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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仲治主持此次和談,看那闖兒能有什麼花招。”
辛評連忙躬身行禮,“卑下定不負主公所託……”
隨後,袁紹下令調集兵馬。向元城一線集結。並命令袁譚率部屯駐五鹿城。準備合兵一處,再次南下。
不過這一次,袁紹吸收了官渡之戰的教訓。
他沒有再去輕舉冒進,而是集結七萬大軍,準備徐徐推進。
一時間,河北戰雲密佈,伴隨著袁紹一聲令下,整個河北都隨之變得熱鬧起來……
而辛評在得了和談之命以後。便不再關注其他。
他在鄴城準備了一下,帶著隨從直奔高陽。
與此同時,辛評派人前往幽州通知劉闖,希望能夠與劉闖進行會談。
可是等辛評到高陽後才知道,劉闖已經不在涿郡,而是親率大軍,以龐德為先鋒前往右北平。
“友若,莫非皇叔這次要親征鮮卑不成?”
當辛評得知來和他會談的人是荀諶之後,整個人便立刻放鬆下來。
辛評和荀諶可謂是老朋友了,兩人一個是潁川穎陰世家子弟。一個是潁川陽翟官宦之後。早在袁紹為征討董卓諸侯盟主的時候,便跟隨袁紹。為他出謀劃策。只不過,荀諶一直不肯表明立場,更不願意輕易站隊。在荀諶為五原郡太守之後,兩人之間的來往便減少許多。
劉闖派出荀諶,也表明了他和談的誠意。
辛評一方面感覺慶幸,另一方面又感到頭疼……因為他非常清楚,荀諶是一個何等難對付的傢伙。和這樣一個人進行和談,即便是辛評,也倍感壓力。看起來,少不得一番爭論。
荀諶則微微一笑,“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鮮卑自檀石槐稱王之時,便成我大漢邊患。如今檀石槐死了,鮮卑卻更加猖狂……前次皇叔在柳城被圍,險些死於鮮卑人之手。對此,皇叔一支耿耿於懷,又怎可能輕易將之放過?”
辛評聞聽,忍不住乾笑兩聲。
他可是知道,袁紹和荀諶口中的邊患,關係是何等密切。
幽州數次動盪,都有胡人的影子。這其中,未嘗不是袁紹在背後主使,乃至於撐腰所致……
但這種話,又怎能說得出口?
“友若,當初你五原起兵,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主公對皇叔,也素來敬重。當初皇叔走投無路時,便是主公讓出遼東為皇叔棲身。可皇叔卻起兵奪取幽州,未免有些不太妥當?”
談判嘛,本來就是各出心計。
荀諶卻眉頭一蹙,沉聲道:“仲治,你我相知多年,我不與你贅言。
皇叔為何起兵,想來你不是不明白。想當初,皇叔與袁公商議妥當,以北海東萊二郡換取遼西。可是袁公卻讓淳于瓊為遼西太守,讓皇叔做那遼東太守。至於皇叔到遼西之後,便屢遭二公子刁難。且不說烏丸蹋頓連番出兵襲擾,便是那淳于瓊到任之後,也是多番為難皇叔。
皇叔憑己身之力奪取遼東,可淳于瓊卻又去遊說那頭虓虎……
更不要說,石臼坨遇襲,令皇叔帳下大將薛州之死,誰是誰非,莫不成你辛仲治便一無所知?”
“這個……”
不等辛評說完,荀諶便怒聲道:“休要與我說那管承只是一個海賊。
他的來歷,瞞得了別人,卻瞞不得我。
管承為何要襲擊石臼坨?他如何能夠襲擊石臼坨?這裡面若沒有二公子關照,怎可能成功?
現在你與我說皇叔所為不妥,難不成袁公和二公子的作為便妥當嗎?
若你持此態度相談,那就不必再談。大家索性擺開車馬,一場血戰,是非曲直自然便清楚。”
說完,荀諶起身便走。
辛評嚇了一跳,連忙勸阻,可是荀諶卻不聽,氣鼓鼓的離開。
看著荀諶的背影,辛評也不由得搖頭苦笑……看荀諶這強硬姿態,袁公這次若不放點血出來,恐怕是難以妥善解決。回想和劉闖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辛評突然發覺,劉闖竟如此難捉摸。
他便知道,袁曹會有決戰?
他便知道,袁紹會有慘敗?
若不是這樣,他怎可能那麼堅決的奪取幽州。
要知道,當時袁紹可是佔居了上風,難道劉闖就不怕袁紹取勝後回來。找他的麻煩嗎?
除非……
辛評想到這裡。突然激靈靈一個寒蟬。
他有種感覺。劉闖之前謀取遼東的舉動,恐怕是早有預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