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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梔睡地上。地上多涼啊,況且安景梔的傷才好沒多久,整出病來受累的還是他自己。
兩人誰都不肯讓步,氣氛頓時降到極點。
蘇凌曦勸不住安景梔,只好道:“你要睡你上是吧?好,我陪你!”說著,作勢要把床上的錦被扯了下來往地上鋪。
安景梔連忙阻止,慍怒道:“你這不是在胡鬧嗎?”
“你我皆為男子,你可睡地上我為何不可?莫不是你小瞧我?”
“你……”安景梔語塞,忽而道:“我乃一階下囚,而你為皇子,怎能與我一個待遇?”
“現在你我平等!”蘇凌曦反駁道。
兩人就這般爭論不休,直至蘇凌曦不耐煩,直接以交易來威脅他,這場無目的的辯論才消停。
這夜安景梔一直僵著身子,久久不得入寐,而蘇凌曦卻兀自抱著安景梔睡得很熟。
翌日,蘇凌曦神經氣爽,而安景梔則一臉倦容,兩人繼續踏上了歸途……
☆、四、所謂矛盾
半月後,在蘇凌曦一路上走馬觀花的情況下,如約的把安景梔帶回了夜郢國。
蘇凌曦為了不暴露身份,所以依舊用馬車出行。他們剛踏入夜郢國帝都長樂,就可看到一大堆官兵排成兩列清出了一條路。
安景梔掀開馬車的窗簾看了看外面,語氣羨慕道:“殿下還真是受寵啊,回個城也要如此大動干戈。”自從進入帝都後,安景梔就對蘇凌曦改了稱呼。
蘇凌曦不用看也知道外面的仗勢,搖搖頭無辜道:“我也不喜歡這樣,但是沒辦法,父命難為啊。”轉而又疑惑道:“你不是個王爺嗎?這種場面肯定也見不少吧?”
安景梔嗤笑一聲,略帶嫉妒道:“我才沒殿下你那麼好命呢。”言下之意就是說他不受寵。
蘇凌曦不可否置,別人對他總是羨慕的,殊不知他私下裡要解決多少麻煩,他這個最受寵的皇子做得有多難!
倆人聊著聊著不知不覺中就進了皇宮。
皇宮內是不允許進入馬車的,所以他們在宮門外下了馬車。
蘇凌曦的貼身小侍原仨早就在此等候多時,看見自己主子一下馬車,馬上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狗腿道:“恭迎殿下回歸,殿下有所不知,在您不在的這段時間,奴才茶不思飯不想,夜夜輾轉反側,難以入寐,無時無刻不在思念殿下您吶……”
蘇凌曦沒等原仨說完,就上前一把揪住了原仨的耳朵,佯裝嗔怒道:“你這小子沒事獻什麼殷勤,說!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原仨眼看已經被殿下發現了,只聳拉著腦袋從實招來,“奴才沒把殿下最喜愛的栗子糕照顧好,它們都……都發黴了。”
聞言,蘇凌曦怒了,別人動他什麼都好,就是不準動他的美食,蘇凌曦扯著原仨的耳朵就是一頓大罵。
安景梔則在一旁看戲,一來他本就是個敵國的人,別人的“家”事他沒資格參與,二來他看蘇凌曦只是和原仨玩玩,要是動真格的話原仨早就沒命了。
原仨心裡那個內牛滿面啊,就算是玩玩,他耳朵也會痛的嘛,殿下一個練武之人,他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侍,萬一殿下一不小心把他的耳朵擰下來咋辦啊,他家裡還有八十歲的老母和嗷嗷待哺地孩子啊。
情急之下,原仨只能向站在一旁默默無聞的俊男子求救啦,他與殿下一同回宮,想必是殿下路上結識好朋友,應該可以阻止殿下摧殘他的耳朵了吧,“公子啊,公子,快救救我吧,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我的耳朵快要被殿下擰下來了!”
經原仨這麼一嚷嚷,正在暴走地蘇凌曦突然意識到旁邊還有個人在看著吶,頓時氣氛十分的尷尬。
蘇凌曦訕訕地鬆開了原仨的耳朵,手握成拳放在嘴邊輕咳,不敢面對安景梔。
安景梔看著這場鬧劇從開始到結束,十分識趣地說道:“我什麼都沒看見。”
蘇凌曦、原仨:“……”
其實,除了這一場小插曲外,其他還是蠻順利的。
熙帝對蘇凌曦這次出行的情況瞭如指掌,當然也包括蘇凌曦誤傷安景梔;再救好他的事情。現下蘭芷國局勢混亂,兩國又似敵似友,少一個敵人多一個朋友沒什麼不好。
所以沒等蘇凌曦上報安景梔的事情,熙帝就已經召他去前殿了。
這會,安景梔正剛從議事殿走出來,在殿外等候多時的蘇凌曦馬上跳出來伸手擋住他的去路,質問道:“喂,聽說你還同我的我的父皇談條件了?”
安景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