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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如此凝重。原來事情這麼棘手。
“無此行事的意思就是說沒有聖女令,就沒有人相信我是聖女?誰手中有這塊令牌,誰就可以是聖女對嗎?”
我也擔憂起來。所有事情聯絡在一起,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聖女令很可能在白蒹葭手中。不管那塊是真是假,她想成事,必須有這麼一塊牌子。
夜殤的回答肯定了我的疑問。聖女令僅此一塊,代聖女手中才有此令牌,權力相當於各國皇帝手中的玉璽。沒有玉璽,你這個皇帝也只是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冒牌貨。
“怎地一夜之間我就變了身份?由真成假?這是誰立的規矩?聖女身份僅憑一塊令牌決定?簡直太兒戲了!”
有機會我一定要把這個害人不淺的破規矩給廢了。
傾城夜殤為難地看了我一眼。
“規矩是祖宗傳下來的。聖女令不僅是號令族人的令牌裡面也藏著只有聖女才能破解的秘密,所以,不算兒戲。”
竟然強嘴。
好吧,由他去。反正我也打不過他。沒了聖女令,他聽不聽我的都很難說。
“既然沒有聖女令,我便不是什麼聖女了,你可以走了。”這句話不是試探他的。是我的真心話。
我本來就對自己的聖女身份持懷疑態度,迫切的想要見四大長老也是為了能解開心中疑團。如今長老們都不見了。沒有人能證明我的身份,我的權威也因聖女令不在手中而被質疑,這種情況下放一個冷血殺手在身邊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尤其是我剛才見到他那副比刀子還要犀利的眼神,更加肯定當不當聖女與我而言根本不重要。
我要趕去大漠,我怕白蒹葭與南後勾結害了南榮烈。
傾城夜殤背對著我,我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這讓他走,他是否高興?又或者會不會惱羞成怒。
他沉默著。我也不敢再說什麼。當初認下這個聖女身份也是在那種危險情況下的權宜之計,想到墨塵煙和夷狄的關係,我擔心聖女身份會對師父不利。有聖女令他聽我的,我能保師父周全,沒有令牌,我便什麼也不是。
要是讓他們知道了墨塵煙藏匿的位置,以傾城夜殤的武功恐怕師父凶多吉少。他能離開最好。我還想帶著師父一起去大漠呢。
長久的沉默後夜殤終於開口:“四大長老說了你是聖女,這便錯不了。沒有令牌我也會保護你。當下最重要的事,不是令牌,而是儘快找到長老。他們才是證明你身份的關鍵人物。”
我不解地看著他,突然腦子裡冒出一個問題:“你們一直這麼重視聖女,天下傳聞得聖女者得天下,你們到底想要聖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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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章 莫忘賭約
從衡都到大漠的這條路,我隨著爹孃走了很多次,有時候做夢會回到這裡,我坐在顛簸的馬車上,依偎在孃親的懷裡,看著窗外景色由蔥綠變成枯黃。每次經過胡楊林我都會看著那些扭曲的枝椏發呆。總覺得它們在向天空控訴著什麼。
我們組成了一支五人的隊伍,一輛馬車,三匹馬。古濤來與燕飛纓各騎一匹馬,有時累了會輪流坐到馬車裡陪我聊會天,喝杯茶水。
傾城夜殤不太合群,他喜歡獨自行動,騎著馬有時走在隊尾,有時會跑到隊首,很少與古濤來、燕飛纓犯話。
趕馬車的車伕是古濤來尋來的,他說是鐵血閣的人,老老實實的一個啞巴,讓做什麼就做什麼。試了兩天果然只會做事不會說話,用著十分放心。
唯一遺憾就是馮昌文不能同往。臨行前,這位文昌星君不知掐算到什麼突然改了主意,決定不同我們一起來大漠了。
我尋思著他既要查小星的案子,又要照拂我師父,此時離開去大漠那種是非之地的確不妥當,便高高興興讓他留了下來。
臨行前,他騎著一匹黑色的高頭大馬送我出城。
我坐在馬車裡,他行在車窗邊,始終不發一言。
“喂,再這樣送下去,就到大漠了。”我掀開簾子打破我們之間的沉默。
他神色頓了一頓,抓韁繩的手往身前一拉,馬停下腳步。
“那我回了。”他看了我一眼,調轉方向。
這人真是奇怪,送出這麼遠一言不發,我說了一句,他就要走。不知搭錯了哪根筋。
“馮昌文。”我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