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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李蓮花道。
“明是我送你一千隻一模一樣的母雞給你,你現在能不能爬回來和‘本官’繼續討論案?情?”
“啊……”李蓮花已經把那隻雞從櫃子底下捉了出來,他拎著雞翅膀,對著方多病揚了揚,微笑得十分愉快,“這是一隻妙不可言的雞,和你吃過的那些全然不同……”
方多病耳朵一動,驟然警覺:“哪裡不同?”
李蓮花把母雞提了出來:“不同的就是——這隻雞正在拉稀。”
“你想說什麼?”方多病怪叫一聲,“你想說這隻雞得了雞瘟?”
“哎呀。”李蓮花微微一笑,“我只是想說,明天你千萬不要送我一千隻和這隻一模一樣的雞而已。”他在小母雞身上各處按了按,拔去一處羽毛,只見雞皮之上有些淡淡的淤青,突然“噗”的一聲,那隻母雞又拉了一團雞屎,那團雞屎裡帶了些血,方多病“啊”的一聲叫:“它……它怎麼會這樣?”
李蓮花惋惜地看著那隻似乎還正青春的母雞:“你在小遠鎮買一千隻雞,只怕有九百九十九隻會是這樣的,所以你千萬不要在這裡買雞送我,好歹也等我再搬次家……這裡的風景實在不怎麼美……”
“難道那阿黃的老婆居然敢在母雞裡下毒,要謀害巡案大人?”方多病勃然大怒,咬牙切齒,渾然忘記自己其實不是巡案,重重一拍桌子,“這刁民刁婦,委實可惡!”
李蓮花微微一笑:“大人莫氣,這隻雞雖然不大好吃,但也不是得了雞瘟,剛才買菜之時,我仔細看過,大凡小遠鎮村民所養之牲畜,大都有些拉稀,模樣不怎麼好看,喜歡長些斑點之類的毛病,倒也不是阿黃老婆以母雞裡下毒。”
方多病瞪著那團帶血的雞屎:“你硬要說這隻雞沒問題,不如你就把它吃下去如何?”
“吃也是吃得的,只要你會殺雞且能把它煮熟,我吃下去也無妨。”李蓮花漫不經心地道,“你在這裡慢慢殺雞,我出門一下。”
方多病奇道:“你要去哪裡?”
李蓮花望了望天色,正色道:“集市,時候不早了,也該去買晚飯的菜了。”
方多病張口結舌,卻又說不出什麼不對出來,當下重重哼了一聲:“去吧。”
李蓮花面帶微笑走在小遠鎮集市的路上,他並沒有去買菜,自集市穿過,散步走到了集市邊緣的一家店鋪門口,扣指輕輕敲了敲開啟的大門。
“客官要買什麼?”店鋪裡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這是間打鐵鋪,鋪裡深處坐著一位老人,滿牆掛滿打造好的刀劍,閃閃發光,十分鋒銳的模樣。
“不買什麼,只是想問嚴老一個問題。”李蓮花含笑道。
“什麼問題?”嚴福問,“若要問嚴家當年的珍珠翡翠,咳咳……沒有就是沒有……”
李蓮花道:“就是一個……關於解藥的問題……”
嚴福臉色不變,沉默良久,卻不回答。李蓮花很有耐心地看著他,十分溫和地仔細問了一遍:“你卻沒有拿到解藥麼?”
嚴福沉重地嘆了口氣,沙啞地道:“沒有。”他從打鐵鋪深處慢慢地走了出來,手扶門框,佝僂著背,看著陽光下的李蓮花:“三十年來,前來尋找《黃泉真經》的人不少,從無一人看破當年的真相,年輕人,你的確有些不尋常。”他仰起頭呆呆看著門外的夕陽,緩緩地問:“我究竟是哪裡做錯,能讓你看穿了真相?”
“我在小遠鎮也住了不少時日了,這裡的村民人也不錯,雖然亂葬崗風景不美,但也通風涼快,只是有件事不大方便。”李蓮花嘆了口氣,“那就是喝水的問題。”他前進兩步,走進打鐵鋪屋簷底下,和嚴福一樣背靠門框,仰頭看著夕陽,“這裡的村民好像從來不打水井,喝水定要跑到五原河去挑水。所以那日我不小心掉了兩錢銀子下‘窟窿’,發現底下有水,實在高興得很。”
嚴福“嘿”了一聲:“你想說你挖‘窟窿’不是為了《黃泉真經》,而是真要打井?”
李蓮花歉然道:“不錯。”
嚴福淡淡地道:“那‘窟窿’底下,其實也沒什麼好瞧的。”
“‘窟窿’底下的情形……”李蓮花又嘆了口氣,“下到底下的人都會瞧見屍骨,既然‘窟窿’只有人頭大小的口子,表層的黃土被人多年踩踏,硬得要命,那當年那些屍骨又是如何進入其中的?這是常人都會想到的疑問。但其實答案很簡單,那水中有魚骨,證明‘窟窿’裡的水並非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