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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的。”
陳倉恨不得掐死他。暗自決定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好好讓他明白“我會對你負責的”這句話不能亂說。負責?哼哼,親愛的小北,那你就準備好好負責吧!
不知道大難臨頭的溫小北依然傻乎乎的微笑著,在他眼裡,陳倉已經是他的人了,甚至在他心裡,陳倉和小南的地位也是並駕齊驅。所以他一定會關心他,愛護他,保護他,照顧他。
“別不好意思呀,我看你有點疲倦似的,還是我來揹包吧,我有的是力氣。”
懶得理他,陳倉木著臉背起揹包徑自向前大步走,溫小北笑眯眯的跟上。
走了幾步,陳倉悄悄伸出手,溫小北沒看見。
陳醫師回頭怒目而視,一把把人拉過來,攥得緊緊的。
溫小北湊過去親了他一口。
半個小時之後,登上山巔,他們分別用自己的手機拍了張兩人臉貼著臉的大頭照。
溫小北看著照片皺起眉毛,“這也看不出來是山頂啊!”
於是陳倉又給他拍了一張站在某某峰石碑旁的惡俗照片,關鍵是溫小北擺的姿勢也是惡俗無比,八字腳,雙手背後,看向鏡頭旁三十度角。
“就差給你再來本紅寶書了。”陳倉低著頭仔細看這張照片。傻得要死,不過惡俗的背景再加惡俗的姿勢還真有點兒負負得正的意外驚喜。
關鍵是照片裡的人無論多土鱉,也是他的小北。
於是,陳倉照著溫小北的姿勢也來了一張,比人家有過之而無不及,更加土鱉,更加惡俗,也更加搞笑。
就像要證明這個“笑果“似的,下山的路上溫小北動不動就翻出照片看一眼,笑得腳都軟了。所以最後一小段山路陳倉乾脆揹著他下來,溫小北還時不時咬一下他的耳朵。
這該死的傢伙!
因為是自己外出遊玩,陳倉沒開車。坐在返回城裡的大巴上,兩人頭碰頭,都睡著了。最後到了終點站,還是售票員給他們叫了起來。
溫小北閉著眼睛抻懶腰,然後“啵~”的一下親了陳倉一口。
陳倉回了個短短的吻。
倆人站起身,完全沒注意到旁邊還站著個石化狀態的售票員。
天色已經擦黑,陳倉和小北手挽著手站在公交車站等車。就像最普通的情侶一樣,偶爾交談一兩句,一起張望著公車開來的方向。
“蔡大哥去別墅接你嗎?”
“嗯,晚一點他過來。”
“那我給簡先生打個電話,讓他們給咱們留飯。”
“不用,咱們倆去吃烤串。”
“好。”
陳倉看了一眼手錶,現在是晚上六點五十。
換了三次公交車,他們到達別墅區大門旁的燒烤店時將近八點。
陳倉要了一瓶啤酒。溫小北點了烤串,兩個冷盤,一桶橙汁。倆人一邊吃一邊沒什麼主題的閒聊,吃到一半,有個來買烤串的姑娘衝溫小北點點頭,“你也來吃烤串啊?”
“啊?”看著眼熟,但不知道是誰,但人家主動打招呼,溫小北也就笑著說:“嗯,是啊。”
“最近看不見你晨練了。”
“不會啊,我天天都跑步。”
“哦~那可能錯過了吧?你都幾點晨跑啊?”姑娘的臉微微泛紅,“現在我每天也慢跑。”
陳倉踩了溫小北一腳。
“……六點半左右吧。”
“好。”姑娘笑了,“你們吃吧,不打擾了。”
等人走了,陳倉眯起眼,“以後每天六點半我給你打電話,我也晨跑,正好咱們一邊跑一邊聊天。有藍芽耳機吧?”
溫小北哈哈笑,“跑步還聊什麼啊?就聽見喘氣聲兒了。”
“那就聽這個。”陳倉翻起手腕又看了一眼表。
溫小北也探頭去看,“你都看了好幾次時間了,是不是晚上回去有事兒啊?有事你就快回去吧,今天已經玩兒得很開心了。”
時針正好指在“9”上,陳倉一笑,“沒有,一點事兒都沒有。”
九點整。
蔡飛開著車疾馳在晚高峰已過的道路上,車載音響裡放著節奏感極強的R&B音樂,Amy。Winehouse的嗓音粗糲而獨特。
蔡飛跟著哼唱:“I told you,I was trouble,You know that I'm no good……”
九點整。
研究所的衛兵換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