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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繪夫婦被一起請去喝茶了,這個問題我先不去提,大概是和那個偵探先生被殺有所關聯吧,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傢伙虧心事做多了,光是燒掉偵探事務所裡的資料並不夠,他還留了一份備份放在了其他的地方。總之,在特命科的某位愛管閒事的警部大人的橫插一腳之下,兩位都被請去警視廳喝茶了。
當然,我相信既然是杉下右京出手,證據也已經具備了吧。其實我想事情走到這一步我也已經清楚了整個事件的真相,只是當天晚上霧繪老太太的病情突然間惡化了,我只能將她緊急送往醫院救治。
經過三個小時的搶救,醫生終於出來了,對我說:“大概……就在今天晚上了吧。”我點了點頭,“我能進去陪著她嗎?”醫生和護士對視了一眼,“請吧。”
我走到霧繪老太太的床頭,不知道為什麼,就像是死亡之前的迴光返照一樣,她睜開眼睛看著我,像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一樣抬起那隻打著點滴的手,對我伸出了手,她發不出什麼聲音,只是嘴唇在呼吸呼輔助器的遮蓋下微微張了張,霧氣模糊了輔助器的內部。
“奶奶。”我伸手接住了那隻蒼老的,皺巴巴的手,“結束了。”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個像極了苦笑的笑容,眼角流出了一滴渾濁的淚珠,低落到枕頭上,很快就滲了進去。
就在三天前,她拜託我去找了她的律師,立下了遺囑,這個律師並不是家族的專門律師,只是一個新上任的年輕人而已——但是就是這樣一個年輕人,卻被委託了在霧繪老太太死亡之前,對遺囑的內容保密的任務。
我推開了病房的門,在醫院的走廊上見到了早間田律師和——“杉下先生,神戶先生。”我對著他們微微行了一禮,“你們回來找我,看來霧繪夫婦的罪證已經確鑿了吧。”我笑著望著面前的智者。
“哦呀,香織小姐也知道嗎?”杉下右京點了點頭,向前一步,視線卻落到了旁邊的早間田律師身上,後者別開了視線。
“霧繪正一郎的罪名,恐怕是縱火和謀殺伊東長泰,而霧繪奈緒的罪名,則是二十多年前……謀殺霧繪麻裡吧。”
“看來,小姐確實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杉下右京笑了。“那麼,能不能聽我說一個故事呢?”他這樣說道。
“請吧。”我假笑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已經查出了將近百分之百的真相,我也相信他是可以做到的。
這個就要我所接受到的任務說起了“在杉下右京手上贏得一場勝利”——關於這個問題,我曾經試過和他用西洋棋來決定勝負,但是在我贏得一局之後,系統卻沒有任何提示——那麼只有兩種可能性,一種是系統並不承認這場“勝利”,也就是勝利的手段,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杉下右京故意輸給了我。
不管是哪一種,第一種否決了和平的,用合法的手段來解決這件事情的可能性,第二種,則告訴我,這一次,不能是對手故意放水,而是必須讓他輸的心服口服才行。
介於上面提出的各種條件,我就必須在他最擅長的推理上動手,人的推理和想象是掛鉤的,而無論怎樣基於事實的推理,都會摻雜有個人的想象——如果動搖了作為“基礎”的“事實”讓“事實”都變成了“假象”那麼,推理就會出現錯誤。
這就是我所制定的思考方向。
其中,在確定犯罪嫌疑人的過程,有非常重要的一環,叫做犯罪動機——沒有不存在動機的犯罪,即使是愉快犯也如此。
也就是說,讓杉下右京誤會我的動機,就是這場遊戲中的致勝一環。
杉下右京的故事很長,從什麼時候開始說起呢,大概,是從二十年前開始說起吧,有一家人家,丈夫,妻子,女兒,妻子在生下女兒之後,就沒有了生育的能力,但是隻是女兒是不能夠繼承家業的——嫁出去了之後,就要改做夫姓了——但是,丈夫卻很愛妻子,也很愛女兒,在再三的商討下,他們決定從親戚那裡過繼一個很聰明,也很有前途的孩子,作為養子來繼承家族的產業。
只是,誰都沒有想到,在相處的數十年日日夜夜裡,養子,卻和女兒產生了超出親情的感情。可是,在保守的二十年前,這種事情在大家族裡怎麼能夠被原諒呢?於是,他們想到了私奔,去追求屬於自己的自由和幸福,說到這裡的時候,杉下右京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張照片放到了我的面前,“r=a(1-sinθ)”他頓了頓,“如果在極座標圖上畫出這個公式的圖案的話,就會變成一個美麗的心形,預示著兩人在那樣的環境下小心翼翼的愛戀。”
“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