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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劉小花鬆了口氣“是。”
“是你呀。不過你可不像姐姐,到像他阿妹。”少年促狹地上下打量她“不會是冒充的吧?”
三枝怕再生事,急了:“我們幹嘛冒充。是真的。她真的是劉二的姐姐。我們騙你不得好死。”
少年‘噗嗤’笑起來:“逗你們的。你別急呀。”他長得好看,穿得齊整。笑起來眼睛亮亮的。
三枝紅著臉非常窘迫地不說話了。
“你們以後可不要說自已是容字輩的人。在山野裡叫得,可進了城就不行了。”少年好心提醒她們“這個字,與四叔公的名字相沖。要易字為南。其實按輩份,劉二要叫容生的。也是因為四叔公的原因,才改叫南生的。”
劉小花謝他:“我們才從山裡出來,不知道這些。”
“不奇怪,鄉下那些地方是沒人管的。也是進了城裡和族學才要注意小心。”少年說“我去幫你們通傳,找南二來見你們,你們等一會兒。”興沖沖地,跟同伴說了一聲,就進山門去了。看來是跟劉二相識的。
劉小花還以為要等很久,沒想到不一會兒就看到兩個人一前一後地往外走來。
走在前面的劉二才一段時間不見,竟然長高了不少,青色的道袍被山風吹得烈烈做響的,身後揹著寒光凜凜的長劍,頭上是巍巍高冠。氣派得像從畫裡出來的仙家。
劉小花看著他,怔怔的。他走到了面前,才回過神。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暗暗罵了自已一句。
劉二把她和三枝帶到一邊,皺眉“我這邊還沒有安置好,你怎麼就跑來了?”上下打量她,見她跟乞丐也沒多大區別,更是不悅“怎麼搞成這樣?”
三枝怕兩姐弟吵起來,連忙解釋“我們在路上遇到了好些事,才會弄成這樣的。”起了這個頭,她一肚子的委屈可真算是有了宣洩的地方,從出山的事出起,說著說著,眼睛發紅,小聲抽泣起來。哽咽著無比委屈。到底還是年紀小,總是會流露出些小女兒姿態。
劉小花回想起這一路的艱難,也是默然。
劉二聽完了十分驚訝。對劉小花的態度到是好了些“姬六這個人遠著些是對的。”
他同劉小花認真道:“姬六以前是賣身給左丞相隨重陽做奴僕的。後來,他把他阿姐送給了左相。左相很喜歡他阿姐,就漸漸地開始抬舉他。他以前不姓姬,姓什麼已經不可考正,這個姬姓,還是左相賜的。”
說著,劉二臉上有些嘲諷的意味“何謂姬?美人也。不是什麼好字。誰要被迫拿這個做姓,稍有骨氣的人都早一頭撞死了。可見他是個沒臉皮的小人。前太子對他是有大恩的,他是怎麼回報的?”眸中到有幾分恨意。
劉小花想到那些人頭,不由得一陣膽寒。可是看到劉二眼中的恨意,卻是心中一震。因為在她的記憶中,劉二是一個非常掩長掩飾自已的情緒的人。很少有情緒這樣外洩的時候。
但她立刻就收回目光,假裝沒有看到。
劉二沉默了一會兒,不知道在想什麼,回過神發見自已失態了,立刻就向劉小花看去。見劉小花望著遠處的雲海出神,沒有注意到他的失態,不著痕跡地鬆了口氣。對劉小花說:“我會託人帶信回去告訴阿孃,你平安到了。”
“路上的事就不要說給她聽了。”劉小花連忙說。拘謹地縮著腳,想把將鞋頂出洞來的大腳指藏起來。覺得自已這個樣子,跟劉二站在一起怪丟人的。他像仙人,自已像乞丐。
“我知道。”劉二覺得劉小花總算是說了一回人話,到對她有了幾分信賴。破天荒地關切她一句,問“這下你可嚇怕了吧?”一個山村裡的姑娘,從來沒有見過那樣多的死人,更沒有經歷過什麼複雜的事情。怎麼可能不害怕呢。
但劉小花的表現,卻已經足夠令他另眼相看的。他覺得自已對‘阿姐’的瞭解可能並不像想像中的那麼深。看向劉小花的目光,深邃了幾分。
他面前的劉小花確實與他印象中的樣子有了出入。
她目光不再像以前那樣懵懂又勢利。反而像冬日山中的泉水似的,清澈裡帶著幾分凜凜的冰意。說話和站立的姿勢,都沒有小地方出來的人特有的畏縮,反而顯得她很坦然,有自已的主見。
可能,是這一路以來的種種經歷,讓她有了這麼些改變吧。
劉二收回目光。像是無意似地問“阿姐,雖然阿孃不許你進族學,其實你有沒有想過,反正在這裡阿孃也管不著,你大可以不聽阿孃的話?其實,族中早已經把你的名字記在了名冊之中,只要你人來了,就隨時能