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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為可以趕在太子回來前處理好林良娣的事。
如果不是玉晴搗亂,四十個板子已經打完,夠她趴在床上歇個小半年時間,府裡清靜些,南後也會有所忌憚,再往太子府明目張膽的放置眼線也會掂量一下。
如今,太子回來,當著他的面再教訓他的妾侍,恐怕他會疑心她是妒婦。
她知道這輩子即使她會嫉妒某個女人,也決不會是太子的女人。
凌采薇正在思量如何應對太子之際,玉晴已經掙脫丫鬟的攙扶撲到南榮烈身前解釋道:“殿下恕罪,俾妾無能致使太子妃誤會林良娣,今日局面與太子妃無關,還望殿下責罰玉晴。”說完又期期艾艾的哭起來。
太子托起她的尖下核,露出頗為心疼的表情:“怎麼你也捱打了?疼嗎?”他瞟了眼繃著臉站立他面前的太子妃,語氣婉惜:“愛妃辛苦了。昨天還說要讓愛妃清閒些日子,好好領略南國景色。今日就整飭起太子府,如此操勞,本王實在是於心不忍。”
他的話出自本心,可凌采薇聽慣宮裡口是心非,口腹蜜劍,再加上他一副玩世不恭的態度,便聽出些嘲諷與不滿的味道。
瞧見南榮烈抬起胳膊似有牽她手之意,凌采薇視若無睹直接忽略,態度嚴肅的回稟:“殿下說笑,太子府在玉妹妹的精心打理下井然有序、上下一心,是臣妾簪越,看到自小一塊兒長大的宮女無端被打,一時情急想要討個公道。太子要責罰就責罰臣妾,與其他人無關。”說完,她跪在他面前。
“怡姝,快起來。”太子喊出這個名字又覺得不對。他知道她不是怡姝。
四兩和青檸及時攙扶起凌采薇。她只是作戲,玉晴會的,她都會。只是想不想做而已。
“本王沒說要責罰任何人。事情既然清楚了。你想罰誰想打誰都隨你意。”府裡這些個妾侍大多數都是南後和朝廷重臣們安排給他的,他根本碰都沒碰過這些女人。
南後一黨想要透過太子身邊的女人及時準確掌握他的行蹤,朝臣們想要在他身上下個賭注,萬一太子命大登基,南朝後宮裡也能分一杯羹。即使賭輸了也不打緊,女人於他們向來棄如敝屣根本不會在乎。
既然大家都各懷鬼胎,南榮烈便將計就計,凡是送來的女人他都照單全收。又因身體不好無法寵幸,全都晾在一旁。至於他們想要蒐集的關於他的情報,他都會有計劃有目的的故意讓這些女人窺探到,南後一黨根本想不到他是螳螂捕禪、黃雀在後。
所以太子妃想打誰他根本不會在意,唯獨玉晴特殊。
凌采薇本就不是無事生非之人,要不是林良娣欺負到她頭上,她也不會發這麼大火。既然太子表明態度,她也想就此收場,可還未等她說話,那邊一直呻。吟的林良娣竟然喊起冤來。
太子挑眉問她:“你有何冤?”
林良娣受了二十幾仗說話斷斷續續、有氣無力:“俾妾只不過,只不過是在長生殿的椅子上坐、坐了坐,太子妃就說我忤逆她。”她身邊的丫鬟想要扶她起來,誰知她反而跌在地上。摔得她一陣哀嚎。
太子嫌棄地撇撇嘴:“太子妃賢良淑德怎會幹這種事,一定是你有錯在先。”
“俾妾沒沒有。”她平日仗著是南後的遠房親戚總覺得高人一等,今天受此一辱萬分不甘,就等太子回來給她撐腰,聽太子口風明顯是向著太子妃的,心氣就矮了一截,說的話自然沒有底氣。
“果真?”太子板起臉。
“俾妾只不過打了太子妃的丫鬟,再說是那個丫鬟不長眼,弄髒了皇后娘娘新賞賜的衣服,著實、著實該打。”林良娣費力直起半趴的身子,指著衣服上一片汙漬給太子看。
“哦?”太子看向凌采薇,似乎等著她去扳倒林良娣的證據。
“你胡說。”青檸聽她惡人先告狀,忿忿不平。
凌采薇不屑地瞧了瞧那件衣服:“林良娣說綠茉不長眼,可青檸明明看見是你故意撞上來的。”
“那臭丫頭胡說。”
“本宮覺得是你在誣陷。長生殿沒有本宮的許可是外人可以隨便出入的嗎?趁本宮不在,你悄悄潛入殿裡,慌慌張張撞到我的宮女,還不問青紅皂白打人,實在是目中無人。本宮問你,你去我殿裡想幹什麼?”凌采薇幾句話避重就輕地指到要害。
“太子妃說的對,沒有通傳你去她殿裡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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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