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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了一場。我對你也有幾分喜歡。”說著乜了那兩個鐵甲士一眼“你們稍候”轉身招招手,立刻便有幾個隨身的女奴碎步上前來“替劉娘子梳洗。”
就這樣?原來是因為這樣。
相識一場,所以讓你死得漂亮一點?
劉小花呆站在原地,覺得自已方才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她簡直要笑出聲來了。向身後扭頭看去,所有人都在注意著這邊的動靜,但因為站得遠聽不清這邊在說什麼,一個個一臉茫然。牆上坐滿了族學的人,三五個成群,細聲議論著什麼。對著這邊指指點點的。
女奴快步過來,扶住劉小花。
劉小花突然回頭,猛地拂開她們的手。咬牙調頭,看向兩個鐵甲衛大聲道:“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抓劉二。想必是他犯了什麼惡事。可抓住了他的兩位已經有了天大的功勞,我與我阿孃無知村婦懂得什麼,為何要受他連累?還請兩位大人三思。”
那些議論聲一下子便靜了下來。都注意傾聽著這邊的事。
其中一個鐵甲士嗤笑,卻不說話。
劉小花知道,他們連跟她說話都不屑的。
他們只是看向姬六,等著他的吩咐。
劉小花無視著他們的輕蔑,朗聲繼續說道:“這裡的人都曉得。我家原是被選上了兩個人入族學。可因為家中貧寒,連吃飯的錢都拿不出來,才只送一個來。兩們大人卻說,我們一家謀反當殺?我卻要請問一句,家裡連飯都吃不上我們怎麼謀反?”
說著,指向周圍那些劉氏族學的人“今天在場的人可不少。他們都在看著呢。看著我家這樣的情況,卻要被冤枉成緝犯的餘黨。看著你們口口聲聲,是奉聖太子之令,不放過一家連飯都吃不上的人。”
鐵甲士坐不住,打斷她道:“你這是怎麼說話!聖太子仁德!我們是奉命來抓捕逃犯,你家窩藏犯人,理應同罪。”
劉小花厲聲道:“我阿爹已經不在世了,我和我阿孃什麼也不知道。從把他撿回來,就只當他是親兒子一樣養著呢。卻沒有想到,他那麼小也是受通緝之人。若我們真是知情故意窩藏,怎麼還會讓他跑出山到族學裡來的出風頭?難道我們不怕被他被抓,我們受連累嗎?”
兩個鐵甲士無言對。
族學裡其它人到是開始竊竊私語了。“就是說啊,再蠢也不至於如此……”
劉小花大聲說:“我聽聞聖太子仁德。可今日在場的人都看見了。你們奉命而來信口開河草芥人命。這難道也是聖太子讓你們做的嗎?”
鐵甲士再坐不住,急斥:“你胡說什麼!”
“在場這麼多人都眼睜睜看著聽見呢。今日的事傳揚出去別人會怎麼說?聖太子是個十分仁厚的人,天下人都在傳揚著聖太子的仁慈與功德,連我在深山之中也略有耳聞。聖帝陛下最愛重聖太子的恐怕也正是這一點。聖太子怎麼會是指鹿為馬,是非不分的人?到時候真要論起對錯,難道不是兩個大人的過失?我想,聖太子素來公正嚴明,也斷不會因為兩位大人是自已屬下而有所顧念,到時候兩個大人該如何自處?”
這兩個到是有些猶豫起來。看了姬六一眼,湊在一起低聲耳語。商議了一會兒,其中一個上前一步對姬六說“我們兩個粗人,想不到如此周詳。從來只曉得聽命行事。六公子聰慧過人,還請六公子定奪。”把事情又推到了姬六頭上。
姬六瞥了劉小花一眼,淡淡垂眸拍拍肯袖上的灰塵,說道:“我們此行是為聖太子殿下分憂,若是放走了餘黨,深恐其再掀波瀾,於天下蒼生不利。兩位想寧枉勿縱也是常情……”
另一個鐵甲衛忍不住道:“怎麼是我們想……”
其中一個橫了他一眼,讓他不要多嘴,他才憤憤地閉上嘴。這個才虛心求教問道:“那公子以為……?”畢竟聖帝越來越多疑,喜怒難測,常為一些小事責罰聖太子。這件事又關係到聖太子的聲譽,況且如今正在緊要的關頭,眼看聖太子即位在即,哪怕只是一丁點他們也不敢不小心。萬一出了什麼意外,他們如何能擔當得起呢。
“我以為?”姬六笑了笑輕飄飄看了劉小花一眼,盯著她的眼睛說:“我當然覺得殺了她們全家才穩妥。區區賤民算得了什麼。可你們到底是聽令於聖太子殿下,這件事,還當由你們自已決斷。”
劉小花不看他,垂上眸盯著自已的腳尖。鞋子早就破了,大拇指露在外面,凍得發青。
聽了姬六的話,那個鐵衛只恨他滑不溜手,卻又拿他無可奈何。扭頭將同伴拉到一邊。低聲再次商議起來。過一會兒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