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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戈壁灘行車的日子是這段路途最艱辛的一段,也是這最後的一段路,彷彿車隊所有的人都是精神飽滿、信心滿滿,而只有我,是越來越累提不起精神來,幾天下來,壓縮餅乾和泡麵吃的我是面黃肌瘦,連抬起胳膊的力氣彷彿都沒有了。
本以為一路太平的我們,卻在離目的地還有五公里的地方發現了異常,只見不遠處地平線的方向,出現了一個黑漆漆的圓點,隊伍中有人用望遠鏡看,發現那似乎是一輛汽車,我們不得不將車隊的長龍分散開,組成扇形向前方穩步行駛去,頓時車上的氣氛緊張起來,郭雲濤透過對講機對眾人說道:
“Everybodyprepares!Possiblyhadtroubles!”(大家準備好!可能有麻煩了!)
等安排好,郭雲濤轉過身遞給我一把手槍,說道:
“可能有麻煩了!”
五公里的距離,很快就到了眼前,只見剛剛還是地平線的地方,如今換成了兩座土山,中間夾著一條山谷,在山谷邊駐紮著許多頂帳篷,帳篷邊停放著許多輛越野車,而離那些帳篷不遠的地方停著一輛皮卡,車門開著,似乎是很匆忙的停在那裡,連車門都沒來的急關。
車隊行駛到這裡就停住了,郭雲濤迅速下車,召集了一部分全副武裝的僱傭兵向那營地衝去,我們則留在車上。
四周似乎靜的出奇,漫天飛舞的沙塵也小了許多,看著郭雲濤與那幾十人的身影漸漸向皮卡車走去,我的心不禁繃了起來,一種不祥的感覺湧上心頭,有種預感告訴我這裡並不平靜!
我與車上的張家豪目不轉睛的注視著慢慢向皮卡車走去的那群人,他們走到了皮卡車旁,似乎發現了什麼,正當我們以為沒有事情的時候,一聲慘叫傳來,只見兩個黑影噌的一聲從皮卡車的車廂裡躥了出來,撲倒了一個身材矮小的僱傭兵,頓時槍聲大作,很快那兩個黑影便被射死。
只見那群僱傭兵出來了幾個人搶先扶起躺在地上的那小個子,那小個子忽然向發了瘋一樣撲向僱傭兵中一人,將他撲到在地,並且瘋狂的撕咬著那人,那人脖頸處的動脈被咬斷,‘嗞嗞’的向外噴著鮮血,不等被驚呆的眾人反應,郭雲濤搶先一步端槍射擊,清脆的槍聲迴盪在我們的周圍,是那麼駭人。
張家豪已經看傻了,而我似乎對這種場面司空見慣,心中不禁替他們捏了把汗,我馬上對一旁的張家豪說道:
“還在等什麼?對講機呢?”
張家豪慌慌張張的將對講機遞給了我,我接過來忙對裡面喊道:
“都在愣什麼?趕緊去救人啊!”
半天裡面才回來一句:“why?”
我才反應過來,似乎因為語言不通,我和車隊中的大部分人無法用語言交流,外面的局勢已經不容樂觀,只見山谷處不知何時湧出了黑壓壓的一片人,他們極力向郭雲濤他們跑去,我心裡已經明白這些都是喪屍!喪屍身上攜帶的病毒極具傳染性!
車隊中猛然竄出五六輛車來,向前方飛速開去,這幾輛車紛紛敞著玻璃,坐滿了僱傭兵,只見這些車猶如脫韁的野馬一樣,徑直殺進喪屍群中,霎時間天空中喪屍橫飛,地面上血流成河,無數被轟碎了的屍體被傾瀉在地上。
很快似乎事態平息下來,郭雲濤回到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舉起對講機說道。
“GO!GO!”
我們的車子也開始飛馳起來,向山谷衝去,車隊浩浩蕩蕩的向前飛馳,有了前面僱傭兵掃清道路,我們安全了許多,雖然還有零星的喪屍騷擾我們,但大多數都已經被打爆腦袋。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這些喪屍的著裝,似乎是日本人,他們怎麼會變成這樣?
吉普車開進帳篷群中,裡面的情景慘不忍睹,一片混亂的景象,這裡原先駐紮的人死的死變的變,已經沒有一絲一毫活人的跡象,從郭雲濤電腦上傳回來的衛星地圖上看,我們車隊已經按計劃進入到預定地點,車隊穿過帳篷後,找了一塊平整的地方全體下了車,整個隊伍有將近一百二十人,分成兩個小隊,每隊六十人,一個是由僱傭兵組成的戰鬥小隊,由郭雲濤負責,令一支是考古小隊,由張家豪和我負責。
考古小隊中大多數是些外國科學家、教授、文物專家一類的,在分配工作的時候,我無意間發現了一個人,她依然是那麼讓人著迷,她是隊伍中的隊醫之一,此人正是我曾經朝思暮想的安妮,她正在忙著照顧傷員,並沒有來得及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