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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來到太極廣場,此刻雖然天上飄著雪絮,廣場上依舊有很多練功的人,玉石鋪成的巨大崖坪上,陡然生出一種天下道法皆出於此的磅礴大氣來。
“胖爺,不知找我來.”
朱鄴水見他不仗著與藥師叔的關係,口氣還頗為恭敬,心中一陣得意,不過臉上卻正色說道:“什麼胖爺,叫我朱師兄,從今日起,由我來教你修習道法。”
蘇逸身子一抖,這沒想到往日裡可盼不可求的造化,今兒竟這樣出現在眼前。
朱鄴水奇道:“你怎麼了?”
蘇逸回過神來,喃喃道:“只是有點激動,想不到我也有修行的一天。”
朱鄴水聞言笑道:“什麼修行,你小子還早呢,於你來說,修習道法,不過是強身固體,至於其他,還要看你的造化。”
其實還有一句話朱鄴水沒說,蘇逸腹下那道暗瘡,不說斷絕修行的可能,就算修行下去,也不見得有多少成就。
當然這些話不可能對蘇逸說的,未免太過傷人。
朱鄴水帶著蘇逸選了一處人少的地方,此處地上刻有陰陽雙魚的圖案,隱隱有氣運繚繞。
“就是這裡了,你先聽我講,有什麼不懂的待會兒再問我。”
說完,大袖一甩,席地盤坐,一道若隱若現的氣息從他身上散開。
只見天外飛雪在離他三尺的地方紛紛避開,彷彿有一層無形的罡罩。
蘇逸見得神奇,不禁全神貫注看去。
“本門《羽仙經》傳自上古時期,乃是本門無上的道法,基本上人人都要修習,相傳是開山祖師所創,自師祖以來,能將羽仙經修習到大成境界的寥寥無幾,外人只知《羽仙經》乃是大道方術,卻不知這等秘籍,不在攻伐,而在養性。”
蘇逸默默記下,並不曾開口。
朱鄴水自顧自說道:“《羽仙經》三冊九卷,就算本少爺天縱奇才,也不過修習到了中冊,而我要給你講的就是下冊,乃是仙家固本培元一等一的秒術,你好生聽著,切莫分心。”
“三教高人境界劃分不一,但只要身在江湖,就脫不了這樣的範疇,上中下等,三六九品,一品之後便是玄之又玄的人仙境界,至於有沒有仙人,那就不得而知了。”
“什麼是三等九品?”
“這些你知道了也沒用。”
“嗯.”
“好吧,就給你說下,所謂三等九品,下三品:正念、凝神、驅物;中三品:搬山,化海,入微;上三品:通玄,心相,神遊。”
“一品真人很厲害嗎?“
“呵呵,陽神出竅,日行千里,你說厲不厲害。”
蘇逸忽然想起帶走靈溪的那位高人,不知道他又是何等境界,又想起親手放出來的白狐兒,想來她應該也有極高的境界了吧,如此說來那個騎牛的大師兄也是了不得的人物。
朱鄴水初為人師,見蘇逸聽得入迷,不禁興趣大增,侃侃說道:“咱們羽仙宮,不說那些不出世的老天人,僅是二品心相的高手就有數位,掌教真人更是一品神遊的高手,所以說以後出去,幹了丟人的事兒,可別說你是羽仙宮的。”
蘇逸張目結舌,朱鄴水忽然想起一事,正色說道:“差點忘了和你說,授你《羽仙經》是大師兄首肯的事兒,不然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如此,雖說並非孤本秘籍,卻也不能私下傳授他人,你需立下誓言,不可外傳。”
蘇逸當即應允,誓不外傳。
..
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起居之處,此刻正值當午,竹樓小築後升起裊裊炊煙,蘇逸回到屋子的時候,卻見李伯機從後院走了過來。
李伯機面帶笑容問道:“怎麼樣,累了吧。”
蘇逸苦笑,搖了搖頭,倒不是累,也不是因為捱罵,反倒覺得自己若是朱師兄,恐怕也忍不住要罵幾句了,用朱師兄的話來說,羽仙宮數百門人弟子,就是算上門前掃雪的雜役,也沒見過他這樣笨的,用了半天時間,竟然連心猿都不能降服,何謂正念,古人曾寫過一本西行取經志怪筆記,裡面記載心猿意馬,心猿不定,意馬四馳,就是要將其降服,不然心念不正,如何修行?
李伯機恍然醒悟,拍了拍蘇逸肩頭說道:“說起來我也是你師兄了,也不怕在你面前丟人,當初師父領我入門的時候,僅是正念就花了兩天時間,論資質在這羽仙宮前後五百年裡算是最差的吧,可當初師父說了句勤能補拙,對我和師兄弟們一樣一視同仁,所以你也不用洩氣,我看你本就是有傷在身,修行非是一日之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