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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去。”沈雁坐著沒動,手指頭不斷摩挲著絹子,不知在想什麼,目光始終有些遊移不定。
眉娘也沒過多在意,但當她拿著這小盒子將要起身時,沈雁卻忽然又說道:“姐姐當年既然常隨在郡主身邊,而郡主又跟王妃十分融洽,那麼你可曾聽說過火鳳令和三千死士的事?”
眉娘坐回來,望著她:“你打聽這個做什麼?”
沈雁道:“不瞞姐姐說,火鳳令如今在我們手上,但是那三千死士始終未曾得見。我聽說那三千死士亦有本花名冊登記名姓的,找來找去也沒有下落。不知道姐姐能不能提供些線索給我?”
死士的事因為到如今也沒有進展,沈雁和韓稷便也沒有刻意去提這件事。
眉娘聽見這話,說道:“這是王爺和王妃經辦的大事,怎麼會隨便告訴人呢?”
“難道連郡主也不知道?”
“我只是個下人而已,承蒙少主和太太不棄才不把我當外人。郡主就是知道,她又怎麼會告訴我呢?”眉娘站起來,將東西一件件收進包袱皮裡,然後衝沈雁福了個禮,便就勾頭進了房裡。
沈雁揚眉望著她出了門,撐頭在後方笑道:“腰板挺得這麼直,可不像個侍女。”說完她若有所思地笑了笑,才又起身出了院去。
眉娘在窗裡見她出了門,也才鬆懈下來坐在床上。
沈雁這裡出了門,眉娘沒多久也進宮去了。
韓稷則去了沈家,先去拜訪了一下沈觀裕,然後又與沈宓前往顧家尋顧至誠。
趙雋派去南北兩方傳旨給遼王和魯親王的人還沒回來,榮國公在發現鄭王之後去了西北。一面出兵加固雁門關防線,一面也讓人監視住了遼王府,但是到底兩地距離不近,要知訊息也不是說有就有。但是因為韓稷假冒鄭王寫了信去雁門關,昨日西北倒是來了訊息,關下果然有人蒙古人前來碰頭。
但具體情況卻是不知,昨日韓稷在衙門裡遇見了顧至誠。他說榮國公的親兵應該會在今日抵達。因而約好了在顧家碰面。
進了顧家之後,便見顧至誠與顧頌急匆匆坐後院出來,見了他們倆也省去了日常寒暄。直接揮手道:“快進書房說話!”
韓稷這裡與逃宓凝眉相視著,連忙跟進了顧至誠的書房。
顧頌在後頭吩咐了下人去董家薛家請人,才又掩了門進來。韓稷見狀道:“可是雁門關壞事了?”
“雁門關那裡倒沒什麼,跟咱們送信的人碰頭的蒙古人已經被家父捉到了。已經看押了起來。眼下你先看看這個!”顧至誠從懷裡抽出封信給他。
韓稷展開與沈宓同看,二人同時凝了眉:“遼王跑了?!”
“再往下看!”
顧至誠指了指信。“這傢伙不但跑了,而且還跑到東遼去了!
“你雖然料事如神,但我們的人還是去晚了,沒有早料到是鄭王作祟。更沒有想到他居然跟東遼人勾結賣國,來人回來送信的那日早上,也就是前日早上。雁門關已經發現了蒙軍從百里外趕往關口,也還算咱們發兵去的及時。還來得及排程!但卻還不知道對方來了多少人!”
韓稷看完後與沈宓同時凝重了面色,抬頭道:“這信發到兵部去了不曾?”
“沒來得及!”顧至誠道,“再說你不是主帥麼?給你還不是一樣!”
韓稷馬上折了信,交給身後顧頌:“即刻送去兵部,同時上報皇上!著兵部下令西北,派專人每隔四個時辰往京裡送報一次!”
顧頌拿著信轉身走了。
韓稷又與顧至誠道:“遼王逃去東遼,那魯親王府最近又有什麼情況?”
魯親王府如今已被嚴密監視起來,而管著這片的正是顧至誠。
“沒什麼情況,我們管得太嚴了。但魯親王估摸著是早就知道京城出事了,這些日子也沒有隻字片言傳進府。倒是曾有過兩個在王府周圍轉來轉去的,被我們拿下,卻是給王府送供給的。”
韓稷點點頭。
沈宓這裡道:“前軍營那邊如果沒出事,那麼魯親王應該在回京的路上了,但遼王都已經潛去了東遼,魯親王又怎麼可能會坐以待斃?我估摸著前軍營那邊也有變故了,就是不知道兵部收到訊息不曾?”
韓稷聽畢,揚聲喚了陶行進來:“你去兵部問問,都收到了哪些訊息?全部帶過來。”
陶行走後,屋裡氣氛又更加凝重了點。
畢竟遼王逃竄已經是大事,如果前軍營再出事,那就真不是鄭王綁架誰這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