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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來就行了,你不用這樣伺候我的…我,我不習慣”我悶悶地說。
“沒關係阿,小哥哥你是好人,我願意的!”她說著說著,用手去解我的褲子。
我直往後退,乾脆站了起來。
“你不要這樣!我帶你出來是同情你,沒有別的意思!”我說。
“小哥哥…”她忽然紅了眼睛,淚水又湧了出來。
“只要你不趕我走,我什麼都願意的…”她垂下了頭,喃喃地說。
我愣在那裡,卻說不出話來。
忽然有種莫名的辛酸,我何嘗不跟她一樣,在這個城市裡掙扎著生活,隨時都會被人趕走的可能…
我伸出手去,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面頰,拿過她手裡的毛巾,擦去她的眼淚。
她站了起來,大膽地摟住了我的腰。
她豐滿的身體緊緊地纏住了我。
“你不想要我麼?”她抬頭看著我,媚眼如絲。
我記得狄更斯曾這樣描述生命的意義:如果我能彌補一個破碎的心靈,我便不是徒然活著;如果我能減輕一個生命的痛苦,撫慰一處創傷,或是另一隻離巢的小鳥回到巢裡,我便不是徒然活著。
第5節 孤獨鬥士
我嘆了口氣,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雙手向外暗暗地一用力,她嬌小的身體就脫離了我。
她驚訝地看著我。似乎不能理解像她這樣*的狐媚女,卻為什麼總是遭到我的拒絕。
我想她肯定隱約認為面前的這個男孩子功能出了問題,或者大腦不太正常。
我從桌上的煙盒裡抽出一根菸,點上。走到窗戶邊,看著外面灰暗的天,似乎要下雨。
回過身,看著她,我緩緩地說:“這兩天你都沒閤眼,還是好好地睡一會吧。醒了後,我再幫你想想辦法,看看在這裡有沒有什麼打工的機會。”
“好!我聽你的”小香輕輕地說, 俯身脫掉了鞋子,露出雪白的小腳。
然後她又開始*服和裙子。
天哪,在我面前她*服居然絲毫不避諱。
她靠在床上,又抓過我的毛巾毯蓋在自己幾乎*的身上。然後幽幽地看著我。
“但是我有言在先,這屋子不是我一個人的,我同住的兄弟不可能長期呆在廠子裡不回來,所以頂多只能讓你住兩個禮拜。” 我繼續訓著話。
“嗯,我知道…到時候我肯定走的…不會給你添太多麻煩”她低下頭,好像有點傷感。
“我幫你找找有沒有工作,你自己也要抓緊時間出去看看。”
我硬著心腸說完這句話,就推開房門出去了。
天更陰沉了,我抓起窗臺上的一把傘,走到外面街上,找了個公用電話亭。
阿浩單位的車間值班室大爺告訴我,阿浩已經不在車間幹活了,現在在辦公室上行政班。
我啞然失笑,這個高中還沒畢業的傢伙,居然還能在辦公室搞管理?天知道他怎麼混得這麼好?!
大爺把電話轉到辦公室那邊,但是沒有人接。
我很想去看看他是怎麼做辦公室工作的,於是我坐上巴士,穿過兩個城區,直接到了天目山路他所在的廠子。
門衛的師傅聽說我是張浩的同鄉好友,就很熱情,一直帶我穿過車間走到一幢辦公樓前。
他指著二樓的一間屋子,說那就是張科長的辦公室。
天哪,阿浩個愣頭青,居然當上了科長了,還有了自己的辦公室?我心裡既好笑又極其納悶。
我上樓來到那間掛著“採購科科長”牌子的辦公室,輕輕推開了門。
屋內沒人,桌上卻放著一根雙節棍。原來阿浩這小子還真跳了龍門啦啊?!
我環顧這間辦公室,柞木做的大班臺,上面放著一部電話,桌子後面是旋轉大班椅,再後面是一排書櫃和一排產品零件展櫃。屋子角落裡放著幾顆大盆栽植物,沿牆擺著幾個沙發客椅。牆上還掛著一幅“雲海日出”。
整個房間還真像科長那回事兒。行啊,你小子。我心想。
但是這廝去哪了呢?
我關上門,往出走的時候,在樓道里碰見了一個經理模樣的人。
“大哥,請問您知道張浩去哪了麼?”
那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問“你是誰,找他幹嘛?”
“我跟他是老鄉,是住在一起的兄弟,來單位看看他咯”我笑著說。
“他不在自己辦公室麼?”他看了看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