是這件事情——我還是很心疼可愛的小姑娘的。”
隨後我閉上眼睛——可能是失血過多的關係,我困得要死,但是手上的幻肢痛卻根本不讓我安寧。
後面的幾天我就呆在這裡混吃等死,順便逗逗被派過來和我聊天的監視官們——以及他們的病號餐實在是讓人髮指那什麼超級燕麥蛋白質合成再造之類的玩意簡直是狗食!不!比狗食還要更加的過分!——這幫傢伙到底是怎麼面不改色的吃下去的?簡直太糟糕了。
宜野座又過來了,這一次他的情緒似乎穩定了很多,我不看他的臉,我覺得不需要看,要說的話,這傢伙在我的面前簡直什麼情緒都無法保護住——他的一切想法,一切情緒,赤、身、裸、體的暴露在我面前。
“你喜歡花嗎?”我望著天花板問他。
他不回話。
“試試看種點草莓吧,可以觀賞,結了果子也能吃,但是千萬不要因為種不好而焦慮啊。”我這樣調侃他。
他還是不說話。
“當然,如果興趣允許的話,你還可以試試看種植茉莉花,那香味可是非常舒緩神經的——我說的不是各種虛擬的資訊刺激早就得茉莉花香,而是貨真價實的,由開花的茉莉釋放出來的香味。不要總是對著觀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