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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靖元,將我們郡王放回來!你已經無路可逃!”外面的打鬥聲漸止,海王軍暫時停止了攻擊,只聽見空曠的京郊野外響起一道粗獷的喊聲。
“哼,就憑你們這些蝦兵蟹將,也敢跟本宮叫囂?回頭看看你們的身後再來丟人現眼吧!”齊靖元將注意力放回戰場,只見對面雄兵數萬,想來此次海全為了保護兩個兒子是下了血本的,只可惜這數十萬的大軍在今晚過後就要消失殫盡了。
整齊的步伐在齊靖元的話音落地後響起……
月光下,身穿楚王軍服飾的韓少勉則領著五萬大軍將那數十萬的海王軍圍困在其中,與北齊軍圍成包夾的方式,將海王軍困死在京郊野外。
四面戰鼓雷鳴,殺聲震天,兵器相擊的聲響震耳欲聾,海沉溪看著重重壓在自己肩頭的數十把長矛,眼底閃過一抹淡漠……
而此時,悠閒的馬蹄聲則在這片吵雜聲中傳入他的耳中,抬眸看去,只見齊靖元如常勝將軍般坐在馬背,正滿面冷笑地俯視著立於原地的他。
方才與海沉溪打鬥的長鞭已被齊靖元收起,握在手中輕敲著馬背,陰狠地目光看著戰敗卻不露半點狼狽的海沉溪,齊靖元勾唇冷笑,“想不到少年英勇的海郡王也會這般大意落在本宮的手中!”
“勝敗乃兵家常事,何須動怒?”海沉溪自是聽出齊靖元話中的諷刺,卻絲毫不見他動怒。
只是,海沉溪的目光卻是時刻注意著四周的戰況,齊靖元能夠如此快得拿下自己,僅憑他從北齊帶來的十萬人馬是遠遠不夠的,遠處與北齊軍一同對抗海王軍的,不正是韓少勉所領的五萬楚王軍嗎?
“太子好手段,竟能夠與楚王裡應外合,看來你是恨透了海王府!”見楚王軍與北齊軍節節戰勝,海沉溪神色竟無半點改變。
“海郡王不也恨透了海王府嗎?否則豈會親手殺了自己的大哥?”齊靖元將手中的繩子丟給侍衛,命他上前將海沉溪捆綁起來,繼而牽過繩子的另一端將海沉溪扯近馬下,微俯身低聲道:“放心,本宮答應楚飛揚不傷你性命。留著你,可比留著海越有用多了。”
“來人,將海郡王好生看管起來,若是讓他逃走了,軍法處置!”語畢,便見齊靖元坐直身子,沉聲對身旁侍衛命令道。
“是,太子。”幾名侍衛同時上前,押著海沉溪快速地撤離戰場。
“太子,海越的屍首如何處置?是否運回朝城送給海王?”親衛將齊靖元護在身後,防止海王軍放冷箭,目光一掃已被馬蹄踩踏地面目全非的海越,低聲詢問齊靖元。
聞言,齊靖元目光冷冷地瞥了海越的屍首一眼,想起當時在亂葬崗尋到容蓉時的場景,心底驟然升起無邊的怒意,繼而寒聲道:“海越的屍首丟去荒山,喂狼!”
海王軍漸漸敗退,尤其在看到主帥海沉溪被俘後,海王軍的氣勢瞬間低迷了許多,眾多將領只能採取防守戰術,領著剩下的海王軍漸漸退回軍營。
只是,海王軍被楚王軍與北齊軍團團圍住,退不可退、進不可進,如在圍城中已是無路可逃……
海王朝城軍營中。
“你確定楚王妃的身上所攜帶的是先祖帝留給楚家的丹書鐵券?”外面戰鼓雷鳴,砍殺之聲讓人膽顫,而主帥的營帳中燭火通明,海王滿面震驚地細問著剛從錦城回來的侍衛。
“回王爺,千真萬確。而且那丹書鐵券上所書寫的內容竟是廢帝的詔書,只要得到那丹書鐵券,便能夠廢棄當今聖上自行登基為皇。”那侍衛顯得十分地激動,顧不得長途跋涉的疲憊,快速的將打探到的訊息說了出來。
若是得到丹書鐵券,那些大家世族的嫡子嫡女便變得可有可無,王爺即刻便可登基為帝,根本不需要再苦苦尋找合適的理由。
海全亦是沒有想到此次追蹤雲千夢,竟能夠意外得到這樣的好訊息。
不過,這一切可多虧了江沐辰,若非他狠心處置了曲景清,又豈會讓曲炎心聲恨意,讓自己白白撿了這個便宜?
只見海全原本儒雅的臉上頓時被得意的笑容覆蓋,眼底的溫文爾雅早已換上野心勃勃,想起自己有朝一日能夠穿上龍袍一統天下,海全的內心忍不住地熱血沸騰起來。
“不過王爺,咱們如今的位置卻有些不妥。想不到辰王的手腳竟這般快,最先將錦城包圍了起來,而如今,辰王的兵馬已由原先的十五萬人增至四十萬。咱們的五十萬兵馬卻只能在外圍,想要接近錦城活捉楚王妃,首先要突破辰王的防守。”袁耀立於地圖前,手握長劍,用劍柄指著地圖上錦城的位置,在錦城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