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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雷綁在被老虎咬死的牛身上,等它來吃的時候一用力撕扯就會被炸傷,這時候就可以用槍去追著打它了。他懂得打各種猛獸的方法。
我說:“那現在我們為什麼一隻都沒有見著它們?”他說:“野雞會等在路上給你打,但那些大傢伙一般不會讓你看見它的,你要去找它們。”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九章 向西,去薩爾溫江邊(5)
後來看見了幾塊罌粟地,罌粟長得並不是很好,還有零星的白花開在其中,有一兩個菸農在裡面刮漿。也看見了一些旱谷田,已經收割過了。車子在下坡了,我感到身上越來越熱,最後連外衣都有點穿不住了。
2�身後竟然裝著成屋的鴉片
就這樣,皮卡車突然從公路上一拐,開上了一條直冒黃灰的上坡土路,約兩百米長的土路走完,我們到達了坐落在一塊高起的平地上的勐冒縣曼東區的區政府。這塊平地其實就是把一個土山包的頂部尖頭推掉後形成的,一片大大的粗糙的水泥地的兩個方向上的邊緣上是兩排磚混石棉瓦的平房,一排較長,一排較短,形成一個不太規整的“7”字,有幾十個房間的樣子,在“7”字豎筆靠近橫筆的地方伸出一個有涼亭性質的附件,它的作用大概類似於客廳,像是這裡的門面,建得最好看。區長在這裡接待了我們,讓我們在這裡喝茶嗑瓜子。
曼東區政府的兩排平房
從這裡放眼看出去,不遠的山坡上有幾家草蓋或石棉瓦蓋的民房。收眼回來看,亭子對面立著一對簡易籃球架,籃板直接釘在兩根豎著的圓木柱上。籃球場外面,平地的邊緣上有幾間磚砌的小豬圈,豬圈旁邊有兩個吊腳的籠子棚,裡面各囚著一隻小猴子,它們的可憐相很快就把幾個人吸引了過去,在那裡逗它們玩,年輕的警衛員們也跟了過去,邊玩邊充當不必要的警戒。
我們見到的幾個區領導,從裡到外,跟中國雲南貧困山區那些樸拙的農民沒有兩樣。有一個穿著中國製造的解放膠鞋的小個子男人,沉默著不發一言,右手上戴著手錶,左手肘部以下的袖管空著。鮑三惹說,他是當年人民軍的一名軍人,以前過江去與緬甸政府軍作戰時丟了手臂,屬二級傷殘,現在他是區上糧食所的所長。區委書記現在不在,作戰中他丟掉的是一條小腿,也屬二級傷殘。他們屬於國家工作人員,除了擁有每月由國家統一供應的30斤糧食和30元人民幣伙食費外,每月還有120元的殘廢津貼。鮑三惹說:“作戰時期,前線所有的傷員都抬回到這裡進行治療。”在薩爾溫江以西地區與緬甸政府軍作戰期間,人民軍犧牲了3000多人,還有400多名重傷致殘的軍人。
據介紹,20世紀70年代前,勐冒縣各區的機關房屋大致相同,均為簡易茅草房,街道(集貿市場)為黃土路面。80年代後才有少量鐵皮頂土木結構房屋出現。90年代初,發展較快的區開始興建磚混結構樓房,曼東區就是其中之一。曼東區政府成立於1974年,區政府距縣城新地方50公里,下轄8個鄉,共有64個行政村,72個自然村寨。區政府機關設於曼東寨,曼東寨歷史上為幹色部落所轄,部落武裝頭目昆俄帶兵駐紮於此。1972年3月,緬共人民軍東北軍區12旅6連解放了曼東。曼東區位於勐冒縣的西部、薩爾溫江東岸,西隔薩爾溫江與緬甸政府控制區的萊莫山地區、當陽地區相望,地處從佤邦通往緬甸聯邦內地的交通要衝,著名的薩爾溫江柬馬渡口是主要的水上通道,歷來就是一個前沿重地。
我對他們的糧食情況很感興趣,他們向我介紹了全縣糧食系統的情況——
部落時期,各部落以獨立的社會整體存在,部落內各行其是,不受外界的干預,故無任何官方的糧食徵派。一些部落為應付人員往來及戰爭,由部落頭人向農戶徵收極少的糧錢。另外也有農戶自覺捐獻錢糧以應付急需的情況,但一般情況下農戶僅向本部落頭人上繳相應的門戶錢糧或大煙,其行為以賦稅的方式出現。國家軍隊在此居住,所需糧食、軍餉,均由當局駐軍馱運至此,而不向當地農戶徵派。
第九章 向西,去薩爾溫江邊(6)
1972年緬共人民軍解放新地方後,逐步統一了各部落的武裝勢力,建立了縣、區、鄉、村各級政府及其職能部門,為鞏固新生政權,駐軍及機關工作人員迅速增加,所需糧食供不應求,為解決駐軍及工作人員的糧食供給問題和預備戰時所需,糧食的徵收就成為了各級政府的重要問題。同年12月由當時的緬共北佤縣政府組織徵收公糧,初期仍無專門管理糧食的機構,僅在各級政府部門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