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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大多都有彩繪的,現在已經逐漸消褪了。他們手中曾經拿著真真切切的刀槍劍戟的,現在除了一個空握的手式,那些殺氣騰騰的兵器,已經無影無蹤了。秦始皇經過允許,跳進了一個最完整的俑坑裡,他親手撫摸著一個看上去年紀有些大的兵俑,一下喊出了他的名字:“趙二虎,你還好嗎?當年寡人對不起你呀,不該讓你真身殉葬,塑身立於此,你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五個未成年的孩童,唉你的死,也不知他們是否還能活下去,你的後人是否還生活在咸陽這片土地上。我對不起你,給你鞠躬了。”嬴政這一鞠躬不要緊,四周的遊客媒體都紛紛按動了手中的快門,當地文物管理部門迅速將贏政呼喚出來的這個兵馬俑的名字記錄下來。嬴政已經進入忘我境界,他已經忘掉四周有數千人沒有在看兵馬俑而是在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贏政哭了。他用手輕輕地拂去趙二虎身上的灰塵,嘴中又喃喃地說著什麼,因為聲音太小,誰也沒有聽清。估計都是一些回憶趙二虎身前事蹟的話。
看完這個趙二虎,嬴政又向前走了過去,忽然他又抱著一個身材特別魁梧的兵馬俑大哭起來。“武大力,我的尊敬的衛士長,你也在這兒呀,我不是下旨不讓你殉葬嗎?你的俑像怎麼也會出現在這裡?是誰害了你,趙高還是胡亥?你從十八歲跟到我身邊,和我南征北戰,為我保駕護航,立下了赫赫戰功,我統一六國後,封你為御前帶刀衛士長,級別相當於現在的一個省長呀。可是,是他們逼你殉葬的嗎?他們才該死呀。”贏政又撫著武大力的俑像大哭起來。一個曾經不可一世,視人命如草芥的皇帝,現在哭得跟一個婦人似的,進一步印證了那句三字經,性本善。
一直躲在旁邊的何院士實在不忍心看下去了,照這麼下去,這俑坑裡還不知有多少贏政當年熟悉的手下,要是都這麼哭下去,那還不把人的身體哭壞。
何院士在緩緩靠近贏政的時候,他從火星上帶來的機器傭人已經先他一步抵達嬴政的身邊了。機器傭人說:“主人,我剛才在自己的知識庫裡搜尋了一下,得知,當年你的衛士長武大力,不是被人害死的,也沒有人逼他殯葬,但他因為舍不下始皇帝,更是為表達他與你生死與共的忠心遂叫工匠們先照著他的樣子做了俑像,然後把你的靈柩送進地宮後,他揮刀自刎於你的地宮石門前,其用意不言自明,生前是你的帶刀侍衛,死後也要替你看守大門。他是真正的赤膽忠心呀。”
這個該宕機器的傭人,這都什麼時候了,他還在火上澆油。真是一堆廢鐵,連點人情味都不懂,哪有這樣勸人的。
贏政自是比剛才哭得更加傷心了。他居然給武大力跪下了,不住地磕著頭。
何院士趕過去,喝退了機器傭人,然後用力將贏政攙扶起來。接著何院士的隨行警衛也跳進俑坑,將嬴政強行架出了俑坑。
說實話,別說嬴政了,換了任何人看到自己當年親密的戰友塑身於此,都會情不自禁打死情感的閘門的,何況他們都是因他而死。
贏政在咸陽一家賓館休息了三天後,情緒終於穩定下來,當年的事已經過去兩千多年了。那個時候,他嬴政所知道的東西,與現在的他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歷史總是充滿遺憾的,歷史人物也因所處時代的侷限,而常常犯一些讓後人笑掉大牙或者罵斷舌根的錯誤。好在歷史的車輪總是朝前的,一切的風雨煙雲,一切的恩怨情仇,一切的功過是非,都變成了史書上一個個或真或假的字元,或者留下一些越來越不明顯的遺蹟,以供後人緬懷或者憑弔。
嬴政思想關過了之後,他參加了咸陽當地文物部門舉行的特別會議,請他親口講述自己的地宮的情況,以及史書上記載的秦史上不準確的部分。
會議開了好幾天,很多事情都得到了確認。包括贏政的親身父親的確是李斯的事兒也得到了確認。贏政說,這事是他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的,曾經覺得是恥辱,幾次都想讓李斯和母后死無葬身之地。但後來還是忍了,最終還讓李斯做了自己的丞相。由於有這麼一個特殊的身世,以為他掌權後暴躁的脾氣留下了隱患。
說到火燒阿房宮的事,贏政說:“由於當時人口少,自己在位的時間不過37年,而且那個時候北方還在修萬里長城,驪山還在修自己的陵墓,而宮殿這邊也需要大量人力物力。這三個工程幾乎都在同時進行,好在我分了輕重緩急,修長城是為了引起天神的注意,那是關係到自己今後是否長生不老的工程,不能延誤。所以我親自叫大兒子去當監工。而自己的陵墓在自己萬一不能得到長生的時候,他就是自己最終的歸宿,因此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