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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雪貂撒了歡得跳到她臂上,她穩穩地接住它,把臉湊到它毛茸茸的身上蹭來蹭去。通身白色的雪貂躺在凌采薇懷裡手舞足蹈發出“咯咯”的笑聲,四隻黑色的小爪子像穿了靴子一樣讓人愛不釋手。
久別重逢的喜悅使凌采薇暫時忘記了大殿上因為這隻小畜牲而引發的混亂。
懷王衝到她們面前,怔怔地看著雪貂親熱的和太子妃嬉鬧,眼神裡充滿妒忌:“太子妃,這隻雪貂是本王的。”他伸手去接。
雪貂滴溜溜轉動著那雙粉嫩的小圓眼睛,瞅瞅懷王又仰臉瞧瞧凌采薇,然後毫不猶豫地一頭扎進凌采薇懷裡,只探出雪白的小腦袋哀怨的看著懷王。好像懷王是壞人,專門來製造它和主人的生離死別。
凌采薇戒備地看了眼懷王伸過來的手,更加抱緊了雪貂:“雪貂通靈性會認主,懷王說它是你的,那你試著喚它回去。”凌采薇安撫的拍拍它的小腦袋,溫柔地跟雪貂說:“叮叮噹乖哦,下面的事情要看你自己的了。選姐姐還是選懷王你來決定。”她放雪貂下來,和懷王並排著在它面前。
“那是什麼畜牲?”南後透過保護圈的縫隙,看見一隻渾身白毛的似貓似狐的動物兩隻後腿著地,舉起兩隻小黑爪子衝著懷王作了作揖,快速地躥進凌采薇懷裡,眾人一陣驚歎。
“回皇后那是隻雪貂,聽說是懷王前些天從一個屠戶那買的。當時那屠戶當街要宰了它剝皮,這小畜牲便衝著路過的懷王”呀呀“叫,懷王看著可愛就帶回府,這雪貂通靈性,深得懷王、王妃喜愛,走到哪帶到哪。咦,今天不知怎麼回事,這畜牲好像認識太子妃?”杜福好奇,看那個小畜牲又是作揖又是撒嬌的模樣著實可愛,連他這種不喜歡動物的人都難免多看兩眼。
南後冷冷地瞪了眼大殿下正與懷王說話的凌采薇,擺了擺手:“我當是什麼怪物,都散了吧,別擋在本宮面前礙眼。”
杜福和宮女立即站到兩邊,各司其職。
懷王垂下手,戀戀不捨地看著凌采薇懷裡的雪貂:“原來它叫叮叮噹,太子妃下次不要讓它流浪到外面了,小心再被人逮住剝皮。”
凌采薇心懷感激,抱著雪貂的前爪作揖道:“叮叮噹快謝謝懷王救命之恩,我們改天去府上探望懷王,好不好?”
懷王摸了摸叮叮噹的頭,垮著臉回到座位。
懷王妃也就十六、七歲的年紀,和懷王成婚不到一年。遠遠地看著懷王把雪貂留在太子妃那,眼圈都紅了。
凌采薇抱著雪貂走過去安慰她:“懷王妃別傷心,這小傢伙的傷沒好利索,我治好了就帶它去王府玩,到時候可不要嫌我們煩哦。”
懷王妃嘟著嘴點點頭,伸出手要拍叮叮噹的頭,倪小暖趕忙從旁邊開啟她的手:“別碰它,這小東西咬人。”雪貂似聽懂她在說它壞話,從凌采薇懷裡伸出頭來,衝著倪小暖呲牙“噝噝”的恐嚇她。凌采薇忙把它的頭按進懷裡。
“它不咬人,我和王爺餵了十多天,它乖得很。”畢竟是自己養過的寵物,懷王妃護短心切,不準別人說雪貂的不是。叮叮噹聽到有人誇它,又探出它那毛茸茸的小腦袋“呀呀”的跟懷王妃拋媚眼。
倪小暖舉著滴血的傷口讓她看:“它不咬人這是什麼?畜牲就是畜牲。”
“郡主快去處理下傷口吧。”凌采薇遞給青檸一個眼神,青檸會意,扶著倪小暖去後面上藥。見她有些不想去,凌采薇嚇唬她:“雪貂的唾液雖然無毒,但進入人的血液就會讓面板潰爛,郡主不想玉手留疤就趕緊讓青檸上藥。”
倪小暖衝著雪貂舉了舉拳頭,轉身跟著青檸、值班的小宮女去了後殿。
這時,大殿裡的女舞伎們已經退下去,換了批身體強壯的男舞伎,表演的是演繹南朝開朝場面的舞蹈天魂。這支舞的表演者都戴著面具和佩劍,一入場就氣勢磅礴、雄渾有力。
震耳的戰鼓聲迴響在大殿裡,敲得人心激盪。
凌采薇站在懷王妃案几前,舞伎們在大殿裡舉著佩劍轉圈,一個一個和凌采薇擦身而過。
雪貂受到驚嚇鑽進凌采薇的袖子裡不肯出來,她側著身子躲避著跳舞的人群,慢慢向座位上走。
意外來的太快。舞伎裡突然飛出一把劍,不偏不倚刺向凌采薇的後心。
懷王妃的視線一直在雪貂身上,所以當其他人都關注表演時,她卻看到即將成功的刺殺。她不顧一切的尖叫聲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同時,殿內一條黑影像閃電一樣僕到凌采薇身上。
“小心。”那黑影抱著凌采薇滾到地上,放下她又立即飛身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