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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兩側,如風拂揚柳般婀娜多姿,風髻露鬢,娥眉淡掃,膚質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在樹影的浮動下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溪晨不由得看呆了。“娘你真美!”
“快去洗臉,洗完臉我們就走。”葉氏輕輕地說道。
溪晨走到樹後面的井邊拿木桶打水洗了臉。葉氏已經進了屋。溪晨看著院裡的一切,想起樹底下靜立的孃親,盤坐在樹下修煉的自己,井邊孃親為自己梳洗頭髮的情景……一切的一切猶如畫卷不斷變化著湧入腦海。溪晨的淚光猶如雨水般滑落。他隱隱決的似乎這些美好的畫卷不會再出現。要離自己而去一般。
“溪晨洗好了沒。我們快走吧”葉氏的聲音從屋裡傳來。
“哦,好了,就來”溪晨趕緊擦了擦眼淚。拿著盆子走進屋裡。葉氏雙手垂直的在大腿兩側靜靜地站在靠近門口的位置,眼睛有一絲的水潤注視著門外。溪晨走進來時才把目光轉向溪晨,溪晨放下盆子和毛巾,看了看葉氏。
“走吧!”
“恩”
溪晨默默的跟在葉氏身後出了門,把門輕輕地合上。走在彎彎的小路上,看著路上長滿綠油油的野草,溪晨嘆道是啊,兩年沒有人走,長滿野草也很正常。不由得又回頭看了看茅屋,當再回到這裡時不知道它會是什麼樣子,也許屋頂院子都長滿了野草。不知道還會不會回來?葉氏慢慢地在前面走著。
“你……你是葉夫人,你們這是要去哪兒,都幾年沒見到你們了,如果不是看到溪晨我都不敢叫了,話說溪晨也兩年多沒見,也長高了許多,但樣貌沒變化。”一名身穿青色麻衫的婦人稍顯枯黃的頭髮攏結於頂用一根布帶紮緊,黑裡透黃的臉龐,一雙結實的手,肩上扛著一把鋤頭從北面小路路口向廣場方向走來,正好與從西南小徑走來的葉氏和溪晨相會。溪晨看了看才想起來這是馬三叔的媳婦,好像姓田。
“恩”葉氏輕輕回了一句。便向前走去,不作停留,似乎什麼都不能走進她的視野。
“馬三嬸,我們要離開村裡了”溪晨回到,便跟了上去。溪晨覺得不回答別人的問題。似乎有一點禮貌,便接著葉氏對馬三嬸回答道。但又不能停下來。只好趕緊跟上葉氏。
通往湖邊的小徑上又遇到幾名下田幹活的鄉親,也會偶爾問上兩句,葉氏基本上一個說了一個“嗯”字不做任何停留就往前走去。溪晨緊跟在後面,這幾個人溪晨也不記得誰是誰了。
不一會兒便到了湖岸邊,路消失在一片沙灘之中,不見了。寬闊的沙灘上滿是晶瑩、細小的沙子。溪晨跟著葉氏走過軟軟的沙灘。來到了湖水邊上停了下來,平靜的湖面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著強烈的光芒,讓人感到赤眼。“現在我把你放到我的空間戒指裡待著,到了對岸在放你出來”葉氏說道。
眼前的場景一換,溪晨出現在密閉的環境之中,空間大小和溪晨的差不多大小,裡面同樣一箇中間靠後位置有一張床,床的左邊擺著一個書架,書架上擺滿了書。右手邊是一個藥櫃,藥櫃分成十乘十的格局,每個格局一個抽屜。床後面是一個衣櫃,床的前面擺著一張桌子和椅子。桌上乾乾淨淨。溪晨走到書架邊拿了一本書,走到桌子面前拉開椅子坐下。剛坐下便覺得睏意襲來,便倒在桌上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溪晨醒過來。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床上,但他確定這不是空間戒指裡那張床。這裡也不是空間戒指,而是一間實實在在木質結構的房屋。出了一張床和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屋裡沒有擺設其他物件,顯得的空蕩蕩的。屋頂牆壁都是平整的楠木拼接而成基本看不出縫隙。屋的正中間鑲嵌這一枚巨大的夜明珠,散發著柔和的白光。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鏤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陽光。竹製門簾把外界與房間隔了開來,整體簡單卻華麗。這應該是一間臥室,溪晨判斷到。自己不是應該在孃親的空間戒指裡面嗎,這是怎麼回事。溪晨抓了抓頭髮,應該是孃親已經帶著自己穿過湖泊,來到了這兒。只是這兒是什麼地方,感覺像一個府邸。難道是孃親朋友的家嗎?還有自己記得進入空間戒指自己不是拿了一本書要看怎麼就睡過去了,醒來卻在這兒?真想不明白時,一張白淨的臉龐從竹簾後探了進來。“公子,你醒了”掀開竹簾走了進來。溪晨仔細打量,她微微頷首,臉上略帶一絲羞澀,緋紅的小臉蛋任然掩飾不住那嬌嫩的肌膚,一看就知道是個剛進宮,她的頭髮絲柔潤滑,烏黑得發亮,她把發平分於兩側,再束結成環,使其對稱而自平垂,掛於兩側。一雙眼睛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