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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三枝說“你們去後面隨便找個車坐吧。就說是公子吩咐的。”
三枝連忙禮一禮歡快地說:“多謝了。”
護衛笑了笑,冷冷瞥了劉小花一眼。
護衛走了,劉小花正要跟三枝說話,三枝卻直接穿過她,轉身就向最近的那輛車走去。劉小花拉住三枝,三枝猛地開啟她的手,道:“你少拉我。我們有關係嗎?我就是說了你幾句,你就至於要發這麼大的脾氣,還要跟我一刀兩斷?那時在街上,你讓我不要指著別人笑,打掉我的手。我也沒有氣你吧?!你就這麼了不起,說都說不得?我被你打,就是打得的嗎?……”
劉小花怔了一下,方知道她為什麼火氣這麼大,原來是因為這件事。連忙說:“我也不是故意打你……你要是為了這件事生氣,那我給你賠個不是。但剛才我跟你吵架並不是真的,那是因為那匹馬和人死得不清不楚,恐怕前路問題……”
“得吧!”三枝打斷她的話,冷笑“有什麼問題?這一路,你不是說這個有問題,就是那個有問題。裝得好像自已多有見識,多老道似的。可你這個人是什麼樣的,有多大本事,我還不清楚嗎?”
“那族廟裡,真的……”
三枝再打打斷她的話:“反正現在我們走了,也無法證實。還不都是隨便你說。”
劉小花停了停,看著自已面前的三枝,壓抑下惱火,平靜地說“你要真是為了我打你手那一下生氣,我給你陪不是,我當時就是心急,生怕別人回頭看見,怕你得罪人惹禍上身。我們又沒有根底……”
三枝冷漠地說:“是啊,你都對。”轉身上車。
劉小花怔怔站在車下一會兒,突然笑了一聲。怪誰呢?
立刻也就打消了報信的念頭。她怕自已現在就是跑到那個公子面前說什麼,人家也不會信她。就算信了,誰又知道這位公子是個什麼樣的腦回路,萬一叫護衛壓送她前去驗馬傷,那她不是死定了。反正在這些人眼中,她的命也不值錢。她可不敢以身涉險。最好的辦法是,什麼也不要管,什麼也不要插手,最大限度地降低與這些人的瓜葛。
於是,她只對正上車的三枝說了一句“要有什麼事,便向車隊尾跑。”就調頭繼續向後面走去。不去管三枝有沒有聽自已的。能做的她都已經做了。
車隊長長的。劉小花選了最後的一個車。她到是很想就這樣直接走掉,可車隊末尾也有護衛看守。
排在最後一輛車是拉貨的。上面裝著好多東西。可能都是給主家預備路上要用的。架車的是個老頭,正喝酒驅寒。劉小花跟他說清楚來意,他很爽快地就讓劉小花上車了。不過劉小花沒進車棚,就坐在他旁邊的車轅子附近。時不時好奇地看向跟在車後邊的那些人。
車子後面除了護衛,還有些奇怪的人。
那些人比村子裡的人穿得好像襤褸。一個一個地用黃色的粗繩子捆住,排了兩排,跟在車隊最後邊。而護衛則壓送在隊尾。
這些人臉早就爛得眉眼模糊,鼻子也只剩窟窿而已,陡然見到,讓人心中一寒。像是突然遇鬼似的。
劉小花好奇地問車伕“大爺,這些是什麼人?”
車伕灌了一口驅寒的烈酒,醉熏熏地說“什麼人啊。人牲。你看不見他們臉這樣了嗎。”
劉小花不明白:“什麼人生啊?”
“人牲都不知道。人的人,畜牲的牲。仙家拿來煉藥用的。跟那些拿去煉藥的異獸啊、仙草啊,差不多。不能算人啦~”車伕不以為然地說。
劉小花震驚得無以言喻。好容易剋制住,只做出十分好奇的樣子“仙家?”
“仙家都不知道?”
劉小花不好意思地說:“我是從剛山裡出來的。打算去城裡做工。咱們村子與世不通,並不太知道外邊的事。”
“哦。那就難怪。”車伕說“你說這個我到想起來,以前我送我們公子去了個地方,那裡的人也是與世隔絕。別說不太知道外邊的事,連這世上除了自已村子還有別處都不知道呢。公子去了,他們竟然以為是菩薩,全都跪下來磕頭,真正是笑死人了。”
劉小花陪笑胡謅說:“公子通身的氣派,就是見過世面的人見了,也要敬畏幾分。何況是那些人呢?”
車伕高興起來“你到有眼光。以後肯定是有出息的。”
劉小花趁他高興,問:“大爺,仙家是真神仙啦?”
“你還真沒見識。當然不是。不過是敬稱罷,這世道,幾千年才得一個成仙的,成了仙便是一去不復返,哪裡還要這些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