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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項與胸口上的點點紅梅。
“好醜!別看!這是被蟲咬到的。”她緊張的遮住胸口,不讓他看。
被蟲咬?他什麼時候變成蟲了?他忍不住噗嚇一笑。
“你笑什麼啦!人家怎麼知道會被蟲子咬嘛!”她不依地抗議。
“這不是蟲咬的。”他笑道,從懷裡掏出一盒自制的退疤藥。“這給你,把裡面的藥膏塗在紅斑的部分,二個時辰後紅斑就會退了。”
“真的嗎?好香哦!謝謝你。”黎雪驚奇地接過盒子興匆匆的開啟,只見裡頭有著半透明的藥膏,還散發出淡淡的花香味,她迫不及待地照著鏡子開始塗抹身上的紅印。
“毅,為什麼你說這不是蟲咬的?”她還是很在意這事。
“因為這是我的傑作。”呵……就知道她不可能不問。他老實不客氣的承認。
“啊?”
“來,我也幫你。”瞧她傻的,他笑笑地接替她塗藥的動作,非常樂意為她服務。
“你……你幹嘛咬人家?”黎雪不懂,她又不是東西,幹嘛亂咬,還留下數不清的紅印,佈滿頸子和胸口,雖然不會痛,可好醜哦﹗
“高興。”除了這原因,慕容毅也想不出更確切的答案。
“毅﹗你怎麼可以這樣嘛!你高興就亂咬人家,那教人家現在怎麼出去見人啊!”她抗議地跺腳。
“別動。”
黎雪一愣,乖乖地立正站好不敢動。
嘖!真好拐。慕容毅笑著沾上一點藥膏幫她擦,直到擦完最後一處紅印,才滿意地點頭。“好了。”
“毅!你現在叫人家怎麼踏出房門嘛!”她一回神又忙不迭地抗議。
“可以啊!你沒看我快馬加鞭送上藥來給你,而且還親自服務呢﹗”他不改笑臉打趣的說道。
“你!”黎雪想不出該怎麼反駁,只能悶悶地瞪著他。
“對了,你的身體還會不會痛?”瞧她的動作,似乎有些僵硬。
“你幹嘛突然問這個?”天啊!他都不害臊啊!怎麼問她這種羞死人的問題。她的臉在瞬間漲紅。
“不能問嗎?還是你現在還在痛?”昨晚他太粗魯了嗎?他皺起眉頭不假思索的問。
“哎呀!你別問了!”黎雪羞得回身轉開。
“雪兒﹗”他追了過去攬住她的腰。
“毅,你要怎樣啦!”她嚷嚷著。
“雪兒,這沒什麼好害羞的,我們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夫妻了,沒什麼事是不能說的。”他定定的看著她,眼中有著笑意。
“誰像你啊!這種事人家怎麼說得出口。”她嘟嚷著說道。
“做夫君的關心妻子有什麼不對?”說穿了,他就是愛看她害羞臉紅的樣子。
“算了,人家才不跟你辯呢!”黎雪別過頭去。
“別嘟嘴了,肚子餓了吧!”
“經你這麼一問,人家還真的有點餓呢!”黎雪撫著腹部說道。
“咦﹗怎麼都沒見到春梅?”她突然想到。
“是我叫她讓你多睡點的。走吧!快午時了,我想傭人們應該已經準備好午膳了。”他攬著她往門口走。
“什麼?快午時了?”她揚高聲音不敢相信自己會睡這麼久。
“是啊!再一刻鐘就到了。”他笑著邊走邊說道。
“我真的睡這麼晚?”她再次確定。
他點點頭。
“天啊!我也太會睡了吧!”她喃喃地說道。
“那是因為你昨晚累壞了。”他不以為意的答道。
“哦!討厭啦!你怎麼老是提到昨晚嘛!”大白天的,幸好這裡沒有人,不然她真的會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一把推開他,黎雪紅著臉快步往前走。
不過才說了句累壞了,她就這麼大反應,真是的,那他要是說的再露骨一點,她不就關起房門不敢出去了?慕容毅覺得好笑。
未來的日子可有趣了。
手捧著帳簿,黎雪陪伴著慕容毅瞭解家中的事業。
“目前我們慕客家的事業包括布莊、繡坊、船運、飯館、古董、南北貨等,幾乎你想得到的我們都有跨足,只是分佈在各地的商行有多有少而已。”黎雪喃喃地介紹著。“而我負責的是布莊的帳目部分,因為我的孃家就是經營布莊生意的。”
看著桌上疊得老高的帳本,慕容毅順手抽出一本帳簿隨意的翻閱不搭話。
黎雪以為他是初接觸有些不適應,於是笑道:“別擔心,娘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