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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你們為非作歹?我告訴你,今天我弟弟要是因為你們落下什麼毛病,我一定把你們一個個全電成人肉乾!”
鬱宗愷仰頭大笑,“我們為非作歹?你們才是軍方的走狗!傻孩子,被陳倉利用了還沒自知,像你這樣的最後被人玩兒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溫小北怒火攻心,一拳揍了鬱宗愷一個黑眼圈兒。還要再打,被丁寶山攔住了。
丁大叔說:“小北,你就別跟這種人瞎廢力氣了。他們今天可是把研究所和簡先生的學員給傷著了,研究所我是不清楚啊,但簡先生絕對輕饒不了他們。”
“啊?”
丁二叔接話道:“簡先生是什麼人啊?傳說中睚眥必報的典型代表人物。哎,我聽說當年研究所的陳將軍得罪過他,後來被他整的差點兒抹脖子上吊。”
溫小北木著臉,“哦。”
“對了,簡先生今兒怎麼沒在家呀?”
“他和醫師一起出去辦事了。”
黑著一個眼圈的鬱宗愷突然哈哈大笑,“原以為簡紹雍是個明白人,沒想到他現在也成了軍方的走狗!”
溫小北眼神一凜,於是,鬱宗愷的黑眼圈成雙成對了。
狠狠的盯著鬱宗愷,溫小北怒罵:“你左一句走狗右一句走狗,難道你就不是元夜的走狗?!王大叔說的自由和平等就是像你們這樣到別人家用小孩子威脅旁人嗎?”
鬱宗愷仰頭靠在櫥櫃上冷笑,“那我問問你,你知道今天陳倉和簡紹雍去哪兒了嗎?你知道他們幹什麼去了嗎?你知道現在軍方有什麼計劃嗎?”
“這些跟我沒關係,醫師是軍人,簡先生也有職務在身。”
“哈!那我告訴你們。”
鬱宗愷看著眼前的人,字字咬牙切齒,“現在軍方開始研究提煉異能血清,他們要的是咱們的能力去武裝他們的戰士。咱們就是他們的小白鼠!我和元夜這些人現在是逃出來了,可是又有多少跟你我一樣的異能者被關在裡頭天天被他們做試驗?”
溫小北對這個指控無話可說,因為他自己曾經就是實驗臺上的試驗品。
鬱宗愷看著他神色變化,知道說中了他的心事,忽然笑了,“溫小北,陳倉最近有沒有來抽你的血啊?有沒有告訴你要開始定期提取你的血液樣本了?”
這也是事實。
溫小北不會說謊,所以他只能保持沉默,一聲不吭。
鬱宗愷被反綁著雙手坐在地上,在這一小段沉默的氣氛中,心情幾起幾落。
他一點兒也不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因為他是真心佩服元夜的。
對特異功能者的不公平待遇已經由來已久,像十六年前最嚴重的那場異能者暴動,中間這些年斷斷續續小規模的戰鬥,無一不是異能者為了求生存,求一個平凡的生活的鬥爭。
是,他不能否認在過往這些異能者中很有一些人居心叵測,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濫用能力的。甚至有人用煽動性的語言利用同樣身為異能者的兄弟姐妹,只為滿足自己的利益。
在沒遇見元夜之前,他一直東躲西藏,不知道自己為了什麼而活著。同樣,因為僥倖從一次次騙局和戰鬥中脫身,讓他也對異能者不再像從前那麼信任了。
但是元夜是不同的。
他會為了解救被當成試驗品的同類人深入虎穴獨闖研究所,他可以貢獻自己開公司的所有收入當做他們這個小團體的經濟支撐。
元夜求名嗎?求利嗎?
鬱宗愷不是少年人,他不會輕易信任一個人。但對元夜,三年的時間,同起同坐,看著他一步一步為了他們偉大的目標努力著,以身犯險。
這對於他鬱宗愷來說就夠了,元夜就是一個值得他追隨的人!
“溫小北。”鬱宗愷抬起頭看著面前的青年,“你剛才說我利用一個孩子威脅你們。沒錯,我確實這樣做了。我不想跟你和你弟弟發生嚴重的戰鬥,因為我是想來勸說你們不要被軍方的人利用了,我想告訴你們,我們真正的追求是什麼。如果傷了那個孩子,我道歉,請你轉告林綃一聲。”
溫小北撓撓頭,想不明白鬱宗愷為什麼會突然變了個人似的。
鬱宗愷看了他一眼,又說道:“你們幾位曾經為自己擁有的能力痛苦過嗎?有沒有因為害怕被人發現而膽戰心驚過?有沒有被能力侷限或者被能力傷害過?”
一直垂著頭不說話的周佩佩突然大哭起來,“我就被我們家人當怪物送到研究所去了!你們沒見過他們當時看我的眼神,然後我爸我媽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