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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女神的結界真的脆的一碰就碎,管我什麼事情啊!放我出去!”我揪著艾爾熙德的領口一通狂搖,他巋然不動,我衝著他的右耳大吼,“我!不!幫!你!們!守!護!結!界!”然後換成左耳,“放!我!出!去!”
他繼續巋然不動。
“氣死了,你這人是木頭嗎?”我往硬邦邦的石頭床上一坐,撐著臉氣鼓鼓的。他伸手掏了掏耳朵,皺著眉頭一言不發。“艾爾熙德,”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我看到嚴肅死山羊的基友晃盪著他那一對大雞翅走了上來,我沒等他繼續說就站起來,“我說,你們這幫人是什麼意思?把我關在這裡想幹什麼?!還派這個木頭,”我指著艾爾熙德的鼻子,“派這個木頭跟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們想幹嘛?!”
“……”揹著浪費資源的大雞翅的射手座眼神漂移了一下,隨後正經臉道:“這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艾爾熙德……嗯,你可以完全放心他。”
我總覺得你是不是他的高階黑……我跟你說,能夠完全放心的男人只有基佬和太監。這是我總結出來的經驗。我抬起頭很認真的盯著這倆人看了半天,然後舉起一邊的枕頭往大雞翅臉上砸過去,他不躲也不閃,直直的被砸了一臉,大雞翅嘆了一口氣,“我至今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叫西緒福斯。”你這一款一看就知道是暖男聖父白蓮花,我對你沒興趣啦!
“名字是言靈,不能隨便告訴別人。”我抬起頭,伸手把床單捲了卷丟在西緒福斯臉上,“給我滾出去你們這群強搶民女的強盜!流氓!臭男人!”一邊抓著頭髮尖叫一邊跳起來衝著他們兩個扔東西。
兩個人只好暫時撤退,我聽到西緒福斯說,“她的精神狀況看上去很嚴重,是不是讓笛捷爾看看。”
“從一開始就那樣。”這是艾爾熙德的聲音。
兩人說著鎖上了我的門走了出去,我可以用瞬閃逃跑但是我沒有這麼做。
不得不承認西緒福斯說得對。我蹲坐在地上揉了揉突突發疼的太陽穴,剛才的情況並不只是裝出來的,我的精神狀況確實出現了問題。回到當初進精神病院的情況也就是時間問題而已,不過我進精神病院當初是單位強制要求的,因為擔心我將我精神狀況會影響到其他的人。
我打算不去管它。
其實當初出院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沒治好,不過也無所謂,我又不會去主動對別人怎麼樣,只不過是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毫無心理壓力而已。
我想了想,決定溜出去。這扇門其實就是上了個鎖而已,我輕而易舉就開啟了。不過這裡是摩羯宮,要從這裡一直溜到山腳下面是件挺麻煩的事情,但是往上面走穿過水瓶宮和雙魚宮就能直接到教皇廳了。我打暈了看守我的雜兵,說句實話要是艾爾熙德不在我在摩羯宮基本上就是橫著走沒人能擋住。
我稍微想了想,扒了一個雜兵的衣服換上,要說這種衣服上面都是男人的臭味,我覺得都有點受不了了,這個時候的希臘天氣又熱,他們穿的衣服又太厚,一股汗味簡直讓人髮指。我之前被艾爾熙德拎著去見過一次這一屆的教皇,老頭子身材纖細飄飄如仙站著就像是在秀身材長腿細腰長髮乍一看我還以為是美女——說好的教皇必須戴面具呢?老帥哥你不能這樣無組織無紀律啊。
外面在下雨,天空陰沉沉的,不過下完雨氣溫到時會好一點,我看到一個小丫頭抱著一束鮮花急匆匆的冒雨跑過來,身上還披著一件白披風,我攔住她,“你要去什麼地方?”她似乎是下面羅德里奧村的村民,我見過她一次。
“那個……這是村民獻給教皇大人的鮮花,我是……”她抬起頭來,直直的對上了我的眼睛,我眯起眼睛微微一笑,“獻給教皇大人的花?”
“獻給教皇大人的花。”小女孩充分了一遍。眼神漸漸失去了那種靈透的光彩,我微笑著繼續說,“和我一起去教皇廳。”
“和你一起去教皇廳。”她重複了一邊,眼神繼續暗淡。
“你是在白羊宮下面遇到我的。”
“我是在白羊宮下面遇到你的。”
我打了個指響,她頓時清醒過來,“我們快一點吧,要是雨水把花瓣都打散了就不好了。”然後牽住我的手往教皇廳趕過去。這個小女孩在十二宮似乎挺熟悉,也不是第一次來送花了,有她當路票我倒是沒有怎麼被守在水瓶宮的雜兵攔住,水瓶宮的黃金聖鬥士出去了,雙魚宮的因為地理位置特殊加上屬性特殊也沒多少人,pass。
小女孩把手上的東西送到教皇廳的時候某位日理萬機的老帥哥正在看報告,我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