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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咪咪的地方錘子突然停了下來。
林於治立刻道:“怎麼?”目光也銳利起來。
劉小花怯生生道:“可阿孃再三叮囑我,不要弄丟了,要小心保管。要是我現在砸掉了,到時候阿孃生氣怎麼辦?”
“你阿孃不會生氣的。她讓你戴著這個,也是為你安危著想,現在你回了家,還要這個有什麼用處呢?”婆子寬慰她“你想呀,你戴著這珠子,老夫人看了該多傷心。好好的孫女兒,明明在自已身邊,卻是另一個面容。”
劉小花心中百轉千回,臉上卻是有些畏縮的樣子,把錘子給婆子,說:“你來錘吧。到時候我阿孃要是問起來。你就說是你錘的,叫她別罵我。你是祖母的人,阿孃肯定不能生你的氣。”
婆子愣了一下,接過錘子訕訕地說:“奴……奴……奴婢不行的。”
“為什麼不行?”劉小花問。
“奴,奴婢一個下人。怎麼敢砸主家的東西呢?”
劉小花為難地看向林老夫人:“要不然,祖母,你來錘吧。我可真怕我阿孃。就是祖母因此生我的氣,我也不敢壞了母親給的東西。她打我打得可兇了,祖母疼我不要讓我為難。”
林老夫人看了一眼那珠子,並不去接,而是說:“既然如此,其實也不急。你拿著別貼身就行。到時候你母親來了再說。省得現在叫你砸了倒壞了你們母女的情份。成我老婆子的不是。”話中已經有些意氣用事,雖然口中寬恕,可卻還有些耿耿於懷。臉上笑容也淡了幾分。
劉小花聽林老夫人這麼說,臉上卻是鬆了好大一口氣的樣子“噢。”了一聲,似乎半點也不懂得察言觀色。隨後把珠子放在荷包裡。小錘子也順手想收起來,可左找找,右找找,還真沒有地方能放下來。
婆子說:“奴婢幫您收著。”
劉小花連忙說:“不用不用,我自已拿著就好了。”喜滋滋的。得意忘形。並不像心機有多深沉的樣子。
林於治眸色沉了沉。看了林老夫人一眼。劉小花給他的第一印象,可不是個沒眼色的蠢人。明顯她真的是不想毀掉這顆珠子,所以才諸多借口。
這時候劉小花無心喃喃道:“這珠子恐怕也應該是很值錢的……”說完又驚覺自已太大聲,飛快地瞄了婆子和林老夫人一眼,見她們似乎並沒有聽清,神色才自如。並不知道林於治一直看著她的樣子。
原來並不是因為別的,還是因為一個貪字,捨不得錢罷了。林於治臉色微緩。心中一曬,小丫頭罷了。
劉小花拿著金錘子陪同林老夫人邊閒聊著,邊向外走。眼看就要從七皇子呆的院子走出去了,可那屋子裡還是一片寧靜。
劉小花心中惴惴不安,難道她想錯了嗎?
如果七皇子什麼也不做。她是必定要跟著林家的人回去了。到時候一入林府深似海,也不知道這些人還會不會像在七皇子府這裡時這麼好說話。
孤立無援的情況下,別人叫她往東,她恐怕就不能住西。叫她站著,她也不敢坐著了。叫她砸什麼,就得砸什麼,任人擺佈。
劉小花不知道自已是不是太過多疑,所以才會不信任林家的人真的是自已的親人。
可能她的猜疑只是杯弓蛇影。
畢竟林家的一些說法還是很合理的。
也可能陳氏真的是林府的兒媳婦,自已真的是那個林四郎的女兒。
可是,為什麼陳氏沒有想過回到林府呢?
那個男的已經死了,再沒有人能制錮她。她為什麼還是呆在那個小村子裡面?
這樣回想起來,劉小花覺得陳氏當初不肯讓她進族學,恐怕更多的考慮是,不想讓她來到田城。
但為什麼呢?
是因為與另一個男人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陳氏害怕林家找到了母女兩個人之後,為了保全名聲對她不利?
這個世界女子的名譽與貞潔,大約是十分重要的。陳氏害怕也不奇怪。
這樣一來,好像一切都說得通了。並沒有什麼其它的陰謀詭計,只是因為陳氏不想成為保全名譽的犧牲品。
劉小花覺得,可能自已是因為經過了太多坎坷,才對什麼事都異樣的警惕,有了前例,更是不敢相信別人。哪怕是一點點細微之處,都會前思後想覺得對方居心不良。
林家人說不定是真的為她好,才想把這珠子砸了呢?
畢竟她也試探過了,人家不是衝著珠子,也不是衝著什麼有字天書來的。
她一個山村孤女要錢沒錢,要物沒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