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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定定地看著柳笛兒,眼神怪怪的,有點怕人,好半天才緩過勁。他咬緊牙邦骨一字一頓地問:
“想跟著大哥一塊去嗎?”
“去哪兒?”
他沒有回答,只是掏出一把銅板遞給柳笛兒,說,“還是老樣子; 燒餅燻肉; 一葫蘆好酒……和弟兄夥再整一頓; 就算告個別。”
從夢中驚醒,巧月再也睡不著,她一遍又一遍回憶夢中的情景,似乎還能依稀記得。
……先是在水塘看魚,不知從哪兒跑來一匹馬,她騎上去,隨著馬兒跑。跑呀,顛呀,瘋一陣,笑一陣,也不知怎得,忽然一下子掉進了水裡。就在落水的剎那間,馬竟化作金色的龍,馱著她直向太陽飛去。太陽很毒很毒,曬得受不了,沒得辦法,只好扯衣襟遮,遮左遮右,遮上遮下,遮前遮後。遮來遮去,突然發現身上的衣服沒了,竟是一絲不掛騎在馬上,暴露在火辣辣的陽光下,她心跳如鼓,又羞又急,一下子驚醒來。
巧月知道,夢見水,夢見馬,夢見太陽都是吉兆。老人們常說,夢見水遇貴人。男娃兒夢見馬,鯉魚跳龍門,女娃兒夢見馬,嫁得金龜婿。夢見太陽,特別是有個遮擋,沒讓陽光直接照到頭上,更是吉上加吉。那麼,有什麼好事呢?真的能遇貴人搭救自己?……巧月再也睡不著,手和腳鑽心得癢,鑽心得疼,撓不敢撓,蹭不敢蹭,她穿好衣服,也沒驚動丫鬟,獨自走出臥室,來到廊下。
月在西天半銜山,露重榴花色偏暗。
巧月望著殘月疏星,一陣酸楚湧上心頭眼眶。
她乃江蘇贛榆人氏,家境本也殷實,誰知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