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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就再也沒見過了,本來華醫仙和她一道過來的,只是路上遇上別的事,華醫仙先行離去,宋師妹便一個人來到故郡。
宋師妹頓了頓說道:“這次論道大會比之以往要隆重幾分,人數更是多出了不少,據說這次論道大會的魁首,會得到一個了不得的東西。”
“莫非是羽仙丹。”蘇逸聞言不禁說道。
宋師妹詫異:“蘇師弟怎麼知道的。”說完眼眸一轉,頓時明瞭,笑道:“是我錯了,這羽仙丹本就是你們羽仙宮的寶物,尋常人看著稀罕,恐怕在你們眼中也不過如此了。”
蘇逸心想的確如此,臨走時藥老還曾送給他一枚羽仙丹。
誰知朱鄴水卻搖了搖頭說道:“宋師妹此言差矣,羽仙丹在門派也是不可多得的寶物,尋常弟子更是難得一見,就是師父的幾位關門弟子,也要看年底會試的成績,若是合格才能得到賞賜。”
說完白了眼蘇逸,彷彿在說他得了一枚羽仙丹已經是天大的造化了,也難怪之前朱胖子得知藥老送給蘇逸一枚羽仙丹,露出羨慕的神情。
宋師妹當然不知道這些,只見她看了眼朱鄴水,低聲說道:“今年不單單是羽仙宮參與,聽說連前朝的某些門派也混在了其中。”
朱鄴水聞言一驚,忽然想起了什麼,不禁變色道:“莫非是太上教。”
說完才發現不妥,此刻人多眼雜,趕忙閉嘴,拉著蘇逸二人往人少的地方走去,悄聲問道:“果然如此?”
宋師妹點了點頭,臉色凝重。
前朝覆滅,世上流傳最多的說法就是太上教把持朝綱,禍亂天下,當初乾帝崇佛滅道,未必沒有這方面的原因,想不到此次一場簡單的論道大會,竟然牽扯這麼深。
朱鄴水笑了笑,寬慰兩人道:“也許是我們想多了,論道大會如此隆重的江湖聚首,朝廷未必就沒有準備,那些人應該不敢肆意妄為的。”
宋師妹聞言頷首,自言自語道:“但願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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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兩個時辰,廣場之上的修士越來越多,眼看就要到了中午,論道大會遲遲還沒開始,也不見主持的人出來,蘇逸二人找了個乾淨的臺階坐下,宋師妹告別朱鄴水之後便往一群年輕女子中閒聊去了。
正是百無聊賴的時候,忽然人群中一陣譁然,蘇逸抬頭看去,只見一道巨大的畫卷從人群中飛來,畫卷上站著一個青年文士,頭戴正氣巾,腰佩環玉,手握一把春秋扇,風度翩翩而至。
朱鄴水驚訝一聲:“竟然是他!”
只見那青年文士落地時收起畫卷,手扶羽扇,微微一笑,朗聲說道:“在下道德宗方天羽,承蒙各位舉薦,今年的論道大會將由方某來主持,方某有事來遲,在此先謝罪了。”
蘇逸見這人風度折眾,不由問道:“朱師兄,不知這方天羽是何人,道德宗又是何門派?”
朱鄴水聞言沉吟道:“道德宗山門離這兒不過數百里,乃是中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宗派,只是這方天羽近些年來突然名聲鵲起,先前並沒有聽過這號人物,近來又有傳聞說他已經摸到了三品通玄的境界,也算是一方高手了吧。”
“啊”場中傳來一陣驚歎聲,想來是好多人也曾聽過他的名號。
方天羽很滿意眾人的反應,又道:“論道大會是江湖十年難得的盛事,我輩修行,當及時勉勵,與人論道,相互印證,方才能證得大道。”
說到這裡,不僅方天羽,就連場中眾人,眼中都出現一抹熾熱嚮往的神色。
索仙問道,得萬萬年,不正是為了證得一個大道長生。
方天羽接著道:“此次論道大會,與以往並無不同,場中各位也皆是各派得意弟子,想來也已準備充分,話不多說,最後方某再囉嗦幾句,此次論道大會,友誼第一,切磋第二,還望各位得饒人處且饒人,切莫傷了和氣。”
說完,環顧了四下,見無人反對,便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便開始吧。”
蘇逸不曾聽說過論道大會,有些不明所以,好在朱鄴水有所瞭解,解釋道:“這論道大會,也不苛刻於誰與誰切磋,好比你我同門師兄弟,也是可以切磋印證,當然這樣就沒趣了,兩人比試之後再由勝出的那個出去,與別的勝出的人比試,如此下去,最後勝出的就是此次論道大會的魁首了。”
蘇逸一聽驚疑道:“如此這般,那修行數十年半百載,豈不是穩坐第一了?”
朱鄴水白了他一眼,道:“沒見這裡都是你我一樣的年輕人嗎,真要有那份道行,就算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