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都習慣性買雙份,留一個備用的。”
“啊?被你發現了,哈哈!”溫小北咬了一大口烤得香噴噴的吐司,嘴裡塞滿煎火腿,“醫師的早點呢?再過半小時他也該到了。”
簡紹雍繼續埋頭看他的報紙,“一會兒你親手給他做就是了,正好我帶小南再練習一下昨天學的東西。而且,陳倉吃你做的東西,哪怕像一攤泥巴也吃得津津有味。”
溫小北得意了,“那當然,醫師說我做的菜就是賣相不好,味道還是不錯的。”
簡紹雍抬頭看了他一眼。
哼,拿山西老醋當醬油用,傳說中的醋燒排骨怎麼沒酸死陳倉?
簡先生,不許你笑話我哥!
……哦。
雖然,確實,不是很好吃。
哈,哈。
沒有被酸死的陳倉是個準時的人。
所以半小時後,他已經坐在簡紹雍家的餐廳裡開始享用炸糊了的荷包蛋以及牛奶加麥片。
“你們應該多吃點兒中式早餐,包子米粥什麼的比這個好吃。”
溫小北把一直調戲納豆哥的狗餅乾扔給它,洗了手坐回來開始切水果。
“簡先生說他不會做包子油餅,而且他也不讓我們吃外面早點攤子的東西,說不衛生。”
陳倉點頭,“他說的也有道理,外頭的東西能不吃就不吃。無良商人太多,鬼知道他們用的什麼油,麵粉裡放了多少亂七八糟的。哦,對了,現在是痢疾發病高峰,你們要是有什麼不舒服趕緊打電話給我。”
溫小北衝他招了招手,“醫師,你過來一點兒。”
“嗯?”陳倉探著頭。
溫小北伸出手指抹掉他嘴角上一顆黑乎乎的渣滓,“這個……我把雞蛋煎糊了。”
陳倉看了一眼,舌頭一卷就把他指尖的那點碎渣兒舔了回去,“挺好吃的,我就喜歡吃糊的,脆生,嚼著香。”
“真的?!”
“真的。”
於是溫小北又美了。絮絮叨叨的說起這幾天陳倉沒來的時候都發生了什麼,比如昨天遇見的城管大叔們,還有裘上校。
陳倉嗆了一下,“裘睿還真殺過來找井一文了?最後找到了嗎?怎麼處理的?”
“嗯,後來一毛兒哥來了。我們吃完飯回來的時候裘上校還在呢,不過不太高興。”
“是,他肯定高興不了,井一文是赫赫有名的鐵公雞。”陳倉吞掉最後一口荷包蛋,看了眼手錶,“我今天不是來給你們上課的,要跟簡紹雍出去半點事兒。還有,小北,我得抽走你一些血,可以嗎?”
“當然可以啊,你抽吧。”溫小北習以為常的撩起袖子,“在研究所的時候不是每隔幾天就要抽一次嗎?我不怕。”
陳倉從包裡拿出採血針,小瓶裝的酒精碘酒和棉籤。但當他看著溫小北白淨的肘窩和青色的血管時,又停住了動作。
這是一個充滿彈性的健康的肢體,很勻稱,在陳倉的眼裡很美,很迷人。
他治療過溫小北很多次,所以他對他的身體很熟悉。陳倉覺得這介乎於少年和青年之間體格是最完美的,他對於這種美的欣賞很單純,沒有任何雜質。
所以他每次都會很用心的治療,很謹慎,不想給這份美留下瑕疵。
但每次治療也都在提醒他,即使修復得再好,也是因為先有了破壞。
血肉,傷口,這些東西陳倉早就麻木了。可是,他現在愈發的不希望溫小北再被送上實驗臺,哪怕一次都不行!
“醫師?”
陳倉皺了一下眉頭,甩開不好的記憶,“對不起,我走神了。”
“……是不是研究所的人讓你把我帶回去做試驗?”
陳倉猛的抬起頭,“不!不會的,沒事兒,我今天就是採血,例行公事。”
溫小北擋住他的手,“醫師,如果我乖乖跟你回去,我弟弟是不是可以繼續留在這裡?”
“你瞎想什麼呢?現在咱們所裡改變研究方向了,不需要你上實驗臺,只需要定期抽血。”
“真的嗎?那太好了~”
“真的。”
溫小北呼了口氣,有點兒不好意思的承認,“其實能永遠不回研究所才好呢。”
陳倉撕開採血針的密封包裝,熟練的採集血樣,“以後我要是忙起來就不能經常見過來了,研究所會另外派一個教員給你們上課。”
鮮紅的血透過採血針流入試管。
“醫師,我有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