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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明也嘆了口氣:“是啊,我出來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我想不能,這大漢國為什麼要由這樣的人來做天子,這樣的人又如何做得好天子,後來也不再想了,再也不做那仕途的夢了。”
“難道這大漢國就真的……”召來沒有再說下去。
日子過得很快,轉眼吳明到安陽已經近兩個月了。這些天來,召平每天睡前由吳明或者杜蘭卿來做按摩,早上起來吳明教給他的動作,每十天增加一種動作,現在每天要練習六種了,練得最多的還是吳明曾經給召來演示過的那一式,眼看他每天的臉色越來越紅潤,杜蘭卿看在眼裡,樂在心裡,對吳明的感覺更是好了,她覺得,自從自個小弟回來後,自家的事情好象變了樣,平兒不象以前那麼氣虛了,召來的臉色也比以前好了很多,每天的笑臉多了起來,不象以前總是一幅嚴肅的表情。她覺得,這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如果還有什麼遺憾的話,就是吳明還是個單身,要叫召來注意著,看看哪家有好的女子,給他說親事了。
召來的心情遠比杜蘭卿想的那樣還要好,他每天早上練武時,召來就在他的身邊一起練習,在他這個高手眼裡看來,不光是召平的臉色更好了,氣息更平穩了,更重要的是這孩子的聲音越發的響亮了,雖然還是孩子的童音,卻有一種高手的質感,究竟是什麼,他也說不清,他問過吳明,吳明也是皺著眉頭說:“這孩子的進度確實快,超過我的想象了,我當初練習這個也是到了半年後才有這個效果。”這句話說得召來又是興奮,又有點緊張,別是這孩子進步太快,有點古怪吧。不過吳明接著說的一句話,讓召來大喜過望。“這孩子果然天生就是個習武的料子,照這個進度,估計他十多歲就可以和你相差無幾,大概十五歲左右就能和我差不多了。”
召來聽了,咧著嘴笑,想了半晌說:“怎麼你認為我和你有五年左右的差距嗎?”然後就扯著吳明比武,比試很快就結束了,不過召來卻找到了最開心的事情,每天就拉著吳明比試,輸了再來,不明白的就問,反正吳明也不瞞著他。召來覺得眼前開啟了一個視窗,從這個視窗,他看到了一個新的世界。既然每天可以知道更新的東西,還每天有人陪他打個過癮,晚上還有杜蘭卿給他按摩,白天吃著吳明打回來的野味,他的臉色想不好都難。至於杜蘭卿現在每天晚上除了按摩之外的事情,就更讓召來想想都要笑了。那天還被老黑和驚夫說呢,說這召來這些天好象發了財或者升了官了,每天都開心得很。後來找到伍長一問,沒有升官,又到召來家裡來看,也沒有看出有什麼發財的跡象,不由得好奇,就問召來自己,如來哈哈大笑,請他們上挹翠樓喝酒去,也把吳明拉上。吳明天生看見人都是一幅和善的樣子,很快就和老黑和驚夫他們熟了,到他們的城門衛所來玩了幾趟,又跟其它的人鬧得透熟,和召來回軍營去了幾次,軍營的人有一半都認識他的,見了面比召來還親,每次看見如召來,問召來的不多,倒是問吳明的多,召來不免有些生氣,在一次喝酒時故意虎著臉問那幫弟兄說:“難道我們一起出生入死的交情,都不如我妻弟和你們這短短的交情了。”
那幫弟兄聽了,全都哈哈大笑,一個人端起酒碗對著召來說:“你長得不如人,以前又每天板著一張臉,要不是你武技好,跟著你命會長一點,你以為我願意和你在一起呀,現在不再板著臉了,比以前耐看多了,不過和亮之兄弟一比呢,就差得遠了。亮之兄弟武技比你好,長得比你俊,讀的書比你多,又沒有架子,我們當然和他好了,別說我們了,恐怕這安陽城的娘們看見了,都會這麼說呢!”這番話把召來說得也是忍俊不禁,大家說得更是樂翻了天,喝完了酒,大家就拔刀舞劍,揮拳捊袖,爭著要和吳明比試,因為和吳明比試,既不會受傷,打得過癮,聰明的還不斷有啟發,這種事在這幫粗魯的漢子看來就是天上掉下來的好事,豈有放過的道理。吳明也不嫌煩,一一應付,有問必答,自己也跟著他們練習騎術,使用長兵,以前他的武技以個人搏殺為主,騎馬會騎,但這幫在北疆和胡人爭雄的邊軍比起來就差得遠了,至於馬上用長矛,使用弓箭,他更是不如得多了,有這麼好的環境不學,可不是吳明的作風。他的身手本來就好,領悟力又強,不長的時間,就讓那幫目中無人,把南、北軍都不放在眼裡的邊軍震得目瞪口呆,這人簡直是天生習武的材料,好象學什麼都是快得讓人不敢相信。他才射了幾天箭,居然也開得強弓,左右馳射,長矛舞得呼呼生風,就是軍中的高手也很不敢說他是個生手了,許多入伍多年的軍士見了吳明的身手說:“阿公當兵這麼多年,沒看過這麼厲害的,不是阿公不行,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