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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看上去那玩意長得非常的像鸚鵡但是就它那一爪子戳得人肚破腸流的鋒利度和那體型,即使不用知道這是啥玩意都知道這玩意超級危險了。其他人離那隻大鳥太近,我發動瞬閃逃跑的時候只來得及一把揪住頑。
他好像也受了點傷,總之我覺得以我現在的實力是幹不動那隻大鸚鵡的,所以我才會乾脆利落的選擇逃跑,眼前一花,我揪住頑出現在了一顆白色的,沒有花也沒有樹葉,枝幹扭曲的樹下,這樹的樹枝上結著果實,要說的話這些果實看上去比樹還要奇怪。
頑迷迷糊糊的靠在樹幹上,“野木……”他皺起了眉頭然後看向我,然後抬起手抹了一把全是血的臉,苦笑道,“你到底是……”剛剛被大鳥撩了一翅膀,他吐了兩口帶著血沫的口水,喘著氣靠在樹幹上。
“呃,這個麼,我也不能解釋,只要我遇到危險的時候就會發生這種事情”我隨口諏了個理由,他似乎腦袋撞到了,應該有些腦震盪我聳了聳肩膀,蹲到他身邊去幫他檢查了一下外傷,“我注意到一件事情,所有五個人中間好像只有你能夠聽懂我的話,這是什麼原因呢?”
頑喘了兩口氣,我幫他縫合傷口的時候他時不時露出呰牙咧嘴的表情,隨後我聽他說到,“我好歹還算是個小官吏,聽懂……嗯,你應該不是海客吧?”他突然這樣問我,我攤開手,“我對你嘴裡的‘海客’這個名詞毫無概念。”遠處傳來一陣陣奇怪的吼聲,像是什麼大型猛獸,他瑟縮了一下。
“這是什麼東西的叫聲?”我問他。
“妖魔。”他的表情看上去像是滿臉混雜著忿恨和不甘那樣。
我對於這個詞也不能算是毫無概念吧,“妖魔?就是剛剛那隻大鳥那樣的嗎。”
他帶著依舊是那種不甘又似乎是很愧疚的表情說道,“還有很多,很多,他們吃人,現在城鎮外面很危險到處都是這種東西。”那吼聲逐步逼近,他抱住了頭,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我說,那聲音越來越近了,要逃跑嗎?”
“在野木下面是安全的。妖魔不會過來。”他喘著氣蜷縮成一團。
“話說回來,你們為什麼會……”我的手比劃了兩下,指了指他身上那身沾著血的破舊鎧甲,“這裡在打仗嗎?還是你們被……嗯,妖魔給襲擊了?”
他抬起頭來,隨後又抱著腦袋蹲了回去,一臉苦笑,“我們失去王時間太久了,妖魔都變得很猖狂,有時候都會衝到小城鎮裡面來,流民都想往有大城牆的城鎮裡面躲,但是根本一下子容納不了這麼多人……”
“哦,我懂了。”我點了點頭,“然後一部分流民就被集結起來去當作炮灰……我是說臨時的軍隊送到外面來送死是吧?”換來他沉默的捂住臉。
出來的時候人應該很多,但是現在大概只剩下他一個人了,“不對啊,如果說你勉強也算是個小官吏,為什麼會和流民組成的送死……啊不對是臨時軍隊混在一起?看上去還算是個小頭目的樣子。”
他很長久的沉默了,隨後自嘲的笑道,“算了,就算我說原因你估計也只會嘲諷我吧。”我從揹包里弄出一個水壺遞給他,他喝了一口隨後轉過臉來,雙目灼灼的盯著我,“你真是個奇怪的人。”
我聳肩,“你不是第一個和我這麼說人。”然後擰好水壺的蓋子,“能給我講一下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回事嗎?”我迫切需要知道關於這個世界的相關資訊,到手的資訊越多越好,這樣才能有利於我知道我的任務應該要怎麼完成。
而且這一次的時間是一年,也就說,很有可能在這個場景裡存在副本。當然,也有可能“阻止乍驍宗升山”這個任務本身的難度就比較大需要用一年左右的時間來完成。
頑安靜了很久,隨後撿了根樹枝在地上畫了十三個圈圈,格局還挺有規律的,“這個是我們現在所在的國家。”他指了指右上角的那個圓圈,“我出生的祖國,戴國。”
“那其他幾個圓圈呢?”我指了指其他幾個圓圈,他似乎是冷靜了很多臉上的表情也不再顯得那麼忿恨,於是一一回答了我的各種問題。
介於他認為我是聽不懂,或者說我應該是聽不懂其他人的話這件事情,我也不能直接問他升山是什麼,只能誘導他來說出相關的資訊,而這個資訊僅僅知道國家是不夠的——話說他之前說道什麼“王”?有的時候一些無關緊要的小細節能夠確定一件事情的成敗一個人的生死,放過任何一個細節都是一種損失,我問他道:“王是什麼?”
他抬起頭來一臉奇怪的看著我,“王就是王,坐在玉座上的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