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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落有多方面因素,鮮卑絕對是其中最為重要的一個。這些年來,鮮卑對玄菟郡的侵襲相對減少。卻不代表燕荔遊的態度發生轉變。
魏延強則強矣,但還需要有人制約。
荀匡性格溫和,而且是劉闖的大舅子,魏延就算再強硬,也不敢過於張狂。
同樣,治理地方,魏延不成……日後玄菟郡將成為劉闖向夫餘國和鮮卑貿易的一個重要途徑,焉能落入他人之手?
荀匡認真的聽罷劉闖的規劃,並牢記在心。
送走荀匡後,劉闖覺得自己一下子變得清閒起來。
隨後。高句麗派使臣前來求和,西安平兵變。公孫康被殺,一樁樁喜事傳來,也使得遼東百姓漸趨平靜。
“未想令孫女一介女子,竟如此厲害?”
在王越的房間裡,劉闖忍不住對精神已經恢復過來的王越道:“據太史慈將軍來報,她一人就殺了公孫康滿門二十餘人,更擊殺公孫康雜役奴僕扈從數十人。當時整個後宅,全都是屍體。
就連那些見慣了大場面的傢伙,也都被嚇傻了。”
“權兒,她可還好?”
劉闖道:“王師放心,她並無大礙。
也幸虧是子義及時趕到,才免去性命之憂。
只不過她接連搏殺,也受傷不輕。子義已經告訴她,你如今在這裡養傷,她的情緒也很穩定。”
王越輕輕嘆了口氣。
“權兒性子堅韌,當初隨她父親學劍的時候,底子很好。
後來跟隨我學劍,也非常用心和吃苦……這丫頭天生就是一個劍手的材料。我遇到過很多人,但只有一個弟子,便是史阿。能夠與史阿相比的,除了我當年在汝南教授的一名家生子袁朝年之外,權兒是我見過人當中,最有天份的人……可惜她是個女子,否則將來成就,必然能夠超過我。不過即便是這樣,十年之後,天底下能用劍勝過她的人,也屈指可數。”
王越話語中,帶著一種強烈的自豪感。
劉闖聞聽微微一笑,“王師果然好福氣……”
“好福氣?”王越曬然。
“可就算劍術再好,又能怎樣?
當年我在洛陽,曾教授過天子,到頭來還不是灰溜溜跑去給袁紹做劍術教習?空有洛陽第一劍客的名號,可我回到老家,依舊被人拿捏。我當年一心鑽營,想要做官。人言我都說我貪慕虛榮,那是他們身居高位,怎知我這等人的苦處?若不為官,若無權無勢,何以立足?
你看,公孫康不過一紈絝子,便能脅迫我來刺殺皇叔。
這劍術就算再高明,終究抵擋不住那權勢一擊……有時候我便想,若我沒這一身劍術,也許會過的更好。”
看得出來,王越非常頹廢。
劉闖也不知道該如何才能勸說王越,陪著他輕輕點頭。
“官字兩張口,平民百姓如何鬥。
王師,我也在市井中生活,深知這權勢之利害。想當初,我那大舅子還不是想要我性命,若非我身手不差,殺出重圍,說不得現在已經是一具枯骨。劍再鋒利,也要看他在誰的手中。”
王越聽得出來,劉闖這是話裡有話。
其實,劉闖的心意他很明白,這是在招攬他。
可是王越有些猶豫,他不知道劉闖未來會是什麼樣子……他已經蹉跎一生,這也許是他人生的最後一次機會。如果賭錯了,便萬劫不復。以前,他有帝師之名,還能為他人所尊重。後來靠著袁氏的名望,也能站穩腳跟。可這一次……他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更不知如何選擇。
說到底,王越只是一個劍手!
論劍術他天下無敵,可論手段,他甚至比不得那些紈絝子弟。
“王師,大丈夫練得一身武藝,當報效國家。
我也知道你心存困惑,不知道是否該為我效力。但我想說的是,不出十年,我定能馬踏中原。我有這個信心,也有這樣的能力……卻不知道,王師你是否有這個膽氣,陪我走一遭呢?”
“這個……”
“王師的性子,其實並不適合做官。
官場上爾虞我詐,勾心鬥角,非你能夠適應。你若真進了朝堂,說不定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下。我倒是認為,王師既然精於劍術,何不在這方面發展特長?不瞞王師,我手下有秘密設立一黃閣,急需劍術教頭。未來這黃閣,將權勢驚人,王師在黃閣內,則可以地位超然。
王師這把劍,只有在我手裡,才能得到最好的看護和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