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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火槍手。接下來需要努力的方向,無非是服從命令,並且能保持穩定的心態。至於準頭,那是神射手才需要具備的技能。普通火槍兵只管對著正前方的目標扣動扳機就行,憑著射擊速度和彈丸的密度,也能將對方打得潰不成軍。(注1)“我覺得主公把第一批迅雷銃和神機銃全都給了咱們,肯定有讓咱們第五軍團率先朝這個方向發展的意思!”見吳良謀情緒不高,逯德山想了想,繼續笑著點撥。“而你我,再如何努力,武藝也比不上胡大海和陳至善,所以還不如將火器的長處發揮到底!”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但是主公。。。。。。!”吳良謀笑了笑,輕輕搖頭。“誰知道主公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咱們還是別胡亂猜測得好。”
“別的不敢保證,主公肯定是要在整個淮安軍中,大力推行火器。不信,你看他這幾年的精力,主要都放在了什麼地方?”逯德山未聽得出來吳良謀心事重重,笑著補充。
“也許吧,也許,應該你是對的!”吳良謀不想跟他爭論,笑呵呵地點頭。
“怎麼,你覺得主公還有別的絕招?”終於感覺到吳良謀有點兒心不在焉,逯德山繼續追問。
“這,這我哪裡知道?!”
“佑圖兄,你到底怎麼了!”
“也許累了吧,說實話,我不太喜歡坐船!”
。。。。。。
正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談間,第五軍團的副都指揮使劉魁從蘄州城方向大步走了過來,一手還拖著一個渾身是血的漢子,滿臉欣賞。“佑圖,祿長史,看看我帶回來的這兩條好漢。徐壽輝早撒丫子了,多虧了他們倆,才將答矢八都魯父子頂在了城外!”
“嗯?”吳良謀的眉頭輕輕一跳,眼睛裡冒出了幾分讚賞。
“讓我來打個過節!”劉魁笑了笑,舉手投足間,豪氣干雲,“這位是吳佑圖,第五軍團指揮使。這位是祿梁祿德山,第五軍團長史,我們哥仨是老搭檔。”
說罷,又快速鬆開手,指著兩名渾身是血的漢子介紹,“這位,是金吾將軍陳友諒,這位,是鎮殿將軍張定邊!他們兩個,都是一等一的好漢!”
他的話音剛落,陳友諒和張定邊兩個,趕緊搶先一步,給吳良謀和逯德山行禮,“見過吳將軍,祿長史!末將迎接來遲,請兩位大人勿怪!”
“這是哪裡話來?兩位能困守危城死戰不退,吳某心裡好生佩服!”吳良謀笑著拱了下手,以禮相還。在眾人都沒注意的時候,他的眼睛裡卻猛地閃起了一道寒光。
陳友諒!這個人就是陳友諒!如果自己下令殺掉他,眼下是最好的機會。劉魁絕對不會幫著外人,而逯德山,過後也一定會幫助自己尋找出足夠多的藉口,甚至幫忙毀屍滅跡。
想到這兒,他的手就緩緩朝佩劍上伸去。然而當掌心與劍柄接觸的瞬間,一股冷氣卻順著胳膊直衝頂門。
殺了陳友諒,自己就是主公嫡系中的嫡系,從此成為整個淮安軍中最受信任的將領。然而,這真是主公想做的事情麼?他當年手中只有區區幾千兵馬時,就大氣地放走了朱重八,果斷地扶持了張士誠,他現在擁兵十萬,又怎麼可能把一個無名之輩放在心上?
那不是朱重九,不是自己熟悉的朱都督。
也許,這只是主公給自己出的一道考題?
自己如果真的對陳友諒下了手,恐怕也不再是吳良謀,不配再做第五軍的都指揮使!
猛然間,吳良謀發現自己陷入了一個奇怪的圈子裡頭。向前向後,都可能是錯。站在原地,亦無法看到答案。
“兩位激戰多日,想必都累壞了!”強按下心頭的殺機,他低聲吩咐。“來人,送兩位壯士先回城去休息,待明日清理完了戰場,本指揮使再與他們二位把盞慶功!”
“是!”身邊的親兵聽得滿頭霧水,但答應得卻非常果斷。
劉魁和逯德山二人,也不知道吳良謀到底發了哪門子神經。但有外人在前,他們兩個卻必須維護後者的權威。因此笑了笑,也低聲吩咐,“陳將軍,張將軍,二位先請。蘄州城的事情不必擔心,既然我們淮安軍已經來了,就斷然不會坐視它落入韃子之手!”
“多謝吳將軍,多謝劉將軍和祿長史!”陳友諒也是屍山血海裡打過滾的人,雖然後腦勺對著吳良謀,心裡頭卻不寒而慄。本能地就打算儘快離開這裡,趨吉避凶。
劉魁和逯德山敬他們二人勇敢,又雙雙送出了百餘步,然後才將二人交給親兵,帶著滿肚子的困惑走了回來。
“佑圖,你今天到底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