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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作為聖鬥士他的各種感覺都是提升到了超出正常人無數倍的地步。我躺在床上看著上傳的視屏。
艾爾熙德的身上能夠推斷出來的資訊有很多,從他的氣質,身上的疤痕以及站姿至少能夠推測出他曾經是個軍人,但是對於現在的世界來說“軍人”是不需要的,艾爾熙德的犯罪指數正常,但是對方未必會知道。
那麼對方就有可能推出“偷渡者”——但是就從我故意在談話中引導他的一些資料,那麼對方就極有可能推斷出,“來自外國的人”“軍人”,雖然在邊境擁有專門淨化從國外移民過來的人的色相的機構,但是那是絕對只屬於國外那些超級有錢的傢伙才會有的特權,艾爾熙德怎麼看都不屬於這一列。
那麼這樣一來,艾爾熙德的存在就變了了一種非常詭異的情況——軍人,色相穩定且正常,疑似偷渡者——偷渡無疑是犯罪,這對於正常人來說絕對會引起色相的渾濁變化,但是艾爾熙德並沒有,得出第三個結論,他有可能是移民的後代,但是這個很快就會被否決——因為有錢人的後代是絕對不可能出現他這種情況的。
得出結論,他應該會再次來接觸我和艾爾熙德,畢竟就算不算我,艾爾熙德的存在也會引起他的注意。
我打了個哈欠,窩進被窩裡拉上被子,不著急,這一次的任務物件不是他,我對他也沒有什麼興趣,只不過是一個小插曲而已,當然,這個任務“開玩笑”並沒有指定物件,可以是針對個人的玩笑,也可以是針對一個群體的玩笑,完全看我怎麼理解這個任務的內涵而已。
雖然我更喜歡後者,不過拿前者做個保險倒也不錯。
之後的日子裡雖然來我這裡的病人也確實有一些,不過我倒是再也沒有見過那個白毛青年,我不著急在這一時,隨著精心的經營和在網路上的開設的個人論壇人氣的上升我的心理診所名氣倒是越來越大,只是某一天突然來了一個意外的病人。
“嘖——今天已經休息了啊。”我脫掉身上的白大褂嘆了一口氣,自從收入開始增多之後我就開始不再使用全息投影的裝修,轉而去老街的舊書店裡面買各種各樣的實體紙質書和一些老舊的復古派傢俱。
我看著面前那個看上去有點侷促的青年,“我說,今天已經休息了。雖然還是中午但是我今天身體不是非常的舒服,所以想要先回家休息,明天再來好嗎?”
“誒……哦,真是抱歉,打擾了。”宜野座伸元併攏雙腿微微鞠了一躬,我在他正要退出工作室大門的時候,我叫住了他,“誰推薦你來的?”
“啊……啊,只是……”他眼神漂移了一下,“只是一位朋友。”
“嘖……”我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一般來說宜野座伸元應該有專門負責他心理疏導的心理醫師,不僅僅是他,公安局的其他監視官也應該有,但是他卻來到我這裡,從一些細小的動作可以推斷出他來這裡絕對不僅僅是做心理疏導而已。
他乾咳了一聲,“那麼,心理醫師名取小姐,我希望你能和我走一趟。”我搖了搖頭笑了,“請問公安局的監視官來找我究竟有什麼事情呢?”
“出什麼事情了?”艾爾熙德抱著買回來的新鮮蔬菜走過來,“你做什麼了?”他掃視了一下在場所有人員,然後問了我一句。
“為什麼警察來這裡你的第一反應是問我幹了什麼?”我挑眉。
“你自己知道不就好了。”艾爾熙德吐槽,然後轉頭對一邊的宜野座小喵說,“不需要我提供什麼協助嗎?”
“哦,我只是來找名取小姐的。”宜野座小喵的表情有點微妙。
“我說你是不是很希望我被請去喝茶啊?”我挑眉捏住艾爾熙德的臉,他伸手把我的手拍開,“回來吃飯嗎?”
“估計吃不了了。”我攤開手,轉頭對一邊的宜野座小喵道,“請吧。”
“請問這裡警察來找我到底做什麼呢?”坐在警車上的時候我轉頭問宜野座伸元,後者面無表情,“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嘖,感覺好像能夠猜出一點了呢。
為什麼擁有了主宰者這麼強力的武器,還要來找我這心理醫師,這本身就是個非常有趣的命題。
一般來說不會把普通人牽扯進案件裡來吧,那麼這件事情恐怕就和我本身有關係了。
有點小期待啊。
作者有話要說:艾爾熙德好居家的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