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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條怎麼甩也甩不掉的尾巴之類的東西。這樣想著就快步衝了幾步然後轉身躲進了一條小巷子,不出所料,在我快步躲進小巷裡的一瞬間,一個人影也著急忙慌的從小巷旁邊一擦而過,我一腳將他絆倒在地。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哦呀,這個人我見過的,就是那個調查我的私家偵探,侵入我的租房,被我逮個正著然後下了暗示的那個,我記得好像是叫什麼越後什麼的……“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我想他根本不記得被我下暗示的事情,居然還敢惹到我的頭上來。
他爬起來擦了擦自己的臉,“小姐,不知道能不能和你談些事情呢?”他一邊這樣說著,一邊做出了請的動作,我想了想,點了點頭。
其實他找我也不是什麼其他的事情,總結來說就是:他其實也被霧繪老太太要求去調查和我相關的資訊,但是他越是調查就越覺得我這個人很奇怪,就像是突然間冒出來的,也不是沒有想過我是非法入境者,但是在那一方面也沒有辦法查出我的身份。
好像我是個沒有過去的人一樣,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的臉上露出一個很猥瑣的笑容,“畢竟牽涉到了鉅額的遺產,好不容易過上了好日子也有了自己的身份的你,絕對不想被霧繪老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對吧?”他做了一個充滿暗示的表情。“不過,我是不會告訴那個老人家的,只要你取得你那一部分的遺產之後……”他的食指中指和拇指併攏在一起搓了搓。
我嘆了一口氣笑了,“那個啊,被霧繪老太太知道我並不是她的外孫女這件事情,最頭疼的人絕對不是我,而且,我和霧繪夫婦已經說好了,只是出於對於老太太的同情而假扮她的外孫女,所以我是絕對不會動詐騙老太太的遺產這種心思的,就算要敲詐,你也完全找錯了人了。”一邊這樣說著一邊站起來,“還有,仗著自己知道別人的秘密而敲詐他人,你這種人簡直糟糕透頂了。”
這段話裡我給他挖了一個坑,就看他跳不跳下去了。
比起這個,我比較好奇的還是所謂的“霧繪麻裡私奔”這件事情,既然霧繪正一郎先生並不是霧繪老太太的兒子,而是後來接回來的——假設這個猜想成立的話——那麼霧繪麻裡的失蹤就變成了比表面上還要複雜的事情。
既然霧繪麻裡是在二十多年前私奔的,那麼假設真的有死在所謂十多年前的那個“霧繪麻裡”那麼那個孩子,也就是霧繪香織,大概是十幾歲——最最讓我覺得奇怪的事情是,老老實實說出真相雖然對於老太太的打擊可能會很大,但是這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就我和霧繪老太太接觸下來的感覺,雖然她年紀大了有點固執,卻也絕對不是什麼不講道理的人。
那麼。就是有絕對不能說的理由。
而這個理由是什麼,就很耐人尋味了。
不過在那之前我還是先拍點照片吧,總不能什麼都不帶回去。在大街上倒退著拍挑選最好的角度拍攝的時候差點撞到人,是個很清秀穿西裝的年輕人,我微笑著道歉,“對不起,踩到你了。”還好我穿的不是高跟鞋。
等到我看清他的臉的時候一瞬間就想起來他是誰了,神戶尊,杉下右京的搭檔。
“哦,沒有關係。”神戶尊點了點頭笑道,雖然我把他給認出來了,不過現在並不是思考怎麼引他入局的時候,我想可能要稍微等上一段時間,讓我對霧繪家的事情有個比較清晰的脈路之後在考慮——其實要說的話,我也許可以……
不,貿貿然出手只能導致自己被人懷疑,既然猜測對方有什麼難言之隱,我至少得先在霧繪老太太的心裡取得一席之地——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個老太太可能對我的身份已經產生了懷疑。
雖然時日無多,但是她絕對不是什麼糊塗到什麼都不知道的老人。身份被識破恐怕是遲早的事情,只是對於一個自己快要離開人世,親生女兒卻根本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的老人來說,她恐怕在下意識裡,都不願意承認我是個冒牌貨的事實。
在那之後又過了一個星期左右,早上起來看新聞的時候,卻聽說鬧市區的一個文字樓發生了火災,燒死了一個人。
起初並沒有多麼的在意,只是在聽說了那個地址的時候嚇了一跳。
這不就是那個敲詐偵探的偵探事務所的地址麼?
這傢伙平時敲詐勒索之類的事情肯定幹得不少,是被仇家找上門了嗎?還是……
一個推想在我的腦海裡迅速成型——看來,是時候下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