翱翔1981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還正乾柴烈火,難捨難分的時侯,你怎麼捨得狠心離開我?”
他大膽地當眾調侃夜眩?
這番話,卻讓洪風笑翻天。“我期待星期一之後的老闆——聽說,新婚的女人最美……”
什麼話?夜眩一臉難堪。
關上大門後,沒有結婚的喜悅,夜眩大聲責斥。“你是我‘買’的,居然敢當眾丟我的臉?當眾限制我何時上班?”
“雖然,我是你的‘流氓情婦’,但是,我也不能保證只要‘一次’,你就能如願以償有孩子!也許你以為你行,而我卻不敢保證自己有那個能耐。”唐烈馭不甘示弱的頂回去。
“我……”夜眩啞口無言,她根本無法反擊。他說得沒錯,這種事誰都沒有把握。
不知不覺,唐烈馭將她的世界搞得天翻地覆。
晚餐相當沉默,夜眩面不改色,簡單地對唐烈馭交代。“晚上十點,到我的房間來。”
唐烈馭聳聳肩,頭也不回地上樓。回到客房,牆上的時間是八點,他褪下西裝,走進浴室,衝完澡,依平日的習慣,他赤裸著身子出來,下面圍著一條白浴巾。他坐在雪白的大床上,開啟床頭櫃,取出那臺老舊的相機,他細心的把玩著——。
通常,這時侯,他會走到暗室中,鉅細靡遺的瀏覽他珍藏多年的照片。如今,離家出走,以一無所有的他,只能玩相機了,回憶像過往雲煙,繚繞在他的心頭。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當古老咕咕鐘跑出一隻布穀鳥咕咕叫時,唐烈馭才懶洋洋地開啟門走出去。
他站在夜眩寢室外,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伸手敲門,走了進去。
夜眩揹著他。
她坐在白色的高背椅上。唐烈馭環顧這房間,清一色的白。
白色的床、被單、沙發,連桌子都是原木噴上白色漆,玻璃上鋪的也是白色的桌巾……
太多的白,令人產生一種冰冷的感覺,不過,當夜眩轉過身子,一身漆黑與白色迥然不同的色調,充滿神秘,這女人,是極端與衝突的綜合體。
唐烈馭終於領悟:這就是黑夜眩真實的人嬸寫照,白天是女人,晚上變為男人,她是黑夜和白天的結合體。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種人存在——男不男、女不女。只是她太高明瞭,讓所有訊目的影迷都受騙了。
“你有暴露狂,連件睡袍都不穿?我記得在你的‘酬勞’中,今天你已經得到數不盡的衣服。”
“現在不需要衣服。”唐烈馭豪爽道:“這一刻,衣服是多餘的。”
夜眩深恐唐烈馭又說出什麼狂放不羈的話,她趕緊說道:“為表示我重承諾,這是一開始的支票,我放在桌上,你拿去吧!”她的眼睛掃向桌上。
唐烈馭擺擺手,不以為然。
夜眩又自顧自地說:“你有看到那一張離婚證書嗎?我已經在上面簽了名,你先拿去,一年後,你就可以恢復單身。”她是在藉故拖延時間嗎?所以才會變得喋喋不休。
結婚還不到五個小時,就敢提離婚的女人——他發誓,總有一天,要“改造”她;當她完全恢復女性化後,再把她按在自己大腿上,好好打她屁股,懲罰她不懂對丈夫忠貞,做個有情有義的妻子。
“我明天再拿。”唐烈馭的臉散發出陰沉的光芒,讓夜眩感到他就像童話故事裡的大野狼。“如果我沒有記錯,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最驚慌失措的一刻要來了嗎?夜眩全身發抖,她的雙腳根本動彈不得。
唐烈馭大剌剌的走向她。“生兒育女是在床上,光站在這裡是不行的。”他伸出雙手,摟住夜眩的柳腰。“你真香!”她身上的花香味,究竟是什麼花香?
夜眩也不求饒,因為,這不是“男人”的行為,但是,這會兒,換真正的男人唐烈馭驚呼了。“天啊!你冷得像根冰柱,你冷嗎?”
完了!夜眩暗罵:在這節骨眼,她竟暴露了自己的恐懼,他一定會笑得前俯後仰的。
但,唐烈馭並沒有嘲笑它。唐烈馭愛憐地把她橫抱到床上,夜眩根本來不及制止,他的大手好像鋼條般地把她牢牢按在床上。
白雪一樣的被單,散亂著夜眩最傲人的秀髮,而原本白皙的肌膚,卻因緊張而泛紅,她的酥胸不斷起伏,此時的她,真是“純正”的女人。平日跋扈專制的雙眼,此刻竟百分之百顯得渙散、無助……
唐烈馭的雙眸閃過一抹憐惜。
是的——這對夜眩而是“神聖”的一刻。女性的本能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