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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小花,這時候,卻拿著石頭就向猛獸頭上掄過去。她根本沒打算自已能砸中。只是報著‘就算是死也要打掉它幾顆牙’的心情,用力地揮出了手而已。
卻只聽到‘嘭’地一聲。劉小花震驚地發現自已手裡的石頭竟然砸了個正著。
她可沒有時間去思考自已為什麼沒有被吃掉反而還砸了這隻大怪獸一下。只是本能地衝上去壓在倒地不起的猛獸身上,對準了它的腦袋,拼命地揮舞手裡的石塊。
“嘭”什麼熱呼呼的東西飛濺到了她臉上。她連眼睛都沒有眯一下。
一下,二下,三下。
她都搞不清楚自已砸了多少下。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不是它死,就是自已亡。
最後,她實在是砸不動了,體力耗盡,手痠得連抓起石塊的力氣都沒有。被迫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這隻原本威風凜凜的怪獸早就沒有了生氣。大大的腦袋變成了一灘爛泥。而她的手上,身上,臉上,全部都是血。
得救了。
劉小花怔怔地,腳一軟就跌坐在了地上。
“我好不容易獵到一頭厲兀獸,你卻把這厲兀獸頭砸成這樣,我還怎麼用?”有個很不滿的聲音響起。
劉小花嚇了一跳,立刻抓石頭如臨大敵轉過身。
發現自已身後站著的是兩個人之後,她才鬆了口氣。但卻並沒有丟掉石頭。只是警惕地打量他們。
開口說話的,是一個非常年輕的小子,估計跟她差不多年紀,他穿了一身青布衣裳。腰上掛著葫蘆,手裡提著一隻明晃晃的寶劍。打扮得十分乾練。只是臉上卻像是被燙傷了似的,凹凸不平的疤痕佔據了大半個面頰。這傷痕年月已久,表面粉嫩嫩的肉與黝黑的面板對比強烈,那傷也不像是天生的或者意外,到有點像是故意的,因為紋路非常清晰。
而他的身後,則站著一位披著黑裘的青年。
他身材修長,大約二十多歲的樣子。五官精緻俊美,目光淡然,冷漠中隱藏著淡淡的憂鬱。黑裘被風吹起,露出裡面紅似灼日的繁花錦衣。
鬼面小子說完,便氣呼呼地跑過來,從那隻猛獸的背上,拔下來一顆滿身是刺的小鐵珠。他樣子小心翼翼,不敢去觸碰那些尖刺,直到把這東西放入了華麗的皮袋子裡面,才鬆懈下來。兇猛地瞪了劉小花一眼,轉身跑到青年身邊去“公子,那厲兀獸已經沒用了。頭都被她砸壞了。不”又抱怨“早知道便讓厲兀獸咬死她再出手的。再要去找一隻厲兀獸又不知道要浪費多長時間。”在他口中,一條人命並不比自已的時間重要。
“是我的不是。我覺得這個女子有趣,便多看了一會兒。”青年聲音懶洋洋的,十分漫不經心。
小子聽了卻臉色一白,立刻就跪下道:“請公子恕罪。”
青年沒有理會他。任他跪在那裡。歪頭向劉小花看過來。
劉小花忐忑地看著這兩個人。他們身上乾淨,鞋子也沒有半點泥濘,不像是長途跋涉來的。也不敢怠慢,連忙感激地說“多謝公子。若不是公子出手相救,我早就葬身在這個畜牲的腹中了。”
青年喜怒難辯,打量著她,說:“我對你有救命之恩。你是該謝我。”
劉小花下意識地摸了摸袖子裡的二個錢,笑說“是。如此大恩,小女子卻無以為報,心中愧疚。下輩子願為公子做牛做馬。”
青年公子嗤地一聲“你到是能言善道。我都還沒說什麼,你到先怕我找你要東西,拿下輩子來搪塞我。你覺著,你的東西我看得上嗎?”
“不敢。小女子不敢。”劉小花心中一凜。急忙說“只是小女子出生貧寒,雖然心中感激,卻沒有什麼法子報答公子的大恩,實在是愧疚萬分。才有此一說。有生之年,小女子必日日為公子祈福,願公子平安長壽心想事成。”
青年公子笑了笑,卻扭頭對恭敬站在一邊的小子說:“你有她一半機靈,都有福了。也不至於常常要受罰。”然後向劉小花走了幾步,視線從劉小花頭上,掃到腳上。目光冷峻銳利“看你的打扮,是這附近的村姑?”
“是。”劉小花低下頭,不太敢與他相視。
“可我看著卻不像。”青年公子雖然沒有笑,但他的眼神卻讓人覺得他是一個再和氣不過的人“與世隔絕村落中長大的人,沒見過世面,即呆且蠢,怎麼會有你這份機敏,句句想到別人前頭?再說,別說是一般的村姑,就是普通人,遇到厲兀面臨性命不保的情境,嚇也嚇死了。如何還能對著厲兀笑得出來!第三,要是一般的人見厲兀獸倒地不起,必然是調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