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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我的潛意識裡認定這個世界妖怪是存在的一樣。
——會不會,和缺失的那段記憶有關係呢,對了,關於這段確缺失的記憶,我剛剛想到什麼地方了?抬起手看著自己的指甲,這個色彩,應該是用鳳仙花加上明礬染過了吧?染液的顏色已經附著到了指甲上,看來染上去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至少睡了一個晚上了吧。
關於缺失的記憶的第三種猜測,就是,我失去這一段記憶,是那個給我換上這身衣服還順手染了指甲的那個傢伙乾的好事。
一般來說日本的平安年代在不少的影視作品和傳說物語裡是個妖怪橫行的時代,雖然這裡不存在什麼催眠術,人對於大腦的各種機能研究也沒有現代那麼先進——但是如果是擁有妖怪這種想象產物的世界的話,會發生什麼,有什麼奇怪的技能或者草藥能夠對人的大腦產生特殊的影響,對特定或者非特定的記憶進行修改和抹除也是能夠做到的吧。
現在最重要的是要知道這這是什麼地方,而對我做出這種事情的人是怎麼回事——話說連指甲都染了,不會在我的臉上做什麼吧?頭髮上似乎是被抹了頭油,聞上去應該是什麼複合香的味道,這個地方看上去像是祠堂或者神殿一樣的地方卻讓我大大咧咧的在這裡躺了至少一個晚上,我調出了工作列,看了看時間。
任務的倒計時還剩下四個半月有三天十四個小時五分鐘二十七秒——我記得剛剛翻開工作列的時候是五個月吧,遇到小鬼是……支線任務剛剛開始都還沒有過多少時間,和他相處也沒超過二十四個小時——
我他喵的居然睡了一個星期多!!!!!!!!!!
一想到這裡渾身驚悚了一下,但是轉念一想又不太對,肚子並沒有太過明顯的空腹感。一般來說睡了一個星期,胃絕對會處在一種一張口就泛酸水的地步,而且也不能承受固體的食物。
總之先把這身麻煩的衣服脫下來檢查一□體有沒有收到什麼傷害在說——這是當前的要務。
哦,對,可以開瞬閃離開這裡嘛。
從我醒過來開始就問道整個房間裡瀰漫著香味,但是卻找不到香是從什麼地方傳過來的,從這裡能夠聽到外面的蟲子和鳥的鳴聲,但是卻實在是找不到具體從什麼地方傳過來——彷彿香味和鳴聲都是來自四面八方的一樣。
從剛剛開始就覺得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麼,對了,小鬼——一想到小鬼腦袋就針扎一樣的疼啊。
那個小鬼叫什麼來著?梅若丸?我一邊想著各種可能性一邊舉起自己的手,十二單衣非常的紛繁複雜,尤其是穿在我身上的這一身簡直就像是布做的枷鎖一樣,一層一層又一層幾乎能夠將它的穿著者給壓趴在地一樣。
手上和身上都還好,並沒有受傷的疼痛感,而且也能動就是舉起來的時候稍微會有點沉重的感覺,那麼接下來就是腳——我伸手撩開一層層看上去就像是千層餅一樣的裙襬,為了美觀還特地挑選了搭配顏色的不同單衣——看到腳上的東西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的嘴角已經抽搐到停不下來的地步了,這不是腳鐐麼,怎麼還給我綁上了?這麼重口味居然玩囚禁PLAY,哪個黑化病嬌乾的啊喂!
總之,這裡附近沒有什麼人的樣子,先把腳鐐撬開,然後瞬閃離開這個地方好了,帶著腳鐐的話萬一掉落的地方不好就麻煩了,想到這裡我確認了一下羅睺還在騎寵欄裡,然後取出了鋒利的冬器,這個的話應該一下子就能劈開。
舉起手上冬器正打算砍下去,一隻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另外一隻手順勢摸上了我的喉嚨,用從後面抱住的姿勢託酒杯一樣抬起了我的下巴,“還藏著這種利器嗎?真是奇怪的人類。”聲音有點耳熟……
臥槽!這不就是那個哭著找媽媽的小蝌蚪的聲音麼!怎麼乍一聽覺得似乎好像變的很鬼|畜了啊!不但鬼畜了而且還病嬌了吧!和記憶裡那個被欺負到臉紅的小鬼完全不是一個重量級別啊喂!
黑化了吧這是!身上這麼濃的血腥味!這是去搞大屠殺了麼混蛋!
“你——”
“難得還留了你一命——不懂得感激嗎?”
我感激個P啊喂!小朋友我們來談談人生!誰教你的玩囚禁PLAY的!
果然還是逃吧,病嬌惹不起啊QAQ
作者有話要說:正太病嬌了……一開始報社,後來變成報社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