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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合,竟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兩口寶劍,始終未曾發生過碰撞。
劉闖的目光一凝,不由得感到幾分好奇。
這秀美青年是什麼人?竟由此手段!
有道是,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夏侯蘭是什麼本事?劉闖心裡最為清楚。如今,夏侯蘭已經到了養氣的巔峰,只差一個機緣,便可以突破瓶頸,達到煉神。在劉闖麾下,雖算不得超一流的猛將,可是真若是打起來,未必遜色於魏延這樣的人物。也就是說,夏侯蘭已經有了煉神的力量,但還沒有掌握住控制這力量的竅門。而這種竅門,並不是說你練就能練成,每個人的情況不同,竅門也就不一樣,關鍵是要掌握屬於自己的竅門,別人無法幫襯。
否則,劉闖黃忠呂布,這都是到了煉神中期的武將。
張遼許褚太史慈幹甘寧魏延,這也都是進入煉神階段的武將……這麼多的武將,卻無法幫助夏侯蘭突破,是什麼原因?不是說他們秘技自珍,實在是沒有辦法給予夏侯蘭太多指點。
這種事情,真的是要靠悟性!
令劉闖感到驚訝的,是那秀美青年,居然和夏侯蘭鬥了個不分伯仲。
別看兩人手中寶劍至今未曾碰觸,可其中所蘊含的險惡,遠勝於那種硬碰硬的搏殺。兩人對外在力量的運用,都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而且都是僅差一步,便可以進入煉神境界。
這讓劉闖生出幾分好奇,看向淳于瓊的目光,也隨之產生了許多變化。
沒想到這傢伙的手下,居然還有這等人物,倒是小覷了此人……
想到這裡,劉闖朝身邊的陳群看了一眼,陳群立刻明白過來,站起來朗聲笑道:“仲簡將軍,大家都是從潁川走出來,能夠相聚於遼西這偏荒之地,原本是一場造化,又何必劍拔弩張?
公子,仲簡將軍,且先罷手,罷手吧……”
劉闖這次來見淳于瓊,可是費了一番心思。
他帶了三個人,一個杜畿,一個夏侯蘭。另一個就是陳群。
淳于瓊也是潁川人。潁川淳于氏雖不是什麼名門望族。但也算是小有地位。當然了,淳于氏的聲望,遠遠無法和潁川四姓之一的陳姓相比,甚至連潁川劉姓宗族,也無法相提並論。
淳于瓊和陳群的父親陳紀認識,見陳群站出來,眉頭一蹙,便沉聲道:“袁朝年。且先退下。”
“衡若,不得對仲簡將軍無禮。”
劉闖也同時起身,喝止了夏侯蘭。
他向前邁出一步,可這看似渾不在意,好像是隨隨便便的一步,卻頓時給袁朝年帶來一種巨大的壓迫感,令他心驚肉跳。劉闖揹著手站在一旁,全無出手的意思。但他就是這麼隨隨便便的站在那裡,卻好像隨時可以發起攻擊,而袁朝年卻覺得。他根本就無法抵擋得住。
這就是勢,當進入煉神境界之後。就會孕育而成的‘勢’。
袁朝年知道,若他再不知好歹,劉闖很可能就會動手……那種毛髮森然的感受,令他不敢再繼續和夏侯蘭糾纏下去,忙不迭閃身向後退卻,心裡面卻好像掀起了滔天巨浪,無法平靜。
劉闖,卻根本沒有看袁朝年,只是和淳于瓊微微一笑,拱手道:“仲簡將軍,你真要和我較真嗎?”
劉闖的聲音,聽上去很溫和。
但淳于瓊卻下意識吞了口唾沫,有一種膽戰心驚的感受。
該死,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子,何以會有如此氣勢?就算是本初在我面前,似乎也沒有這樣的威壓。可是,在這種時候,淳于瓊是萬萬不會丟了面子,強自鎮定道:“皇叔這話什麼意思?”
“呵呵,沒什麼意思。”
劉闖復又坐下,雙目微合,彷彿自言自語道:“我在東海郡時,曾聽民間有一句俗語:親不親,故鄉人!我雖長在徐州,卻生在潁川……可惜家父過世的早,不然可以早些認識將軍。”
淳于瓊聞聽,頓時沉默了。
半晌後,他也頗有些感慨道:“子奇公風采,我至今仍記憶深刻。
當年中陵侯對我,也有提點之恩,每每思及,仍難以忘懷……可是,皇叔如今,卻讓我難做。”
這就是鄉黨的力量!
李肅和呂布是同鄉,甚至彼此不認識,卻能說降呂布。
劉闖和淳于瓊也不認識,而且年紀相差甚多。可他有個老爹,卻給他留下來無盡的財富。潁川人,又受過劉陶的提攜和指點……只憑借這兩點,淳于瓊的態度,就發生了很大變化。
陳群笑道:“仲簡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