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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隨我到後院裡走走吧。”我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走過霧繪奈緒身邊的時候,我給了她一個“安心,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這樣的眼神。
而她的手,在杉下右京進來說“委託的任務,和香織小姐有關係”的時候,緊握在一起指關節都有些發白了。
“其實,我是一個月前才會到家裡的。”我一邊在庭院裡面走,一邊這樣對著身後兩個人說道,“說我是霧繪家失蹤小姐的女兒這件事情,我也覺得很意外,因為我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已經死去了,也沒有什麼和她們相關的記憶。”為了讓這段謊言聽上去比較像真實的,所以我去了一次大阪,找了一個資料室最近因為一個小孩玩火而著過一次火孤兒院,對裡面的保育員施加了記憶的修改,但是隻有照片是沒有的,所以如果他們想要看我小時候的照片和資料的時候,保育員就會回答,“真是非常的抱歉,因為那場火災的關係,有很多的資料需要重新的整理。”
即使他們去問,得到的結果也都是:“啊,那個孩子啊,她現在叫香織?啊呀,那個孩子小時候簡直調皮的不得了。”然後拖著兩人巴拉巴拉說一堆我小時候的事情。只是沒有一件事切中要害的。
“原來如此,那個時候沒有赴約是因為被家人找到,然後接回了霧繪家是嗎?”杉下右京這樣笑著說道。
“正是如此。”我點了點頭,“那天嬸母來找我的時候,說的話簡直快要把我嚇死了——說我是霧繪家失蹤的女兒生下的外孫女什麼的……”
“嚇壞了?”杉下右京臉上的笑容變得非常的微妙。
“怎麼了?”我側過頭去問他,“今天天氣並不是非常的好,如果再好一點的話,我能在後院請杉下警部和神戶先生喝杯茶。”
“啊,並不是,只是覺得以香織小姐的性格,似乎並不是那麼容易被嚇到人。”杉下右京這樣笑著,神戶尊突然捂住肚子,“誒呀,誒呀……嘶……我可能吃壞肚子了,肚子有點不太舒服,請問廁所在什麼地方?”
“左邊進去之後一直走再右拐。”我給他指出了一個方向,不過我想他可能不是肚子疼要上廁所而是去和傭人聊天了吧。
“真是失禮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杉下右京笑道。
“沒有關係,其實說我被嚇到了,不如說是驚喜吧。”
“驚喜?”
“誒,我沒有和自己小時候相關的記憶,是在福利孤兒院長大的,也沒有親人——突然有人找上門來,說我是他們的侄女,一下子,覺得自己並不是孤單一個人,所以——比起驚嚇,更不如說是驚喜。”我在前面小步的走著,他始終和我保持著將近一步半的距離。“不過,杉下先生,想要問我的,是別的什麼事情吧。”
“和香織小姐說話真是很輕鬆又愜意的事情啊。”他微笑道,“那麼我就單刀直入了,一個星期前,也就是十二月三日下午四點五十分,香織小姐,在什麼地方呢?”
“我?一個星期前的話,我正在家裡和小美一起做法式香草烤佈雷,因為奶奶喜歡吃甜點,但是她的胃又實在是負擔不起固體的食物,頭疼的不得了最終商議稍微給她做一點容易消化的,又比較好吃的甜點了。”
“是嗎……”他低下頭做出一副思忖的表情,“那麼,失禮,再請問小姐一件事情,霧繪夫婦委託給死者的任務,是不是和香織小姐有關係呢?”
“嗯,他們好像是拜託他調查我。畢竟是事關繼承人的大事嘛。”挖坑,努力挖坑,杉下警部,請不要大意的去調查霧繪麻裡失蹤的事件吧。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香織小姐和死者爭執的內容究竟是?”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拉著我說了一堆很奇怪的話,問我是不是對媽媽的死覺得很懷疑,還奇奇怪怪的說了一堆類似只要付足錢,就能幫我去調查,讓我一個人繼承奶奶的遺產之類的話,當時我就覺得這個人一點都不可靠,如果說媽媽的死有什麼奇怪的內|幕的話,如果真的和遺產爭奪有關係的話,為什麼還要特地把我找回來呢?所以我想他大概只是想敲詐而已,指責了他幾句就離開了。”真正的謊話是半真半假的,當初和那個倒黴偵探爭執的時候,特地將“錢”“遺產”“秘密”這樣的發音提高,所以即使有目擊者,他們給出的模模糊糊的證詞也會往這個走向發展。
“是這樣啊。”杉下右京彷彿是嘆息般的拉長聲音感嘆到,“啊,最後一件事情。”
“您已經說了兩次最後了。”我吐槽。
“啊……這其實是個小小的不情之請,不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