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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那番話。卻實在是有些打擊人。
但轉念。劉闖又釋然了!
他自一千八百年後重生於三國。對於三國時代,瞭解頗深。
所以,他知道他還有機會……而鍾繇雖則是經世之才,那荀彧更是國之棟樑。可時代的侷限性,又怎可能知道後世的發展。別的不說,他們又怎可能似劉闖這樣清楚,袁曹之間的戰爭,足足持續了八年。哪怕是曹操統一了北方。卻從未中興過漢室,到最後漢室被曹操的兒子所篡奪?
這是劉闖的優勢,可是他不能告訴別人。
他還有機會,而且頗有希望能夠成功……
為一方諸侯,指揮千軍萬馬,大旗一揮,千個人頭落地!已經品嚐過醒掌殺人劍,醉臥美人膝的滋味以後,又豈能會甘心屈居人下?別的不說,馬超最初是何等風光。橫行關中,殺得曹操割須棄袍。哪怕那只是演義。卻足以顯現出,馬超當時的厲害。結果歸附了張魯,投降了劉備之後,又是什麼結果?被人猜忌,家破人亡;到最後不得重用,鬱鬱而終……
劉闖心裡非常清楚,他已經不再是那種可以忍氣吞聲,過寄人籬下的生活。
劉備可以忍辱偷生,那是因為他還沒有真真正正,品嚐過權力的滋味。而劉闖,卻已經感受到那那其中的美妙味道。所以,再讓他去卑躬屈膝,他做不來!即便是明知山有虎,他也只能向虎山行。
可是……
一陣腳步聲,打斷了劉闖的思緒。
抬頭看,卻是陳宮和張遼前來。
二人在涼亭中與劉闖見禮之後,便坐在兩側。
“公子,若孫策背信,當如何是好?”
孫策在丹徒,屯兵兩萬。
從丹徒到江都,不過一衣帶水,甚至不需一日便可以打過來。
他手中,握有強大水軍,可以渡江而擊。到時候劉闖只能被動防禦……若江都被攻陷,廣陵危矣。
廣陵若被佔居,劉闖後路隨之被斷。
十日……
聽上去似乎不是太長。
可劉闖知道,曹操也好,孫策也罷,都不可能給他留有這麼長的時間。
局勢正如鍾繇說的那樣,已經壞到了極點。
劉闖抬起頭,看著陳宮道:“公臺,我有一事相求。”
陳宮一怔,連忙起身躬身道:“公子何來‘求’字一說?但有吩咐,宮定當從命。”
在陳宮想來,莫非劉闖求他的事情就是,讓他拖住曹操?
哪知道,劉闖道:“我要公臺與文遠,率飛熊衛即刻離開高郵,前往東陵亭。
同時,我會讓子仲和文向協助公臺……我在這邊,拖延十日,待海船返回,你們即刻登船,離開廣陵,返回北海國。”
這一句話出口,把陳宮和張遼都嚇住了。
兩人相視一眼之後,突然屈身匍匐低聲,“公子豈能如此?
公子乃北海之主,斷不可如此冒險。遼與公臺,願留守高郵,死戰阻敵,護公子安全撤離。”
“安全撤離又能如何?
鍾元常說的沒錯,這次乃皇帝制詔,我根本無法抗命。
若我抗命,北海危矣。到時候曹操以謀逆造反之名出兵伐我,那袁紹恐怕也不會出兵相助。所謂諸侯,不過無情無義之輩。我曾厚待孫伯符,到頭來孫伯符不還是一樣,要來伐我?
一旦我抗旨,北海必將遭遇戰火波及。
說實話,我還沒有做好準備,北海國也未曾做好準備……
所以,我決意前往許都。
曹操針對的是我,而不是你們……公臺,你莫要開口,聽我把話說完。”
劉闖站起身來,走到涼亭欄杆旁邊站定,看著滿園凋零之色,發出一聲幽幽嘆息,“公臺,文遠,我真的可以託付你們嗎?”
陳宮張遼站起身,疑惑相視一眼後,齊聲道:“溫侯將巨闕予公子,我二人便為公子部曲。
公子仁義寬宏,實乃明主。
我與公臺(文遠)願肝腦塗地,為公子效命。”
劉闖轉過身,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他看了看張遼,又看了看陳宮,“肝腦塗地倒不用,我只要你二人到北海之後,依我所命行事。”
他停頓一下,而後用力撥出一口濁氣。
“建安二年,我初入北海,便已經覺察到,北海非我根基。
所以從那時候開始,我就著手進行安排,為日後謀劃。人說我心向袁紹……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