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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劉皇叔想來是害怕主公取勝,故而才出兵冒進。”
想想,似乎有些道理。
張郃心裡雖有些不安,但袁熙既然下令過來,他也不可能沒有動作。
“觀治,此次還是由我馳援昌平。
你率部屯駐沽水,等候訊息。”
高覽有些不太情願,可是見張郃態度堅決,也只好答應。
當下,張郃點齊三千兵馬,連夜自沽水大營出,渡沽水之後,向昌平方向急進。
從沽水大營到昌平,需經安次。
張郃在安次停留一日,補充了糧草輜重,便得到訊息,能臣氐率八千烏丸人自代郡出擊,正向昌平馳援。
張郃有些急了!
若是被能臣氐或者難樓趕在前面解了昌平之圍,那對於河北四庭柱之一的張郃而言,無疑是一樁很沒有面子的事情。於是。張郃在休整一日之後。又立刻率部。向昌平趕來……
是夜,張郃率部抵達丘水河畔。
渡過丘水之後,便可以長驅直入,抵達昌平。
張郃心急,立刻命人連夜渡丘水……正值九月,丘水河水平緩,在夜色中透出幾分靜謐之氣。
浮橋已經搭起,輜重車馬從浮橋上緩慢通行。
張郃策馬登上一座土丘。看著大軍在河面上通行,不知為什麼,心裡突然生出一種不祥之兆。
“斥候可曾查探,周圍有無遼東兵馬?”
“回稟將軍,方圓十里之內,未見遼東軍蹤跡。”
張郃聽罷之後,總算是鬆了口氣。
他策馬下了土丘,來到河畔。
卻聽得幾個軍卒站在河邊,正低聲細語。
“怎地今年丘水,雨水這麼少呢?”
“怎麼?”
“我記得。每年這個時候,正是丘水汛期。河水湍急。
可你看這河水,好像並不深,水流也很平緩,若非雨水稀少,怎會是這般模樣?”
雨水稀少?
張郃突然激靈靈打了個寒蟬。
前些時候,廣陽還連天的雨水,怎可能會雨水稀少?
對了,而今是汛期,丘水的水流為什麼如此平緩?這的確是有些古怪……
不好!
張郃好像想起了什麼,連忙大聲喊喝:“停止前進,停止前進……橋上車仗加快速度渡河,未上橋的人,停止上橋,立刻後退。”
可就在這時,從丘水上游傳來一陣隆隆的轟鳴聲。
那聲音若隱若現,剛開始的時候並不清晰……可不到片刻功夫,聲音就變得清晰起來。一條水龍從丘水上游方向咆哮奔騰而來。
浮橋上的輜重車輛和軍卒,頓時慌了手腳。
人喊馬嘶聲不絕於耳,亂成一團。
張郃眼見洪水襲來,便知道事情不妙。
他二話不說,撥馬回頭就走,一邊跑一邊大聲喊:“快跑,快跑!”
可是,洪水迅猛,眨眼間便到了跟前。
水龍咆哮,一口便將河面上的浮橋吞噬,浮橋瞬息間被洪水衝的七零八落,而橋上的輜重車輛和軍卒,則被洪水吞沒。
水勢很猛,已衝破了河堤。
袁軍驚慌失措,在洪水中奔跑,掙扎……
張郃更是打馬揚鞭,拼命往遠處的土丘上跑。身後的洪水漫過了河堤,淹沒了戰馬的四蹄,追逐著向張郃襲來。好不容易衝到土丘上,張郃只覺驚魂未定。若不是他覺察的早,只怕他和那些被洪水吞沒的袁軍士兵一樣,便要葬身魚蝦腹中。
待水龍經過,丘水兩岸一片泥濘。
張郃忍不住吞了口唾沫,連忙命人收攏殘兵敗將。
三千兵馬,幾乎折損了一半。
張郃忍不住暗自叫苦,這還沒有到昌平,便中了遼東軍的埋伏……恐怕所謂的昌平之圍,就是一個巨大的陷阱,等待著他們前往。
想到這裡,張郃便拿定了主意。
絕不能再前往昌平,應該立刻返回沽水大營。
只是,不等張郃下令,就見沽水對岸,突然人喊馬嘶。
一隊兵馬從遠馳疾馳而來,為首一員大將,胯下馬一杆大槍,遠遠便高聲喊喝:“袁將休走,張遼在此!”
張遼?
此等情況之下,張郃又如何敢去迎敵?
麾下士卒已軍心渙散,根本抵擋不住對方的衝擊。
張郃不敢猶豫,連忙帶人扭頭就走。他甚至不敢回頭檢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