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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好氣道“破劍,那可是把玄鐵造的好劍”。
“要不小姐讓老爺去王府將劍要回來,那懷王總不會不賣老爺面子吧”。
“不行,這樣小姐會功夫,殺山匪的事就瞞不住了”
小葵搖頭自語。
終於讓她想出了一個好方法。
“小姐去聘那一等侍衛,待贏了劍再溜出來”。
這分明就是個引她出現的局。
可眼下只能前去一試了。
“明日你從外面找個口風緊的人,打發些銀錢,差他替我去懷王府報名”。
“名字就叫夏小五”。
幾日後,夏小五的名字出現在了懷王府招收一等侍衛的名簿上。
梨花塌上斜靠的人手持名簿,目光在一行行姓名上掃過,最後落在一處。
“這個倒是合適”。
修長的手指隨意一點。
“夏小五”十七的頭湊過去,隨即會意。
倒是同烏衣衛之中侍衛命名有些相似,莫名博了幾分好感。
不過他們可不是正經選侍衛。
誰合適都不如那個人合適。
“主子覺得那人會來嗎”。
十七的目光在名薄上看了幾眼,報名之時他也一直躲在暗處觀察。
並未發現那個熟悉的身影。
莫不是連名都未報。
“若如你所說他極為珍視此劍,定會來”。
塌上人將名薄扔到一旁,低垂著眉目,不知在想什麼。
窗外一縷薄暮的光暈從西窗投進來,正好落在他玉白清朗的面上,卷著一絲病容,像一朵晚開的易碎曇花。
“他這幾日為何都沒有再來”十七嘟囔。
那人聞言眉頭蹙了又舒展開來。
“你們那日將他嚇著了”。
十七從這句簡短的話裡竟聽出了幾分不滿。
一定是他的錯覺,他搖頭。
暮色開始四合,服侍的丫鬟進門將燈掌上又退了出去,回來時手裡多了一碗黑漆漆的藥。
塌上人坐起身,端起藥碗一飲而盡。
喝完低低咳了幾聲。
面色更白,不過暖黃燭火映襯,也看不出。
丫鬟出去擺晚膳,衛一從外面進來了。
他將西窗關上,在爐裡點了一根安神香,行至塌邊。
躬身問三日後的春池宴可要參加。
“聽聞鎮遠侯特意差京中最好的製衣鋪為女兒做華服,想是對這個女兒十分重視”。
不去,怕是會駁了鎮遠侯的面子。
“我這身子,去了怕是會掃了旁人的興”。
酒不能多飲,還要旁人照料。
他閒散道。
十七在一旁撇嘴。
”這句話主子您都說了十幾年了”。
不願去的藉口罷了。
“誰若是敢覺得您掃興,我定打的他滿地找牙,京中那些弱雞紈絝,我一拳一個”。
說著十七已經攥緊了拳頭。
衛懷此前在宴會上出過事,所以他才如此激動。
衛一這一次沒有瞪十七。
大概他心裡同他想的一樣。
“那便去吧”。
塌上人忽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