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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帶跑了很多年,身材矮小,身上到處都是傷痕,不過皮毛卻很油亮,聽他叔叔說最多一次可以馱200斤的貨物。而那幾頭騾子卻身材枯瘦,能不能騎人啊?揚眼鏡小心翼翼地拍了拍騾背。
我養的騾子不比馬差啊,阿索叔叔笑道,雖說衝勁趕不上馬,不過負重卻一點不差,特別它們的耐力,那是再好的馬也趕不上的。。。。。。
看看已過晌午,阿索的大嬸端來一大簸箕爛菜飯和一盤黢黑的老臘肉。幾人早已飢腸漉漉,圍著火塘,喝完進門酒,雙手並用直把桌上的東西吃個精光。
聽說眾人要到深山中的厲摩地去,阿索的叔叔面色凝重,拉過阿索在他耳邊嘰裡咕嚕說了半天,不時朝路劍沉等人瞟上幾眼,不一會阿索朝路劍沉招招手:
大哥,你咯會使槍?
酒足飯飽,路劍沉已有幾分醉意,叫阿索找他叔叔要來幾個牛皮袋裝上乾糧,一斤多的鹽巴,幾張塑膠布,兩三把砍刀,分發給了眾人。騎上騾背,路劍沉揹著大叔的獵槍,腰間又彆著戶撒鐵刀,甚感不便,乾脆將鐵刀解下交與揚眼鏡。阿索則把一隻鼓鼓的羊皮酒壺往那察瓦龍頭馬的背上一搭,一聲呼哨,只聽山鈴叮噹,幾人緩緩上路。
沿著依瑪羅河走了一個多時辰,阿索指著河右岸的密林:過河嗑,順著支流走嘎。。。。。。
一隊人進入林中,頓覺涼意浸體。地上橫七豎八全是纏著枯藤的朽木,到處都瀰漫著腐爛的氣息,冬天的樹林裡很寂靜,偶爾只聽見頭馬響亮的噴鼻聲。鄭菲然似乎很興奮,跟葉籮說說笑笑,還央求阿索給她編了一頂簡陋的藤條帽。
突然,走在最前面那匹察瓦龍頭馬一聲低嘶,驀然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跟在後面的菲然問道,順手摘下帽子。
白加尼!白加尼!阿索手指著右前方。
眾人抬頭一看,只見一棵巨大的榕樹擋在路上,足足有三四人合抱粗細,森林裡光線黯淡,但依稀可見青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