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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悠悠眼前的世界是渙散凌亂的,唯有將她抱在懷裡的他,是清晰而又溫暖的。
從未這麼靠近過他,她的鼻尖嗅到從未體會過的氣息。
陌生的,隱隱帶著些讓她熟悉的神聖氣息。
葉悠悠的心頭一緊,極為難過地落下淚來,“南宮青青,以後我死了,你把我和我的戰神娃娃和神像一起埋起來吧。”
“我欠你的還不清了,我能不能,以身相許?”
她一手摟住南宮青野的脖頸,呼吸炙熱,唇便貼了上去。
鹹溼的淚與炙熱的溫度交織,南宮青野的呼吸一滯。
這一停滯,便讓她貼了上去。
他的臉上,瞬間閃過譏諷。
想要爬上他床榻的女仙,不知多少。
多少邀約,他已經記不清了。
上九天的宴會上,多少女仙想要爬上他的床,窮盡各種方法,他都見過。
都是手段而已。
對付這種女人,他有一百種方法,讓她們冷靜。
南宮青野鬆開了手,支撐葉悠悠的力氣瞬間散去,她懵的摔落在地上。
她艱難支撐起身體,仰頭看他。
森林樹影婆娑,勾勒出南宮青野清冷的下頷。
他居高臨下看著她。
指節分明的白皙手指,微微打了個響指。
葉悠悠仰頭,一團清澈的、冰冷的水球從天而降,將她澆了一個徹徹底底。
初春的深夜,黎明抵達前夕,森冷而又顫慄的寒夜。
她被他彈指澆下的靈氣水球澆灌的狼狽不堪。
水流順著的她的臉,混著凌亂潮溼的髮絲落下。
她鼻腔裡都是冰冷刺骨的水。
南宮青野的聲音似在天邊,遙遠而不可及。
他高高在上,迂緩雍容道:“葉悠悠,現在,醒了麼?”
葉悠悠渾身發著抖。
她在滿地水流泥濘中,緩緩矇住自己的眼睛。
她在他面前,丟人丟到死。
她說:“對不起。”
……
南宮青野想帶她來的地方,便在附近。
他拎著她的領子,像是拎著一隻狼狽的小獸,走了沒多遠,將她扔進了水裡。
身體過於冰冷,被扔進去的時候,幾乎以為這是一池滾燙的水。
葉悠悠泡在水中。
南宮青野蹲在她面前。
他面容冷淡,聲音卻有些沙啞:“張嘴。”
葉悠悠臉燒的通紅,她不敢看他,卻順從地張開嘴。
南宮青野抬手,一滴深紅色,幾乎可謂是妖冶的紅色血珠,落在她的口中。
當血珠離開,他悶悶哼了一聲,臉色慘白的嚇人。
葉悠悠眉頭微皺,為什麼給她喝血?
她想要說什麼,這血已然消散在她口中,不見了。
與此同時,她的世界清明起來。
“……你的血?”
她依舊不敢看他。
南宮青野淡淡道:“我說了,你死不了。”
死不了,就更尷尬了。
葉悠悠沉默的蜷縮在溫泉中,低著頭清洗自己身上的髒汙。
她的裙衫已經在逃跑中碎裂,到處都在露,實在是有傷大雅,而她的靴子早就不見了,露著赤足,傷痕累累。
她抬頭,南宮青野已經離她很遠。
而他的聲音傳過來,依舊清晰可聞:“葉悠悠,你越界了。”
她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她幾乎要將自己邁入到泥土裡,再也不出來了。
她說:“我知道,我知道的。”
“對不起。”
她死死咬著自己的唇,咬出鮮血:“永遠不會了。”
她知道,他們倆只是陌生人。
他是一個,她不配擁有的人。
明明不該這麼做,她卻孤注一擲。
藉著春/藥放大的慾望,大膽地想要讓他跟著她一起沉淪。
他拒絕。
並且厭惡她。
適才南宮青野臉上的譏諷,她捕捉的清清楚楚。
葉悠悠的眼淚滴落在水面上,一滴,又一滴。
融合在水中,再也看不清楚。
南宮青野肯花十八萬靈石娶她,肯用命在溫曲前顧著她,肯為她殺了溫曲,肯救她……
卻不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