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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詠的腦袋馬上開始高速運轉:

第一,問題果然出在××院。

第二,問話人很老練,想讓我自己先把自己裝進去。

第三,我否認認識是沒有用的,沒有先期的調查或交待掌握的材料,紀委是不會找上我的。

第四,我要嚴格把與法官的交往控制在工作層面上。

想好了對策,詹詠假裝使勁回憶:

“我在這個院辦案比較多,接觸的法官也不少,現在要我一個一個講出來恐怕有點困難……還有,很多法官只是開庭時見過,名字根本就沒有記住。”

“那你先講幾個你熟悉的名字嘛。”皮球被老練地踢了回來。

“嗯,刑庭的×××、××,民一庭的××、還有××,民二庭的×××……”詹詠吞吞吐吐地說了六七個人的名字,這裡麵包括了海哥。

“那好。就麻煩詹律師把與這幾個法官認識、交往、辦案等情況介紹一下,一個一個說,想清楚再說,不著急。”

於是詹詠也不慌不忙、避重就輕地開始講述起來,年長的紀檢也很悠閒,抽著煙,似聽非聽,不催促,還給詹詠倒茶。年輕點的那個開始還認真記錄,後來見詹詠不著邊際地在那消耗時間,也把鋼筆一扔學樣抽起煙來,兩雙眼睛意味深長地注視著詹詠……詹詠被看得心裡發毛,語氣也變得不那麼自信了。

等詹詠磨磨蹭蹭把與幾個法官的業務交往情況介紹完畢,年長點的紀檢手中拿著一本厚厚的卷宗,一邊翻看,一邊漫不經心地說:

“這麼說起來詹律師是個很清白的人哦……唉,我們省紀委查辦的案件對應的是什麼級別想必詹律師也很清楚吧?很多官員身居要職,本身就是從事偵查訊問工作,他們的心理素質和對抗能力遠遠比你要強的多啊,結果怎麼樣?照樣被我們辦下來了!這個案件呢,牽涉到的律師也不是一個兩個,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你在與法官的交往過程中做過一些什麼事,你自己最清楚!你最好自己說。”

說到這裡,年長的紀檢揚起手中的卷宗,“從我們掌握的情況看,你詹詠可不像你自己說的那樣清白,也不是吃個飯、喝個酒、洗個桑拿那樣簡單……你自己說吧,不要挑戰我們的忍耐底線!”

第九章 文莉莉與詹詠的糾葛(8)

詹詠明明知道對方這是運用心理戰,可就是不可抑制地開始緊張焦慮,他在揣摩對方掌握了多少證據,如果卷宗裡別人已經交待了而自己拒不承認的話那就叫抗拒,可萬一別人沒有交待自己卻說了那就落入了紀檢的圈套,同時他相信海哥或其他哪個受審查的法官肯定不會主動坦白,只會被動承認無法抵賴的事實。

錢的事說不得啊,那可是一道一道的槓槓,承認了5萬就會承認10萬,超過了10萬和100萬又有多大差別?多幾年少幾年的事情。雖然行賄比受賄的懲罰要輕很多,但只要被判刑,詹詠一輩子也不能做律師了。不做律師自己能幹什麼?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只剩下廢物一個。

詹詠僵持著,禍從口出,他一再告誡自己。

10

年長的紀檢嘆了口氣,開始變得認真,他看著手中的卷宗,問:

“2002年9月你代理過××房地產開發公司的一宗土地糾紛案件吧?主審法官是誰?”

開始了!詹詠當然記得,這個案件就是海哥介紹的,房產公司宋總承諾要好好感謝海哥,具體感謝了多少詹詠不知道,但有十萬是在餐桌上給的。

詹詠記得很清楚,當時宋總在去酒店的路上拿出一張銀行卡朝詹詠炫耀地晃了晃,神秘地說:“知道嗎?十萬!”然後把銀行卡小心地放進一包香菸盒裡。

待吃飯的時候,宋總給大夥敬菸時很自然地把“空盒”放在了坐在身邊的海哥面前,海哥若無其事地拿著煙盒把玩,趁大夥說著笑著,詹詠瞥見海哥利落地將“空盒”放入自己的口袋,然後拍著宋總的肩膀,說:

“來,今天讓宋總破費請客,很過意不去,改天我回請,我敬你!”

說完把酒乾了,兩人一對眼神,交易完成,一切都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進行。

詹詠覺得在這件事情上他不會出賣海哥,他最多承認看見宋總送了張銀行卡,至於卡中有沒有錢、有多少錢,我詹詠怎麼會知道呢?拿定主意,詹詠回答:

“是代理過這個案件,主審法官是……時間這麼久了,記不得是哪個了。怎麼,這個案件有什麼問題嗎?”

“是不是×××(海哥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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