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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別人交往的前提”,梁覺筠露出得體的微笑,“從來都不是因為‘合適’兩字。”
夜空沉厚如黑絲絨般,看不見月亮,也看不見星星。不遠處搖曳著一盞夜燈,兩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長。
沉默片刻,齊謙恢復了一貫的沉穩,釋然一笑,繼而問道:“曹菁康復出院之後,現在怎麼樣了?”
“她現在的情況也不適合在實驗室,先休學一年,把孩子生下來。”
“那,孩子的父親呢?”
“退學了,不知去處。”
“這樣……”
話說到這裡,兩人均不再言語。臨近零點,辭舊迎新的新年煙花開始在C城各處此起彼伏。
齊謙抬頭看了看遠處綻開的煙花,嘆道:“火樹銀花合,星橋鐵鎖開。新年鐘聲就要敲響了。”
抬手看了一眼手錶,離零點還有十分鐘,梁覺筠歸心似箭:“不早了,我該回去了。外面這麼冷,齊醫生也早點回去吧。”
“好,就不打擾你休息了”,齊謙開啟車門,一隻手倚在門框上,回頭說道,“不過我相信機會是自己創造的,你可以拒絕我,但是不能阻止我,對嗎?”
梁覺筠臉上沒有什麼表情:“那我建議你,還是不要浪費時間比較好。”
“再見。”齊謙笑了笑,揮揮手,轉身上車。
梁覺筠禮貌地點頭致意:“再見。”
夏奕諾正在廚房忙活,聽見關門聲,捧著一杯熱牛奶急急地走出來,絮絮叨叨地說:“回來了?快喝點熱的,外面太冷了。”
杯中牛奶冒出氤氳的水汽縈繞在兩人中間,梁覺筠接過牛奶,放在餐桌上,環上夏奕諾的腰,緊緊地抱住了她。
“怎麼了?”夏奕諾拉開距離,手指輕撫梁覺筠的臉,觸到一片冰涼,心疼地立刻用溫熱的手掌包裹住梁覺筠的臉頰。
梁覺筠卻偏過頭,把腦袋埋進了夏奕諾的頸窩,悶悶地說:“就是想抱抱你。”
夏奕諾失笑,張開雙手攬住梁覺筠:“我家大門常開啟,開放懷抱等你 。”
梁覺筠的聲音有些疲憊:“前幾天我突然收到一束花,是齊謙送的,我當時沒放在心上,後來也就忘了這件事,沒想到他今天找上門來了。不過你放心,我已經跟他說清楚了。”
原來如此。
夏奕諾眨眨眼睛,故意語氣酸酸地撒嬌:“我都還沒來得及送花給你,怎麼可以讓他捷足先登……”
梁覺筠掐了一把夏奕諾腰間的軟肉:“傻瓜,比起那花,我自然更喜歡你送的盆栽……”
“我開玩笑啦。看來之前我的確是誤會他了,以為我哥想要把他跟我湊成一對。”
梁覺筠無聲地笑。
夏奕諾攏了攏懷中人,說:“還沒有問你,今天為什麼要唱那首歌?”
“哦,看了歌單,其他的都不會。”
梁老師,唱都唱了,現在傲嬌就是你的不對了。
“你不哄哄我,說因為我就是你的sunshine嗎?”
梁覺筠心裡暖洋洋一片,柔成了一灘水,在夏奕諾的耳邊呢喃:“小寶……”
“恩,我在。”
“我愛你。”
夏奕諾聞言怦然心跳,全身像過了電似的,酥酥麻麻,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言語。
窗外“嘭嘭”的連聲巨響,隨後煙花驟然綻放,流光溢彩四散開來,把夜空裝點得璀璨奪目。
兩人無聲地緊緊相擁,良久,夏奕諾把梁覺筠拉到窗前,從後面環住她的腰,看著窗外玉樹瓊花的世界。
“每一天,這個城市的每一個角落,都在上演不同的故事”,夏奕諾悠悠開口,“以前,我是說,還沒有認識你的時候,我目睹過許多愛情,其中很多不過像是一場塵世的煙花,璀璨過後,散化成火星,劃破天空,消失墜落,最後無影無蹤。我知道這樣的想法十分愚蠢,麥麥對我說,別人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你又沒有被咬,在害怕什麼?我想,是啊,我究竟在害怕什麼?
梁覺筠轉過身,看著夏奕諾亮晶晶的雙眼,撥開她散落的髮絲,在額前印上一個吻:“告訴我,你在害怕什麼?”
夏奕諾捧住梁覺筠的臉,從她柔軟溫純的眸子看到自己的影子,唇邊溢位一抹微笑:“人在面臨幸福的時候,是不是都會變得膽怯?我害怕得到太多,怕老天爺會嫉妒我。在快樂的時候,感到微微的惶恐,面對人生的悲喜起伏,既坦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